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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母猪都能上树(求鲜花求点击)
    苗新小眉头紧锁片刻才问道“但郭叔的伤患很多,你认为先治那些为好”

    在斗嘴上越来越少有机会能驳倒他的苗岩南,暗自得意后说道“还是先治腰腿的伤病吧,最起码扛物走路利索些”

    “好吧”苗新略感泄气后,随即发了一通与他年纪不相称的感慨“说实话我真佩服郭叔,这么多的伤病仍能挺着,别人恐怕早就倒下了”

    却遭苗岩南讥讽他少见多怪“你知道个啥,郭叔在乡下有六个孩子,负担太重,只有干搬运活才能挣得更多,这是没办法的事”

    苗新则借沈从武的情况来反驳他“生这么多干啥,我看你表哥就养两个孩子,挺轻松自在的”

    苗岩南咂咂嘴“谁知道呢,搞不好将来你生养十几个呢”

    “你才生十几个,生二三十个,比公猪更厉害”苗新嘎嘎大笑完,满以为能刺激的苗岩南暴跳如雷来追打他,已做好了逃跑准备。

    不曾想,苗岩南纹丝不动的站着,还一脸不屑他的幼稚“去!二三十个算啥,咱们苗家长老那个不是生养一二十个孩子的”

    此话,将小苗新给听呆了,据他所知周围人家,再能生的女人也就是四五个孩子,随即充满好奇道“一个女人能生养这么多吗”

    “你小屁孩子懂啥,别人长老有钱有势,取十几个女人回来,每个女人生一个不就有了”苗岩南讥笑他没见识。

    “取十几个女人,每个女人再生六个,那岂不是有七八十个孩子”苗新尚未来得及反击他,就被自己小脑袋极快的推理给吓的色变,难以想象一群鸡窝似的小孩该如何喂养。

    他的算法和表情,差点将苗岩南给笑破肚皮“哪有你这么推算的,你当每个女人都那么能生吗”

    苗新大惑不解道“郭叔应该就一个女人吧”

    苗岩南回答的很肯定“是啊”

    “那不就得了”苗新朝他直瞪眼,心说你傻笑个啥,简直就像二愣子说正常人都是傻子般,可恶!

    苗岩南可不知道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依旧怪笑连连道“你以为个个女人都像郭叔老婆那样能生吗,不是的,这样的女人必须身体很健壮才行,像我表嫂生了两个后就不行了,后来想再生也生不出来,要不你去问他或询问苗医师”

    “去!我才不问,祖爷爷不骂我才怪”以苗新的鬼精灵岂会上这种当,转眼似有所悟,小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几圈,犹如窥破苗岩南的心思般,诡笑问道“岩南哥哥,你咋会知道那么多的,是不是想女人啦”

    哈!哈!哈!

    “我想你个头,兔崽子别逃”苗岩南这下是真的暴跳如雷。

    刚伸出鬼爪,苗新已大叫着飞逃开“兔崽子咬人啦”

    翌日

    正当苗新和苗岩南拍手庆贺第三次预演大获成功时,就听门上传来蓬蓬!蓬蓬蓬!的拍门声,随即听到沈寡妇的叫声“是新儿在里面吗,我是婶婶,快开门”

    四人一时间皆面面相觑,苗湖光和郭云尤其感到尴尬,苗新开口道“婶婶,来了”

    走过去开门的却是苗岩南,沈寡妇提着菜篮子站在门口处,往里一瞧发现苗湖光和郭云在里面,脸上立刻堆起很浓的疑云,厉声质问儿子“岩南,你们这是干啥,为何关起门来”

    苗湖光讪笑道“嫂子,不好意思,我与郭哥是请岩南兄弟帮看病的”

    “看病。。”沈寡妇愣看儿子,暗道他何时出师了,平时只见他在苗金山身边观摩学习,从未见他亲自动手过。

    “沈嫂,是看病”郭云忙跟着尴尬一笑

    虽是同乡,沈寡妇却不太信任他,左看右瞧的样子,明显是担心药铺失窃,将两大人弄的好不狼狈。

    苗岩南伸手扯她的衣裳,悄声道“娘,您来,我跟您说”

    沈寡妇边不情愿的跟着走进后院边不时回头瞧,那充满防贼似的犀利眼神,让苗湖光大抹了一把冷汗“小新哥,我两先走了,到时候提前通知一声就行”

    “好的,两位叔叔慢走”

    苗新见大家尴尬也未做挽留,刚送两大人出门,就听到苗岩南在院子里急嚷道“娘!你咋就不相信儿子说的呢”

