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105,霉运符发作,傻柱许大茂厕所偶遇
    105,霉运符发作,傻柱许大茂厕所偶遇

    很快,两个小时一晃而过。

    表演结束后,两人就溜了出去。

    苏青正打算提回家。

    何雨水抢先一步说道:“现在还早,要不,我们去北海公园转转吧,现在那里结冰了,特有意思呢!”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苏青点了点头:

    “走吧,那咱们去逛逛!”

    在京城,有北、中、南、西、后、前六个海子,合称六海。

    北海在故宫西北,占地颇广,古时水源来自白浮泉和瓮山泊。

    密云水库建成后,就从水库流过来,经引水渠到昆明湖,再过动物园等,直到此处。

    北海公园地形狭长,中间壹大片都是海子;

    海子里有个琼华岛,东西岸铺设长长的步道,各有风光建筑。

    两人踏上永定桥,往远处望。

    水面已经结了冰,有些人正穿着冰鞋,在冰面上滑冰。

    还有的人在冰上悠闲地散步,或者靠在挡风的墙根下,安静地晒晒太阳。

    令人惊叹的是在空中还有飘动的风筝,风筝形状各异,有大有小。

    放风筝的人,站在冰面上,不断调整手中的线,以便掌控风筝的姿态。

    沿岸边有几个人在凿冰。

    他们把冰块窖起来,备来年夏季出售。

    放眼西看,西山的轮廓映照在蓝天下。

    他忽然有种很浪漫的感觉。

    这种浪漫,来自于这个时代。朴素,纯粹,真正的生活乐趣。

    “青哥,你看,结了冰的湖面,就好像一块玉一样”

    何雨水很高兴,蹦蹦跳跳的抒发感情。

    这什么破比喻,是小学时候的散文精选看多了吗,苏青心里吐槽。

    “青哥,你觉得像什么?”何雨水文。

    “我觉得嘛就像一块11冰而已!”苏青说了一句废话。

    何雨水无语,随便就听见苏青又说:

    “如果小心在这的话,她一定会说,这个冰场,其实就是一块巨大的雪糕,巨大到能让人吃上一整个夏天!”

    何雨水哈哈大笑道:“如果结冰的水面,是巨大的雪糕的话,那上边穿着冰鞋滑来滑去的人是什么呢?”

    “那就是雪糕上的苍蝇!”苏青回答。

    两人在北海公园转了一圈,太阳落下,风也越来越大,便开始往回走。

    “青哥,要不出去吃饭吧!”何雨水说:“我请客!”

    “现在都要过年了,你还是留点钱,好好过个年吧,回去吃更好!”

    苏青回绝了,和女生出去吃饭,他好意思让何雨水结账?

    再说了,这个年头的国营饭店,饭菜普遍都很粗糙;

    对于吃惯了后世料理的苏青来说,一点都不好吃,而且服务还差的很。

    与其花了钱受罪,还不如回去自己做,厨师精通的技能难道是假的吗?

    “那好吧!”何雨水低声说,心里却在暗喜,小青真好,还知道关心我过年时的情况。

    天光渐颓,气温越低,风沙越大。

    在天黑之前,两人坐上了公交车。

    莫约半小时后,终于见了那条熟悉的巷子。

    不过与以往不同,今天巷子里,围着一群人吵吵嚷嚷。

    苏青和何雨水刚靠近。

    就听到有人喊:

    “耍流氓了!”

    “耍流氓了!”

    耍流氓???

    苏青一怔。

    哎呀!

    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来劲了。

    不会是傻柱吧!

    苏青拉着何雨水凑上去看。

    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人,半瘫在地,被揍的鼻青脸肿。

    一群人围着指指点点。

    旁边有一个年轻人破口大骂:

    “平时人模狗样的,壹大把年纪能干出这事来,你就是个犯罪分子!臭流氓!

    “你等着,我们已经通知了工厂的保卫处和派出所,你完蛋了”

    与此同时,院子里还传出一个娇柔的女声:

    “呜呜呜你别说了,多丢人啊呜呜”

    苏青一打听才知道。

    那个中年人是个工人,在附近小有名气,也住大杂院。

    快四十岁的人了,没娶过媳妇,据说连女人都没碰过,一直老老实实,颇为本分。

    结果就在刚刚,老实人也不知是怎么了,一时想不开,拿着把剪子溜进对门,把人家小媳妇儿的裤头剪了。

    据说当时,小媳妇儿正在炕上睡着呢,裤头也正穿在身上。

    奈何老夫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啊!

    苏青有些惊诧,这种操作简直清新脱俗,妥妥的流氓罪!

    何雨水则有些担心,这不就是自己傻哥的写照吗?

    要再过些年,傻哥要是还找不到媳妇,是不是也会跟这个人一样?

