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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我给你申请一下
    五月八号夜十点,代号季风的军演平平淡淡的开始了。和往常训练一样,所有官兵在最短时间内起床,带上所有常规装备,按照要求快速登车,然后以时速六十公里的速度在山谷间奔驰。

    在官兵们看来,这只不过是把白天的演练换成夜间行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包文春和老秦老杨等一群指挥人员站在公路边,那里有座测速站,前面设了一座挂满彩灯的大拱门,搞得和儿童乐园入口似的,至少这个伪装设施太简单,包文春觉得不够庄重,对不起它的价值。

    彩灯亮起来就是行动信号,车辆以每分钟五十辆的高速呼啸而过,飞扬的尘土遮掩了彩门那边的视线。车辆驾驶员只是看着前车尾灯跟进,哪知道一脚油门,已经开出三千多里了。

    原计划一百六十分钟通过的,夜间行车,战车需要保持安全距离,七千六百多辆大小车辆,整个过程需要将近三个小时。

    老秦等人看着彩灯熄灭,发现包文春也不见了。

    彩灯大门开启后,第一辆车刚刚通过几秒钟后,电话就响起来,参谋们捧着电脑过来,站在一边看着,老秦看着屏幕上一溜红色信号点不断延长,笑了下,说“这个有意思!”

    话音刚落,面前的彩灯再次亮起来,一辆坦克轰然闯了过来,后面的车队源源不断跟进来。

    最后一辆战车归来时,东方天空已经发白了。

    曾经的干爷爷来坐镇监督,目的很明显,那就是怕包文春在通道七彩门上做了手脚,万一这小子急性子,头脑发热,把这批人马直接送过去了,那就麻烦了。毕竟这只是最后预备手段,正面谈判还在秘密紧张进行中。

    部队还要在这里演练,还要举行对抗战和实弹射击演练。干爷爷要回京,丈爷爷也要回家,甚至没有和包文春说一下陈捷的情况,就匆匆走了。

    包文春不能走,就和老秦老杨等人督导着,百十个参谋整天搞电脑兵棋推演,由老王来模拟假设各种突发意外可能性,制定相应对策。

    这些工作很复杂,不仅要请老刘派海军人员过来,还请来空、炮等单位的人员过来搞协同,后来又把装备后勤的人要来了。包文春又要求社工和政治部的人跟进,老秦笑着说“你还是回来吧!我们申请调你回总部工作。”

    包文春醒悟过来,演习已经结束了。

    他愣了一下,推辞说“我的伤太严重,就不耽误你们的大事了!我在家养病也是一样的,有战必至,有召必回!首战用我,战无不胜!加油!万胜!”

    包文春回家了!路上哭得稀里哗啦。那一句‘我们申请调你回来’,说明自己已经被排除在外了,永远成了边缘人士。说到底,还是自己的能力威胁到别人了。

    送行的陆华全程跟进所有考核项目,知道包队的处境,此刻也很是黯然。

    车队进入市境,田野里满眼都是收获的车辆和忙碌的人们。包文春说“到家里歇歇吧!我给你做顿好吃的!”

    陆华说“包队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儿?我不还是个继续膨胀的亿万富翁吗?”

    “那你不会一直呆在乡下吧?”

    “那有什么?今年夏天,我准备出去旅游,也许,明年这个时候,尘埃落定,我的作用就用完了,后果,就没有了!”

    “不可能这样的!要不要我给你找些人来?”

    “好啊!你的特战队退役官兵给我推荐一些吧!多少不限,年龄不限,年薪十万起步。我也是没办法啊!玫瑰学校事件以后,我从香港招了些外籍保镖,哪有自己兄弟用着放心呢?”

    陆华在农场吃了顿晚饭,连夜又回去了。这天是五月二十四号,包文春离开老家,已经三十五天。

    大清早的,阿绣就开着收割机,在养鸡场的桃树林里割麦子,两行桃树间,只有两米多宽的幅宽,轮式收割机正好一趟,但需要缓慢的前进,株距之间的麦子,挨着桃树的麦子都是是饲养员帮忙用镰刀割掉的,堆在站着的麦子上,喂入量太大,露水又大,不能走快。

    包文春过来接替阿绣开车,就看到卢志全在一边喝水,笑眯眯的对自己比划手势。那边的敞棚边上,几个女子用三轮车卸下来一堆饲料袋子,又用手推车往屋里运,卢志全一看,连忙放下水杯,跑过去帮忙。有个姐妹叫什么来着?就任他接过去,跟着进了屋。

    草!发展这么快?包文春别着头看,不小心就把一棵桃树苗压歪了。阿绣跟着,在另一侧踩了两脚,它又站直了。

    一趟割完,地头卸粮的时候,阿绣说“你别干了,去医院吧!大姐来了七八天了,他爸在特护病房呢!她和她妈都被安排在医院那边住,采萍也过去了,昨天忘记和你说了!”