    “你让娘相信啥,就你俩,一个十一,一个七岁不到,嘴上没毛就学别人独立行医,你说谁信。快说!你跟苗湖光凑在一起干啥坏事,你小子千万别带坏人家新儿”沈寡妇认定苗岩南在说谎,语气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苗岩南大概是以前干过些偷鸡摸狗的顽皮事,见母亲还在固执己见,十分没辙道“娘,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湖光叔”

    苗湖光在沈寡妇心目中更加不堪,一声呸道“他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我问新儿”

    “娘,您连儿子的话都不信,就相信小不点”这下苗岩南更觉委屈了,心说苗新鬼精灵的模样,一瞧就不像是个老实人。

    “啥小不点,再听你胡乱给人安花名,我让你好瞧,人家新儿可比你老实本分多了”苗岩南再咋说,沈寡妇也是先入为主,怒斥完他后,朝药铺方向叫道“新儿,你过婶婶这里来一下”

    什么母猪能上树,苗新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正大感有趣。闻言快步走进院子里,笑吟吟道“来了!婶婶”

    “婶婶问你,刚才真是给郭云他们治病吗”沈寡妇还将苗新当成是那种很天真无邪的幼稚儿,半审半哄道“新儿,说谎话可不是好孩子”

    反倒是苗新很乖巧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哄道“婶婶,新儿跟岩南哥哥确实是给郭云叔和湖光叔针灸”

    沈寡妇依旧不太相信他俩有这本事“新儿说说看,他俩都有啥毛病”

    苗新与苗岩南斗嘴辨析多了,说话的条理性已不比一般成年人差“婶婶,您也知道郭云叔和湖光叔在河堤扛了好多天沙包,风吹雨淋的身上没病也会酸疼,于是就请咱俩给他们施针解乏,湖光叔揉揉再扎两针就没事,至于郭叔身上的毛病可多了。。”

    “这么说还是真的了”沈寡妇与郭云是同乡,虽不算熟却听沈从武说过他的情况,见苗新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八九成,尤其听两小子要演戏的事,更是从眸中透出一股火热的秀彩,哪个做父母的,不期望儿子早日成才,拥有一技之长呢。

    俩小子适时异口同声“当然!”

    沈寡妇高兴之余又怕自己期望过高,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故意生出疑惑来质问儿子“他俩不需要上堤吗,还有岩南你呢”

    “娘,上坝的人是每天一班,一天分三个班次,白天两班晚上一班,我就更加随意,有事提前跟苗医师打声招呼就行”为打消母亲的疑惑,苗岩南很详尽的解释道。

    见儿子说的清楚,沈寡妇总算是彻底放心下来,随即朝苗新跃跃欲试道“嗯。。最近雨老是下个不停,婶婶肩背也酸疼的紧,新儿你帮婶婶扎两针,让婶婶见识一下你的医术,如何”

    “娘,您肩背酸疼咋不跟儿子说”对母亲只请苗新不跟自己说,苗岩南心里很不爽道。

    “跟你说有啥用”沈寡妇在药铺里呆了大半年,对医术多少还是有些浅认知,认定儿子仅是会针灸,离真正出师还差的远,也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苗岩南未能体会母亲的心意,反而更气堵道“让儿子帮您针灸啊”

    “娘咋知你已学会了”儿子的抱怨,沈寡妇焉能听不出,有点恼他道

    “您不是常见我与新弟相互针灸吗”苗岩南也渐渐气往上冲,他与苗新相互针灸都是在他俩日常学习的地方进行,沈寡妇不可能看不到。

    “那是在苗医师的指导下进行的,谁知道你俩是不是真学会了,若是学会咋不在药铺给人针灸”沈寡妇不是看不见,而是不敢多看,虽说是为了学医,但别人用银针扎在儿子身上就跟扎自己一样心疼,儿子用针扎别人那是另外一回事。

    对于沈寡妇的质疑,苗岩南大感无奈“别人见儿子年纪小”

    “这不就是了”沈寡妇即刻理直气壮起来。

    “您若不信任儿子,干嘛不找苗医师瞧瞧”

    “娘可不愿意大老爷们触手碰脚的”沈寡妇一脸的不屑道。

    其实西川郡根本不受大黄帝国和宇氏那边的礼教和儒学影响,对男女之防远没那么苛刻和讲究,倒是乡下有很多是以前从那边过来的流民,故追踪索源的话,说不定苗岩南的外祖父辈就是那边的人。

    苗岩南大概是未听沈寡妇提及过,对这类礼教避忌,自然也是似懂非懂“陈家药铺儿媳也开诊,您咋不去找她呢”

    “不需要花钱吗,娘现在开始要给你攒娶媳妇的钱,否则就来不及了”沈寡妇煞有其事的样子,弄的苗岩南大惊失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