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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您能理解吧
    林叔边走边给她介绍工厂,“舒小姐,这几年工厂的变化很大,总部在几年前还派专门的人过来视察,但最近三年已经没有再派人过来了。舒小姐,总部没有放弃我们吧?”

    舒漾轻声笑道:“林叔,你想什么呢?舒氏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员工任何一家工厂,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

    林叔点点头。

    舒漾能感觉到越是靠近工厂,林叔的眉间越凝重,快要进厂的时候,林叔才提醒道:“舒小姐,最近工厂里可不太平,我在厂子里已经干了几十年了稍微有一点威严,可最近厂子里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一部分的工人罢工,就算是厂长现在也只能在办公室里发愁。”

    进了工厂,舒漾才总算明白林叔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进工厂,厂长带着一部分的工人拉起了横幅,他走过来笑道:“这位就是总部来的人吧?听说还是舒总的妹妹,这次可要好好指导指导我们。”

    舒漾淡笑道:“指导谈不上,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总部听说了厂子里机器出现了故障,还说,有的工人因此受的伤,特地我来慰问慰问,顺便来看看仪器。”

    厂长愣了一下,立马拉着舒漾就进了工厂,把她带进了一个办公区,“这里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办公室,之后你都可以在这里办公。”

    舒漾不卑不亢的点点头,“谢谢你,孙厂长。”

    孙厂长看出来舒漾来者不善,并不是想之前来的人那样好对付,他索性开门见山,“舒小姐,最近厂子里仪器出故障,很多工人也因此受的伤,所以最近几天工厂是不能正常运作的,您能理解吧?所以这几天你来不来工厂也都不太重要。”

    舒漾没想到这位孙厂长竟然说的这么直白,刚才在门口拉着那个横幅的工人看她的的眼神就不友善。

    孙厂长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林叔也被安排了其他的事情,舒漾这才发现她被孙厂长摆了一道。

    整个工厂的工人似乎都在安排过了,没有一个理会她的,一直到下班,她也没有得到什么线索。

    回到谢家的时候,她发现谢家儿子正在和媳妇吵架。

    “你个娘们懂什么!我过去都还不是为了咱们家能够尽快致富,村子里那么多人都在赌,你怕个球啊!”

    “谢长远!我嫁给你可算是倒了大霉了!家里的钱全部都被你赌完了!我看迟早要去喝西北风。”

    两人在发现舒漾回来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闭上嘴,只有谢长远的目光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舒漾。

    晚饭是在谢家吃的,当吃完晚饭后舒漾刚回房间,就看到床上竟然坐着谢长远,正色眯眯地盯着她看。

    “谢先生,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谢长远却靠近舒漾要拉她的手,“小娘们儿,你不知道吧,这个工厂的水深得很,但是老子有后门,况且你一个人来到这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的想必是很寂寞吧?不如就让我来陪陪你?”

    舒漾目光冷漠的盯着他,“滚!”

    “别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处境。”谢长远懊恼的看着她。

    舒漾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我在来西岭村的时候,就已经和表哥约定过了,如果晚上九点不给他打电话,他就会立马报警,并且带人过来,现在马上就要到时间了,你确定要来?”

    谢长远愤怒的瞪了她一眼,“好啊你!哼,我警告你,这里是我家!”

    等他走出房间,舒漾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床上。

    直到第二天下班,回到家舒漾才察觉到解长远想要怎么对付她。

    回到谢家的时候,她发现所有的行李都被搬到了另一间屋子,而那间屋子破败的很,像而是几十年没有住人一样。

    对于谢长远的所作所为,谢家所有人都默许了。

    这老房子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很破败了,在墙壁上已经刻出了很多条深深的皱纹,那些皱纹肆意炸裂出痕迹,不时有些黄土散落。

    这样窄小的破屋,应该是谢长远安排的。

    这破屋子破旧不堪,现在的季节风寒,寒风吹进来都像冰窖一样寒冷。

    这天夜晚舒漾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寒冷,她已经把能带的被子全部拿过来盖在了身上。

    外面的树叶被刮动的声音沙沙作响,让她难以平静。

    紧接着风起的声音,最先开始感受到大风凛冽是因为窗户被刮动的很响,响亮的声音让舒漾快要以为窗户都被刮开了。

    在工厂的时候,就听到工人说过今天会有大暴雨,并且在随后的几天里都会有雨,她不担心雨,她担心的是屋子。

    这破旧的屋子已经老态龙钟撑不起太大的风,舒漾不确定这个房顶会不会被给刮开。

    风声呼啸而来,秋天的风就是凌冽的,可现在的风斜裹着邪气。

    “嘎吱嘎吱”作响,舒漾看过去,那是窗户的声音。

    她不清楚外头的情况,她将窗户慢慢地打开了一条缝,才只是打开一条缝就有巨大的阻力想要刮开窗户,舒漾拼命的维持住窗户。

    窗外,没有月亮,一丝光亮都没有的夜幕更加增添了恐怖的色彩。

    虽然看不清,可是今天的夜空比往常更黑。

    她知道,那是阴云。

    剧烈浮动的风刮了她的脚,寒风刺骨,这风里仿佛携带着成千上万的刀片和银针打在舒漾的脸上。

    她的耳边是风吹动的警笛,那就像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胡乱的碰撞着院落里的一切,就连晾衣绳都在经历痛苦,黑暗一秒钟一秒钟的增加。

    除却令人恐惧的风声呼啸,还有沉雷。

    雷声闷闷的,仿佛有剧烈的爆炸被闷住的声音。

    在这雷声之后,银蛇闪现,将整个天空一瞬间照亮有一瞬间,恢复黑暗,恢复黑暗之后又是沉重的雷声。

    这一刻,她深感绝望的恐惧,毕竟在这里,她谁也不能依靠,只能依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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