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想着,要如何去林家退婚,再与林雀阮结了姻好的时候。林雀阮却是被赶了出来,他打听了一通,才是知道。
原来林雀阮回了桃花村,是在故意壮阔,其实手上根本没什么钱。
反倒是害的整个林家破了不少财,第二日便就是被赶出了林家。
安怀信此刻反倒是有些庆幸,他没有急匆匆的就去退了与林秀兰的婚事,捞不着姐姐,起码还有个妹妹,也算是有钱的。
“阮妹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林雀阮有些一愣,也是从安怀信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生分来:“安哥哥,你……”
“哟,我当这是谁呢?这不是被赶出家的那个小贱人吗?”
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两人身侧传了过来。
林秀兰大步的便是走了过来,虽然面上带着笑,眼底却是蕴了几分火气。
一走上来,便是亲热的挽住了安怀信的手腕:“安哥哥,你和她说什么呢?她如今可不是我们林家的人,就是她害的我们林家的房子没有了,她就丧门星,你可离他远一些。”
林雀阮惊愕的瞧着面前的这一幕。
手产擦红外内卫的指着两人:“你……%你们这是,你们难道……”
“是啊,就是姐姐想得那个样子哦。”
林秀兰又是故意的和安怀信帖的更为进了一些,就差将自己整个人挂在安怀信的身上了:“我和安哥哥,已经有了婚约了,我们亲密一些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吗?姐姐难道看不明白?”
林雀阮咬紧了下唇,这种结果,她应该能料到。
只是……她没有想到,一切来的这么快,超出了她所预想的一切。
安怀信面上浮起一丝不忍,看向林秀兰的面上,也是带了几分责怪:“兰妹妹,你说这话是做什么?”
“我怎么说不的?”
林秀兰那里会瞧不出来安怀信是在心疼林雀阮,只是他越心疼林雀阮,她就愈发的记恨林雀阮。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怎么就能够让林雀阮那么轻而易举的抢回去呢?
“安哥哥,我不管。你们二人以前可是有婚约的,你要是想要让我不去多想,你可要答应我,日后不能随便和这个小贱人随便见面。”
安怀信皱紧了眉头:“你这是什么话?”
林秀兰却是不依不饶的:“安哥哥,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吗?”
安怀信眉头皱的生紧,他还需要林家的钱财,现如今他的确不能够将一个对她死心塌地的林秀兰给弄丢了。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林雀阮点了点头,眼泪已经在眼眶之中不住的打转。
她觉得委屈,可是按照她如今的立场,她却没有资格委屈。
安怀信与林秀兰既然已经订婚,那么他们二人恩爱欢好也是理所应当。
林雀阮,你究竟在哪里不痛快个什么劲儿啊。
“我知道了,我这就离开。”
她黯然转身,此刻的三人,她才是真正多出来的那个人。
“等等。”
林秀兰尖锐而又刻薄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雀阮回过头,冷眼瞧了瞧林秀兰。
初见林秀兰的时候,她还觉得林秀兰模样清秀乖巧,不施粉黛,却也如出水芙蓉一般。
看起来也是个好相处的人。
然而这几日下来,她才发现原来,有时候眼睛也是会骗人的。
她向来都是有些识人不清了。
“我什么时候让你走了?”
林秀兰上去就是一把抓住了林雀阮的衣袖,用力的拉扯着。
林秀兰一边拉扯着,一边叫骂着:“你个小贱蹄子,你回来之后害了母亲,害了整个林家。你却还一脸无辜模样?”
林秀兰一边拉一边拽,力气之大,林雀阮都被拉扯的有些站不稳。
“你……你放开我。”
林雀阮想要挣开林秀兰的拉扯,一挥手。
明明没怎么用力,却是听着林秀兰猛然的痛呼,再瞧过去的时候,林秀兰重重的摔在地上。
衣裙处也是渗出了一些血丝来。
“啊,好痛,信哥哥,我好痛。”
安怀信一下冲了上去,将站在一旁的林雀阮给用力的推开。
林秀兰深的娇小,在安怀信的怀中便是愈发楚楚可怜。
靠在安怀信的怀里,男人眼中的疼惜和关切,此刻也是做不了假。
“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我只是想要与你理论两句罢了,难道姐姐是觉得我抢了你的信哥哥,所以才下了这样的毒手吗?”
林雀阮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角,眼睛瞪的极大:“我没有,我刚刚明明没有用很大的力气……”
“所以,你是说,兰儿在冤枉你吗?”
安怀信只是看着怀中的林秀兰,言语淡淡的。
所有的关心关切都给了林秀兰,好似看一眼林雀阮都是错。
安怀信抬头,手指着林秀兰在向外渗血的下身,冷漠又凌厉。
“兰儿若是真要冤枉你,只要虚虚的摔一跤便罢了。何必将自己摔的这么重?兰儿为什么要冒着自己身上留疤的可能性,来冤枉你呢?”
林雀阮一时被逼问的哑口无言。
她以为,安怀信与她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就算没有了过往情分,他也应当知道自己是什么为人。
但安怀信冰冷的言语,却在告诉她。
他并不相信自己。
林雀阮蹙眉:“不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刚刚的确没有出重手,至于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也实在是不知道。”
“信大哥,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声音带着颤,和风细雨又似把把温柔刀。
林秀兰似乎是真的痛极了一般,紧紧的贴在安怀信的怀中。
将头埋在安怀秀的心头,只有这样,才能够隐藏住,她忍不住上浮的嘴角。
她原本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扒了她的衣裳。
让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看光,便是失了贞洁,她倒是要瞧瞧。
林雀阮从此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村子里做人。
但林雀阮的衣裳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制成的,她拉扯了半天,也没有撕开,便是换了个法子。
故意乘着林雀阮甩开自己的时候,摔在地上。
又调整了姿势,将放在腰后的那一块猪血给坐碎。
这一下瞧过去,便是受了极重伤的样子。
她就是想要让安怀信与林雀阮之间离心,现在这个结果,她的念头似乎也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