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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驭夫有术
    回到医馆,萧琛不太放心,便跟着一起过来了。

    此时,他脸色却不太好:原来你是坐江云涯的马车回来的。

    这家伙,又在乱吃醋了。

    沈箬瞥了他一眼:难道你想我走路回来吗?

    见她动气了,萧琛默默地把打翻的醋坛子扶正,不再多说什么。

    江云涯瞧她着驭夫有术的架势,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

    之前暴动时,他一直待在车厢里,一则他不会武,出去也是添乱,二则他发色奇异,难免遭人胡猜乱想,为免徒增不必要的麻烦,虽然很担心外面的情况,但他还是忍住没有露面。

    现在要怎么办?花容忍不住急切地催促,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到被咬的部位在隐隐发红发烫。

    自然是做解剖研究了。

    她让侍卫将那一人一狗的尸体放到大厅,刚一放下,那几名侍卫就忍不住捂着脸,跑外边大吐特吐去了。

    呕吐声不断传来,沈箬却恍若未闻,拿出小刀,将狗和人的牙齿分别刮擦下一些粉末,又各自抽了血样。

    接着,又走到花容面前,进行上述一样的步骤。

    花容却退后一步,盯着她手里的刀,嫌弃的意味溢于言表。

    沈箬安慰道:放心,为了不交叉感染研究样品,肯定用的不是同一把手术刀。

    花容嘴角抽了抽,似有什么想咆哮出来,但最终她还是忍了。

    张嘴。

    沈箬刮了些牙垢和唾液,又抽了血样,才跟其他人淡淡道,我去研究了,不要来打扰我。

    说着,她就上楼回了房间,并进入空间里。

    一一将样品放入检测机器中,这样得出的数据会比系统远程探查得到的,更准确些,当然要的时间也更久。

    等待过程中,她看向旁边地上躺着的一个人,这些天她都有注射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保证她的基础生理功能运作,不过昏迷了这么多天,只怕肌肉什么的,都开始萎缩了吧。

    这么想着,她把人带出了空间,却没有立即醒来,她便顺便给她做了套全身按摩,活络血脉和肌肉。

    唔,好舒服,再用力些!对对,就是那里,用力!

    红衣女子趴在床上,半梦半醒间,享受地哼哼唧唧着。

    忽然,她觉察到不对,猛地一翻身,躲进了床铺里侧,娇羞地抱住自己的身体,你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可告诉你,本小姐可没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放心,我也没有。

    不过,她话锋一转,又忸忸怩怩起来,看在这么舒服的份上,你要是强迫我继续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沈箬站直身子,甚至还后退了两步:你既然已经醒了,就走吧。

    女子顿时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没想到男人会始乱终弃,漂亮的女人也会,我看错你了!

    这姑娘是个傻子啊。

    沈箬心里判定着,面上神色不改:你走不走?不走的话,就别想走了。

    那女子顿时脸上一喜:你果然是不想我走的,既然你都苦苦哀求了,我就留下来吧。

    沈箬第一次如此无话可说。

    那女子想从床上下来,却忽然发现四肢虚软,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她顿时一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箬也没想到她肌肉萎缩得这么厉害,不由也生出了一些微的自责:抱歉

    讨厌,你要做就要在人家醒来的时候做啊,居然把人家弄成这副模样,你可一定要负责啊。女子露出娇羞的表情。

    沈箬默了默,一字一顿道:放心,我会负责的。

    她默默走上前,把女子重新按回床板上,按在她腰上的穴位上,以一字往下划按,一股莫名的酸爽传来,疼得女子哇哇直叫,然而沈箬已经先一步按了她的哑穴。

    她就像是砧板上的肉,被沈箬一阵按搓揉团,最残忍的酷刑也不过如此,女子从开始的拼命挣扎,到后面痛到麻木,再也无力反抗,只花了半个时辰。

    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经脉疏通后,女子终于又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了,只是它们却在不停的发抖,跟刚出生的小鹿第一次站立时一模一样。

    你,简直是个恶魔!这是饱含血泪的哭诉。

    承认承认。沈箬面不改色,内心甚至毫无波澜,不想再经历一次,就赶紧回楼兰去。

    不!我才不回,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就想我这么轻易放过你,别做梦了!女子气鼓鼓地说。

    那你想怎样?

    我我我要你给我道歉!

    对不起。

    可恶,更生气了,气成河豚!

    沈箬瞧着她,虽然人肆意妄为了些,但心底还不坏,她再次劝道:回去吧,你的家人该担心了。若是他们为了来找你,暴露了楼兰国的情况,到时可是会引来无数人的窥视,就算引发战争,你也不在乎吗?

    阿依娜瑟缩了下:那你朋友呢?你绑架我不是为了给你朋友争取逃跑的时间吗?

    她一直昏迷着,并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

    沈箬诡异地沉默了良久,才缓缓道:他们已经跑出来了。

    这不可能!没有楼兰皇族血脉带路,没有人能看破外层的迷幻阵

    她正激动地说着,忽然捂住嘴,脸上浮现心虚的表情,我是不是说漏了什么?

    沈箬大概也猜到,并无任何惊讶的神色:所以,你该回去了。

    阿依娜撅起嘴,哀怨地瞪她一眼,就像看着个无情的负心汉般:行吧行吧,我走,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回来。

    放心,不会的。

    她推开窗,让开道,楼下有人,你会轻功吧。

    何等铁石心肠的女人!

    阿依娜吸吸鼻子,娇哼一声,跺了下脚,攀上窗台,便跳了出去,离开了。

    沈箬见搞定一件事,微微吐了口气,合上窗,便再度回到空间。

    检测结果已经出来,无论是唾液中,或是血样里,都没有狂犬病毒或类似病毒的存在。

    其实只要一想,就能猜出,无论是哪种病毒,都不可能以如此快的速度感染人群,并短短时间内发作。

    若非病毒,那还能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