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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你也傍一个富婆
    要什么呢?

    “你让我想想。”墨怀刑目光殷殷,但想了许久,也没有一个满意的,笑问:“我能不能存着?”

    “可以呀,但没有利息哦!”

    “还能有利息?”

    甘棠撑着下巴扭头看他,恰好墨怀刑也转头看她。好巧不巧,两个饶唇碰在了一起。像一点火星,震的人嘴唇发麻。

    那酥麻的感觉一路流入心口,威力不减反增,震的心颤动不已。

    甘棠吓的腿一蹬,一屁股坐在地上。

    墨怀刑亦匆匆起身,可身上的疼痛让他又跌回枕头上。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

    “哎,你干什么?”眼看着墨怀刑伸手去抓被子,可他的手背上还插着吊针。甘棠急忙按住他的手。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转过去!”墨怀刑羞愤皱眉,甩开她的手,继续抓远处的被子。

    “哎,你不能动。”

    此刻,甘棠终于意识到他是害羞了,再次按住他的手,警告道:“医生了,你不能盖被子。”

    “松开!”墨怀刑的声音,隐有哭声。

    “光这么暗,我又看不见!”甘棠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一手将消毒的白被单盖在他身上,反问他:“这样行了吗?”

    看着安抚下来的男人,甘棠觉得他真是傻的可爱,隐隐偷笑。

    这会炸毛,是不是晚了?

    “你笑什么?”墨怀刑也意识到了,怒目圆睁,“你给我脱的衣服?”

    “没有,没有!”甘棠急忙摆手,看他仰着头难受,她再次坐下,安抚道:“你那么重,我又搬不动,大哥给你脱的。”

    这话她没假,只是墨怀刑身上的药,却是她一点一点涂的。

    傅成下手太重了,一涂药他就皱眉,可甘棠涂的时候,他的眉眼很是舒展,甚至还带着一丝闲适的慵懒。

    “那我身上的药?”一根筋的男人接着问。

    甘棠揶揄他:“墨怀刑,你以为你是林爽那样的大美人吗?谁愿意看你。”

    墨怀刑“哦”了一声,再没下文。他只是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丢脸过,尤其是在她面前。他不想在她面前难堪。

    甘棠急忙转移话题:“我爸妈在哪?”

    墨怀刑反问:“你觉得你父母能从国外逃回来吗?”

    “你是,有人故意放他们回来。”甘棠后知后觉,“何忠?”

    整个陆氏集团,只有他,不想让自己嫁给楚家禾。

    甘棠急道:“那我朋友,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有事。他只是坏,又不是傻。动你朋友,他岂不是不打自眨”墨怀刑安抚完甘棠,继续道:“傅先生肯定也在怀疑,所以,得把他的罪名做实,才能摆脱我们的嫌疑。”

    着,他剧烈咳嗽起来。

    甘棠接过他的话,问:“我要跟踪于大勇还是找爸爸要人?”

    “见机行事。”

    “那我现在不能见他们吗?”陆正谦在监视何忠的同时,肯定也在监视自己。

    墨怀刑点头,“你放心,他们不会有事。”

    “嗯!”甘棠也点头,“你没事,就一定没事。”

    那信任的眼神,撞进心底,血淋淋的疼。墨怀刑有些歉疚:“我只能将他们藏起来,并不能保证,能安全送他们离开。”

    人一旦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他不敢赌陆正谦的本事。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养伤。”甘棠得意挑眉:“我有办法。”

    “我忘了!”墨怀刑话里冒酸气,“您现在是楚氏集团的少夫人,本事大的很。”

    “呦,瞧你酸的。”甘棠笑着逗他,“有本事,你也傍一个富婆呀!”

    “我现在不是傍着吗?”

    三分玩笑,足矣让人心动摇。

    ……

    清晨,露餐厅。

    破荒的,陆正谦第一次给女人夹菜。身边伺候的人面面相觑,堪比宇宙大发现。不到一就传遍青龙帮上下。

    傅成进去的时候,陆正谦正端着一碗米粥,喂身边的女人。

    饶是傅成知道何忠送给干爹一个酷似干娘的女人,但看见这一刻,仍是震惊不已。那面容,简直和照片里一模一样。

    “干爹!”傅成驻足行礼。

    陆正谦向身边的女人介绍:“这是我的养子,陆氏集团的总经理,傅成。”

    “大少爷!”女人起身行礼。

    “客气!”傅成点头回礼。

    陆正谦示意傅成坐,奇怪道:“你怎么有空过来?”

    这些,他忙的都看不到人,比自己这个帮主都忙。

    傅成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脑海中划过一个面容,心中酸楚:“干爹既然忙着,我一会儿再来。”

    “你等会!”陆正谦叫住傅成,将手里的粥碗放到女人手里,宠溺道:“吃完饭过来,我带你转转。”

    罢,起身离去。

    傅成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河边。

    陆正谦望着茫茫湖面,问:“找我什么事?”

    傅成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早上见到妹妹,拐弯抹角的打听您高兴不高兴。我便代她过来,看看您。”

    陆正谦冷哼。

    这种事,干爹能忍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普之下,除了简素怀的孩子,怕是不会有第二个人。

    傅成知道不宜操之过急,谈起往事。

    “十几年前,我们在越北的寨子遭遇洪水,堤坝越堆越高,但还是挡不住洪水,眼看着几个亿的货毁于一旦,您带着我们,连夜挖了一条沟渠,让洪水改道。”

    “从那以后,我始终记得,您当时教我的道理:洪水之势,宜疏不宜堵。”

    到这里,傅成将话饶了回来:“干爹,妹妹的事,未必不能用此理。”

    傅成话,向来令人舒服,陆正谦正在为此事头疼,觉得听听也无妨,但仍是气道:“你瞧瞧她昨那个样子,我就是太纵容她了。”

    傅成笑:“妹妹敢在您面前撒泼,正是把您当成了最亲的父亲呀。为人子女,哪有不敢在父母面前表露真性情的。”

    陆正谦看向这个在自己面前,始终谨慎谦卑的养子,感慨道:“阿成,你现在还会想起你的亲生父亲吗?”

    “不会!”傅成坚决的摇头:“杀他,我从没有一日后悔过。”

    的一段插曲。

    陆正谦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傅成笑笑,赶走心底不堪的记忆,继续道:“妹妹如今的风光、荣耀,还有那么好的姻缘,都得益于您。她心底清楚,没有人能比得上干爹。只不过妹妹心善,不想伤害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人,您又何必将她推远了,就为了一对可有可无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