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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一场暴雨
    舒漾警惕性的用力关上了窗户,还特地上了保险,她的眼神凝重,这场大雨势必不可以逃过去。

    雨终于落下,屋里的泛黄的灯泡仿佛能给她带来一点温暖和安全感。

    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屋顶上,重重地敲击着瓦片,四周弥漫沉寂,只有跳动的雨珠在不断的跳动。

    虽然舒漾的屋子很破,可好歹是瓦片屋,在偌大的西岭村,除去大部分的人用的都是瓦片屋之外,还有一部分人用的是土屋。

    那种杂草和土一起盖的屋子,恐怕一场雨之后,那些屋子就会被洗成泥水。

    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大雨倾盆而下,从房檐上流下来的水已经聚集成了密集的水珠不断地掉落。

    巨大的闪亮照亮整个世界,雨下的更大了。

    “轰隆”

    一声巨大的雷声让舒漾心中一“咯噔”,她猛地瞪大眼睛,尽管早就准备,可还是让她心生恐惧。

    闪电折射出的光亮透过窗户,把破屋里的场景照的一清二楚。

    她用被子裹紧了身体,想要对抗这如噩梦一般的暴雨。

    可是令舒漾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破屋应该是安全的出去有些潮湿之外,不外乎有虫蚁老鼠出现。

    可一滴水打在了舒漾头顶,那凉意将她刺的一机灵。

    紧接着,第二滴水打在了舒漾的鼻子上,第三滴水打在了舒漾的手上。

    破屋漏水了。

    “漏水了。”她看着房梁之上,泛黄的灯光下,舒漾看到了连绵成线的水滴。

    舒漾摸了摸脸上的水渍,赶紧把被子抬起来,又把被子全收到了另一边,确保没有被褥被淋到。

    她慢慢地将店在褥子下面的破竹席卷起来,又赶紧从门旁把盆拿过来放在了漏水的地方,水珠地衣在盆里的声音很大,溅起了水花。

    舒漾又从一边拿过一条湿毛巾垫在盆地,这才好多了。

    可惜,这破屋年久失修,又碰上这么大的雨,怎么可能只有这一处破损,在舒漾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滴雨水再一次地落在她的脸上,冷冰冰的。

    她的心情如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她明白谢长远是想要对付她,可万一这屋子真塌了,他竟真敢闹出人命?

    舒漾连忙又从屋里去找能够接雨水的东西,可是找了几个,也没有漏雨的地方多。

    破屋里就像水帘洞一样,舒漾连忙把手机拿过来,不能被雨水打湿。

    雨水从床边落下,破屋的地有一个大裂缝,雨水往裂缝里灌。

    她依靠在墙壁上,这墙仿佛是最后的防线。

    墙的那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倾盆大雨,无论是哪一样都能要了人的性命。

    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被绑匪绑在山上的时候,同样是暴雨打在身上,冰凉袭击。

    舒漾盘腿坐着,她用一个毛毯盖住了自己的双腿。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冰冷,甚至舒漾已经想好了一整夜不睡来对抗这种严寒。

    可是,在漫长的等待中,雨水就成为了助眠的有力武器。

    舒漾就在这黑暗之中,灯泡都没关,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舒漾是被冻醒的,虽然昨天晚上她已经把所有的被子全部盖在了身上,可是因为大雨而聚集的水气粘在了被子,使得被子很潮湿。

    从醒来之后,舒漾就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她的头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剧烈的疼痛。

    舒漾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并不发烧,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着凉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几身衣服,那些衣服好在有行李箱保护并没有多潮湿,只是最外层的衣服散发着一股霉味。

    舒漾在里面翻出了几件厚衣服全都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才感觉有一些好受。

    “阿嚏!”舒漾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感觉两个鼻子都不透气,这是感冒的症状。

    上次被绑架在山上淋了几个小时,感冒还没有完全好,现在似乎加重了。

    舒漾现在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无力。

    她感觉自己的两双腿就像走在冰窖里一样,不仅仅是双腿感觉如此,她的腹部也跟着疼痛起来,她虽然穿的衣服比较多,可一件保暖的都没有。

    冰凉的寒气透过舒漾的脚透进她的体内,舒漾感觉双腿仿佛掉进了无尽的寒冰之中。

    还有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让舒漾知道这并不是一次简单的受凉。

    舒漾甚至在想,不会是例假来了吧?

    可她很快摇了摇头,上个月月末来的,应该不可能这时候来例假。

    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昨天晚上的寒气入骨,毕竟女人的身体特殊,肚子是最容易受冷的地方。

    舒漾捂着自己的肚子她感觉到全身冰凉可额头上陆陆续续的能够看到她冒出的汗珠。

    最终舒漾还是坚持不住了,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趴在了办公室的桌子上。

    林叔进来送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舒漾的不对劲,担忧的问道:“舒小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舒漾回答道。

    可事情的发展并不像舒漾说的那样,她感觉自己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连坐都很难受。

    舒漾并非是全无感觉,她觉得自己处在半迷糊的状态。眼前的一切都昏暗过去迷迷糊糊的看不清任何东西。

    周围的一切都慢慢地模糊,只有她耳边还存在几个喊叫的声音。

    疼,她全身被痛苦弥漫。

    在意识渐渐模糊之后,她感觉自己处在一片洁白的空地,到处都是空白空空荡荡的,让人有些心慌。

    而此刻这些情绪对于舒漾来讲是无所谓的,她能看见在空白的边缘处有一个女人正冲她微笑着。

    最终舒漾的意识慢慢消散,她昏了过去。

    西岭村的村后,一个大型琉璃厂最里面的仓房里偷偷开着地下赌场。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已经出现就吸引了赌场里大部分人的注意,赌场的负责人笑盈盈的迎上去,“兄弟,是要赌一把吗?”

    男人点点头,整个赌场显得十分昏暗,到处散发着浓浓的烟味和臭汗味。他注意到,在赌场靠近门了一个角落里几个男人正在围着一个男人打,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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