    这年月,流氓罪可是不小的罪名,蹲监狱是没得跑了,至于能不能出来,那得看造化。

    两人看了会热闹。

    等到警察赶来才被驱赶离开。

    走时,苏青偷瞄了眼院里,衣衫单薄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

    看年龄,大概也就二十来岁,而那被逮的中年男人,耷拉着脑袋,始终一言不发。

    看热闹的散开。

    苏青和何雨水也走进胡同里,几个拐弯之后,回了四合院。

    各回各家。

    苏青也开始张罗晚饭。

    看了看空间里的食材,苏青心血来潮,想吃点牛肉。

    他记得,国宴上,有一道非常著名的菜,叫是罐焖牛肉;

    需要用精选的鲁西黄牛为主材;

    那里的黄牛体型庞大,肌肉发达,肉质鲜嫩,有五花三层肉的美誉,非常适合用来焖炖。

    不过,系统出品的牛肉,想必不比鲁西黄牛肉差。

    苏青拿了块牛肉,开始切片。

    一般来说,自己家做牛肉,用三份酒,二份水清煨软烂,再加酱油收汁,这样就很美味。

    因为牛肉本身风味绝佳,所以最适合单独烹制,并不需要放什么萝卜土豆粉条之类的配菜。

    不过,那样太奢侈了,得弄点配菜,不然几口就吃完了。

    苏青把牛肉切丁以后,大火沸煮,小火慢炖到酥烂;

    再将炖好的牛肉和处理过的土豆放入焖锅里焖制。

    其实,这东西,就和后世火爆大江南北的焖锅之类的差不多,具体口味,根据地区细微调整。

    隔壁,老监控器贾张氏,正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忽的,一股牛肉香味飘进她的鼻子。

    香味浓郁之极,让人不禁想到锅里的画面了,汤汁煨着牛肉,要是再放进去一些土豆和青菜,简直不要太好吃。

    想必就是把她正纳的鞋底煮进锅里,她都能狼吞虎咽的吃下去。

    “小兔崽子,吃吃吃,迟早噎死你!”

    贾张氏一边擦着口水,一边咒骂。

    棒梗闻到香味了:“妈,我要吃肉!”

    “我也要!”

    “槐花也要!”

    小当和槐花也嚷嚷道。

    他们都注意到了傻柱带回来的鸡。

    “吃吃吃,今天有好吃的,淮茹,你还不快去做?”贾张氏也嚷嚷道。

    “哎”秦淮茹叹息一声,扭了扭脖子,起身去灶台。

    贾张氏肌肉拉伤,那些好不容易甩出去的活儿,又丢到了她的头上。

    上午,除了自家家务,她还给傻柱来了个大扫除。

    而且,昨晚槐花尿床了,尿湿了衣裳和被褥。

    下午,她拿去全洗了,连带着上次贾张氏没洗完的一起洗的。

    现在刚洗完晾上,屁.股还没坐热,手还冷的像冰一样,就让她开始做饭。

    灶台上,莫名的,她又想起之前和苏青闲聊时,苏青说的话。

    要当新时代的独立女性,不想做的事可以拒绝,做不到的事不用勉强,不喜欢的话,假装没听见。

    你的人生不是用来讨好别人,而是善待自己。

    何时何地,你都要明白,你是活给自己看的,别把别人看得太重

    想到这,秦淮茹对躺在床上,颐指气使的贾张氏,愈加不满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对这个家付出这么多,你除了找麻烦外,没有一点能分担的。

    以前不做家务就算了,起码不捣乱。

    现在还要跟个残疾人一样服侍你。

    秦淮茹愤愤不平的想着。

    手上和面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另一边。

    睡回笼觉的傻柱醒来。

    他睡了一整个下午,睁开眼的时候,周围都是昏暗的,也没什么声音。

    抬头望了望窗外。

    窗外天色渐暗,隔壁家升起了袅袅炊烟。

    傻柱颓然坐起。

    心里莫名生出一种孤独感

    就好像被世界抛弃。

    拉开灯,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傻柱突然觉得心好空。

    他抠了抠脑袋,揉了揉太阳穴,拉开被子,起身抖了抖衣服。

    一个人过,没那么多讲究,傻柱都是和衣而睡的。

    穿上鞋子,推开门。

    太阳已经140下山,天空飘着雪花。

    一股冷风吹来,让傻柱打了个寒战。

    昏昏沉沉的脑袋,稍微清醒了点。

    “下下下,这要是下一晚的雪,明天又得忙活了!”

    傻柱骂骂咧咧,突然感觉一股屎意汹涌。

    连忙往厕所走去。

    天上在飘雪,现在雪不大,没有垫起来,只打湿了地面,走起来很湿滑。

    傻柱跑得匆忙,一不注意,啪叽一下,摔得七荤八素。

    “哎哟,这倒霉催的!”

    傻柱叫唤一声,脸皱成一团,跟带上了痛苦面具一样。

    刚才只是屎意汹涌,但摔一跤,把屎摔到门上了,差点没憋住。

    他在地上使劲夹着腿,磨蹭着

    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股呼吁而出的冲动,强行憋了回去。

    “呼呼呼”

    傻柱大口吐气,大冬天的,硬是憋出了冷汗。

    顾不上疼痛,他连忙爬起来,夹着腿,急慌慌冲到院里的公厕。

    两腿岔开,往下一蹲。

    “哗啦啦”

    一股稀里咣当的东西瞬间泄下去。

    下面很热,屁股很冷

    伴随着一股旱厕里被寒气捂住的冷臭味,傻柱被熏得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强忍恶心蹲了几分钟,废物排干净后,傻柱拿纸擦屁股。

    但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来的太匆忙,竟然没带纸。

    “这这这”

    傻柱有些尴尬。

    用手抠?

    这个念头刚生出来,就被傻柱掐灭了。

    作为一个厨师,他还是有点节操的,这双手是做菜的,可不是掏粪的。

    “还是等等吧,大院里人多,上厕所的也多,找下个来上厕所的人要点纸就好了,不然让人看到,岂不败坏了名声?”

    想好后,傻柱也不着急,蹲在厕所里等人。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上厕所。

    傻柱心里一喜,正打算开口要纸。

    却发现来的人竟是许大茂。

    即将出口的话,被咽了下去。

    找许大茂要纸,那只会自取其辱。

    还是等下一个吧!

    傻柱心里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