    昨天晚上陆华走了后,包文春去周利那边接人去了。下半夜回来,又和阿绣激情一番,心情还停留在演习现场呢,哪顾上问孩子和采萍哪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又想起自己还是专家大夫呢!对阿绣说“叫他们抓紧时间抢收,一两天后有连阴雨。我去看看吧!”

    不光是他说有雨,广播电视的天气预报里也说近期有雨,不然阿绣也不会大清早割麦子。这麦子并不是太干,割回来也得晾晒。机器暂时只能是帮助村里的急性子先割,农场里把这些难弄的先割下来。

    姚小三跟着周小粒到处跑,把饲养员那几个老光棍的麦子先弄回来。他们都是三五亩的小块,下一季已经不用管了。拉回来晒一下,过称拿现钱。

    自家麦地的大块都没有收割,原因是二叔三叔把猪粪牛粪肥地里堆得太多,小麦长势没说的,穗子很大,就是贪青,着急也不熟啊!

    邓姐当然要化妆才能去医院,从病房地下室电梯出来,转了一个角落,从一个侧门刷门禁卡,走进西北角的角门,那里就连接到包文春的小楼里。

    包文春到来,肯定得先去病房,一个多月没来,耽误了一轮扎针,必须给人家一个解释。

    没想到的是,特护病房里的十二个房间十二张病床已经住满了,新来的除了邓老爹,还有五个患者分别来自三个国家,两名是中东科维特的朋友,说是法和德介绍来的。一名是意大利的朋友,一名来自莫斯科,他俩是结伴来的,说是伊万列夫介绍来的。

    包文春看他俩都是满身纹身,膘肥体壮的,跟来的女护理也很妖娆,就明白他们的来历了。

    不用包文春解释,老高和周久成就和患者说清楚了,包文春出诊去了,患者姓名保密,行程保密!其它的就没多说。

    这个神秘解释反而让大家更放心,这说明他指不定是给哪国政要看病去了,保密是必须的。

    费了两天时间,那所有患者处置一遍,收获不菲。来自俄罗斯和意大利的患者就要出院,人家不差钱,不用解释说明收费标准,就扔出来几张苏黎世银行卡,直接向包文春提供的账号上转账两个四十二亿美元。和这样的金主大款没什么多说什么,要求签订保密协议后,给他们两支一号制剂,针灸一番,两个人从卫生间出来,神清气爽的表示,只要到他们地盘上了,他们要尽一下地主之谊,除了安全保证外,让你吃喝好玩好,不用你花钱。

    包文春送朋友离开,就来看最后一名穷鬼患者。这个人来自北京,却是外国人,一位大使馆送来的法国官员,护理是中国人,还有外交人员跟着。

    介绍一番后,包文春也给他把脉了,这个五十多岁的中年,身体肥胖,各种仪器检查已经做过了,确诊患的是肺癌。

    法国的医院诊疗结果也带来了,结论是如果不能肺移植的话,最长挨不过三十天。包文春就去检查上次那个戴呼吸器的患者,发现脉象有所好转,就叫他再去做一遍仪器检查。然后再来分析这个法国穷鬼的病情。

    似乎真的除了肺移植没有别的办法了。可上哪去弄肺源呢?咱不能把中国人的器官安装到他身上,除非弄个动物的器官。那也不行,万一痊愈了,谁相信呢?自己用复合材料做一个?这也不行啊!技术方面就不说了,李拉兹他们肯定能做出来。可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事儿么?

    最后,包文春作出决定,使用传统中医疗法,治好治不好不必考虑,既然别人已经给他判了死刑,自己也不能被神医的名头拖累死。

    这个当然得和患者讲清楚,不管钱由谁出?什么也没有利益重要,自己不是善人,你花钱看病是应该的也是自愿的,结果如何,要看老天爷的意思,还要看阎王爷的意见。

    患者家属,一个中年妇女和女儿拿出一张银行卡,说“这是我们所有的积蓄,只有你能帮帮我们了!”

    包文春盯着那个漂亮法国姑娘看了一会儿,觉得她的眼神没有说谎,把信用卡交给老王,老王就说,里面有六十多万西德马克。

    按照目前汇率,这已经不少了,红云一号能用好几遍,只是自己的扎针费用有点亏钱,唉!既然是外事部门送来的,权当是流点汗,结个善缘吧!但又不能答应得这么爽快,不然以后什么鸡鸭猫狗都送来,自己就天无宁日了。

    两个中东来的朋友脸皮比较薄,一个老头是肝癌,快死了还装阔,双手扎着吊针,指头带着四个宝石钻戒,也舍不得取下来。

    另一个竟然是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着一脸络腮胡子,包文春开始以为他是老头呢!再看检查结果,就吓了一跳,怪不得这么虚弱,还长了一身的疮癍,原来是艾斯晚期啊!

    立刻出来叫护工护士注意安全,走廊消毒,房间消毒。

    患者吓坏了,原以为这里服务热情周到,对患者一视同仁,没有歧视呢,原来都是假的,这说明这里对自己的病也没有信心啊!就拉着一个老妇人的胳膊哭了起来。

    包文春说“不要哭!你这病可以恢复过来,你得和我说说患病原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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