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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捉贼
    白府。

    流音正同白念絮叨着丛昱。

    据说丛昱找着她时, 二人互相看不顺眼,也没甚么好脸色。

    小姐,你可知他走得多快, 我完全跟不上。有好几回险些崴脚,我觉得他就是故意为之。

    白念在她脑间轻点:可是你上回咬他的缘故?

    流音愣了瞬, 脸上挂起一抹浅粉,她避重就轻地回道:都说他是阿寻新交的朋友, 与阿寻相比,却是天上地下。阿寻就不会这么对小姐。

    不知从何时起。流音已自觉地将她家小姐与阿寻牵连起来,虽说二人身份有些悬殊,但站在一起,两人都是天成的姿容, 很是登对。

    冷不防地被流音提起, 白念想起方才指路一事。

    她怎么也没想到,阿寻竟会把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肩头。

    男人手臂硬实, 禁锢着她不安分的腿, 那双手平日里不知做了多少苦力,力气竟这般大, 她坐在阿寻肩头,稳稳当当的, 没有半点晃动。

    思及此,白念含羞带怯地咬着指头, 而再再而三地望向窗外。

    直至未时, 院内才出现祁荀的身影。

    祁荀直接入了主屋,白念挪眼去看他。

    那双眼水波漾漾,澄清却有带着几丝妩媚。

    祁荀记得, 她方才在七弯街便是这样望向乔元均的。

    即便知晓她无意勾谁的心魂,仍是不由地沉了沉脸色。

    白念揉了揉小臂,觉得屋内像十冬腊月天,冷极了。

    她盯着男人的脸眨了眨眼,硬着头皮问到:你身子不适?

    祁荀眉尾微抬:浑身上下都不太舒爽。

    这是存心给她出难题呢。

    那...可要瞧瞧大夫?

    祁荀抬了抬自己的小臂:兴许是方才抱小姐时扭着了。

    白念咬了咬下唇,手轻轻地捏着自己的腰,嘀咕了声:我也没吃多少呀。

    祁荀碰了碰鼻子,前段时间他佯装柔弱,白念还肯替他揉手腕,眼下怎没甚么效用了呢。

    他挥了挥手臂,刻意弄出些骨骼摩擦的声响。

    咯噔声落入白念的耳里,她才乖乖过去捧起他的手。

    小姐。祁荀挽起衣袖,露出一截青筋醒目的手臂:

    这处有些酸疼。

    柔软的指腹捏着结实的小臂,每捏一下,白念的脸便红上分。

    男人身子紧绷的,连带着手臂摸上去都是**的。

    祁荀盯着她红透的耳垂,心里下子就舒坦了。

    他头一回见着白念,白念伸手戳了他的脸,彼时他眉头紧锁,戒备心重,不肯让小姑娘近身。

    第二回被元音划伤手背,白念鼓嘴去吹,他想缩手,又不忍瞧见白念失落的神情,到底还是忍下来了。

    第三回,便是从德源堂买松子百合酥,他佯装自己为掌柜所欺,惹得小姑娘又心疼又掉金豆子,捧着他的手腕阵搓揉。他没抵触亦没躲,甚至觉得有些舒服。

    这第四回,不需多说,是祁荀自己不要脸地讨来的。

    这等场面若是教乔元均见着,乔元均又该揶揄他了。

    甚么箭伤刀伤都能捱,何至于扭扭捏捏地教人姑娘替他揉手。

    兴许是想到这话,他轻咳一声,打破屋内的沉寂:小姐今日可有吓着?

    走水、踩踏、烧杀掠夺,今日的七弯街倒是每样都占尽了。

    白念抬眸,说没吓着,那是假的。

    西梁虽不安稳,可这些都有镇守边关的将士扛着。永宁临近绥阳,得天子庇护,即便有事,充其量也不过小风小浪。今日大规模的混乱,白念还是头遭见。

    她点了点脑袋:确实有些吓人。我在马车内没瞧见,可路上行人都说,有好多明火从天而降,齐刷刷地落在茶楼檐上,吓晕了不少人呢。

    祁荀眉头紧锁:小姐这院子缺会功夫的人手。正巧我认识位身手不错的,护小姐周全应不在话下。

    可是那位唤作丛昱的?

    小姐认识?

    白念摇头:我只是听流音提过。说起来,他连救流音两回,也算是有些渊源,那便让他来白府当差吧。对了阿寻,我那璎珞和耳铛可有着落了?

    祁荀愣了瞬,今日事多,他竟忘了这事。

    永宁当铺数目众多,查下来得花不少时辰,祁荀卷下衣袖,起身道:我再去查查。

    他方才出屋,扶安院外突然出现好些府衙的衙役。

    衙役将祁荀团团围住,这架势,显然是冲着

    祁荀来的。

    白念听闻风声,转身推开窗子,瞧见屋外的场面后,提着裙摆跑了出去。

    这是白府,谁由你们闯进来的?

    到底是在民宅,衙役还客客气气地回道:小姐见谅,我等接到有人上告,听闻府里失窃,丢了东西,这才赶来捉拿窃贼。

    白念扯了扯祁荀的衣袖,将他护在自己身后:捉拿窃贼同他有甚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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