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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好大一股醋味
    瞧见那女子在萧琛这儿吃了鳖,旁边的几名苗女都在捂唇偷笑。

    月牙姐,你这一套也不是人人都吃的,还是赶紧的让开,让妹妹们来吧。

    在男色面前,姐妹爱算什么?

    一苗女上前,亳不客气地就把其拉开了,挤到萧琛面前,天真烂漫道:小哥哥,我知道一处景色绝美,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公子,景色有什么好看的?我会吹箫不如同我到房里,我吹给你听呀?

    公子,别听她们的,你瞧瞧我呀!公子公子

    这一声声莺歌软语,暖香浮人醉,若是旁的男子,早在这美人堆中被迷得五迷三道,不知东南西北了。

    只有萧琛,坐怀不乱,甚至很想拔刀杀人,就在他脸色越来越黑,几乎快要抑制不住砍人的冲动时,麟儿冲了过来。

    他将离萧琛最近,前半身几乎黏在他身上的苗女一把推开:你们都滚远点,爹爹才不会看上你们呢!

    麟儿伸开双臂,跟小鸡仔护食般挡在萧琛跟前,一张奶呼呼的小胖脸,自认为凶恶地瞪着那些苗女,却引得一阵娇笑。

    这哪来的小公子?长得可真是俊俏好看,方才到是我眼拙,竟然漏掉了你,虽然瞧着嫩了些,不过或许尝起来也别有滋味呢?

    说着,她伸出纤纤细手,便要勾向麟儿的下巴,却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手腕,一双清泠泠的眸子恰如万里寒霜,冷彻入骨:姑娘,麟儿还小,请慎言!

    沈箬冷着脸,若是了解她的人,便知道她这是动怒的前兆了。

    那苗女扯了扯手,却如铁箍住般动弹不得,反而疼得她脸色发白,她娇怒喝道:你谁啊?敢在苗寨撒野!?快松开我!

    说着,她又使劲往后拔了拔,沈箬挑眉,从善如流回一句:好啊。

    她一放手,那苗女便瞬间失去平衡地四仰八叉摔倒在地,顿时引得周围很没同胞爱的一阵嘲笑。

    那苗女又羞又臊,当即把怒火冲向了沈箬:你竟然敢捉弄我!你好大的胆!

    沈箬却没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然已经开始发黑,这苗女果真处处是毒,若非她们情愿,他人碰之则非死即伤。

    娘,你的手!

    麟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那苗女娇哼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如果你肯跪地,向我磕三个响头,我到是可以考虑把解药给你。

    然而,她话才刚说完,沈箬那只发黑的手掌竟慢慢又变回了原样,若非还有点麻,就是沈箬都以为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了。

    这怎么可能!那苗女惊愕地眼睛都瞪大了。

    有什么不可能?一直一心干饭,不理身外事的楠衣,从饭碗里抬起了头,摇头晃脑的小模样,很是得意道,箬箬姐吃了我的宝贝,虽然治不好她本来的毒,但别的小毒,不是小菜一碟?

    你那苗女瞥见她面前的那些饭菜竟然都被她吃了个精光,立即意识到对方不好惹,便转开了视线,将新愁旧恨都撒在了沈箬身上。

    她想起刚才楠衣说的话,目光在沈箬脸上逡巡,旋即了然笑道:你还真中了毒,现在也只是用蛊虫吊着一条小命,就算姑奶奶今日不杀你,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到时候,等你死了,你夫君是我的,你儿子也是我的,我看你还怎么拦我?

    她那得意乃至恶毒的笑还没在脸上维持两秒,就被脖上抵住的利剑那冰冷锋利的触感吓得僵硬住。

    她直愣愣地站着,完全不敢动,只敢用眼睛转向长剑的主人,竟然是萧琛。

    她不能理解,明明他刚才在她们纠缠时,虽然不满,但也依旧忍着没动手,为什么现在却?

    她脸色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公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萧琛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死人般:你这般能说会道,不如猜猜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娘子先有事?

    见他是动真格的,一直在旁看戏的雅诺也不得不出声了:蠢货,还不快跟萧公子和他夫人道歉滚开。

    麟儿这时突然插话:她必须下跪磕头才行!

    众人顿时纷纷朝麟儿投去诧异的目光,没想到这小公子瞧着乖巧纯良,竟也如此记仇。

    雅诺瞧见苗女朝她投来求救的目光,不为所动,沉下脸:不想死,就照他说的做。

    这话一出,苗女明白她不照做的话,就算被对方杀死,苗寨也不会为她出头。

    她咬紧牙,满脸的屈辱和不甘,就在萧琛不耐地将剑更进一步划破她脖子时,那丝刺痛和死亡,让她屈膝跪了下去,连磕了三个响头。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公子和夫人原谅。

    萧琛收回剑,冷冷一声:滚吧。

    他拉着沈箬坐回原位,握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没事吧?你也太鲁莽行事了。

    沈箬不以为然:谁让她敢动麟儿的,若不是在苗寨,她那手早没了。

    萧琛听着忽然不是味:她们缠着我,怎么不见你这么大反应?

    沈箬挑眉看他:我还以为你正乐在其中呢。

    萧琛默。

    麟儿忽然在旁开口:娘,我闻到好大一股醋味。

    三人相处融洽,旁边的苗女经刚才的事,也有些怵着萧琛,不敢再靠近。

    却无人察觉,本一直干饭的楠衣,望着萧琛他们的神色有些若有所思,似恍惚似羡慕。

    虽然萧琛不敢动,但旁边还是有两个正值当年的男人的,苗女向来敢爱敢恨,一个不成,立马将目光投向了他人。

    几人缠着李时常,几人缠着奉息,好不热闹。

    李时常面对纠缠的苗女,面部改色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拇指大的葫芦,塞子一拔,一股恶臭瞬间飘散开来。

    这是什么味道?好臭!

    几名苗女一闻,全都受不了地捂着鼻子,纷纷逃离开李时常的身边。

    而奉息却不好受了,他本想学萧琛拿刀威胁,那些苗女却看出了他外强中干,根本不敢真下手,调戏起来更是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