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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怕戴绿帽就离婚
    霍砚辞神情淡漠地看着前方的乔时念。她昂起头,颈脖修长,精致的小脸在灯光下尤为耀眼。而被她维护的男子正一脸感激地望着她,目光闪闪发亮的,让霍砚辞心里非常不爽。“不用说得这么正气凛然,你还不是跟别的女人一样,家里的老公又老又丑,所以看这小子长得帅就报他课想勾搭——嗷!”肌肉男教练话刚没落音,忽地发出声痛嚎,周阳应对着他的下颌狠勾了一拳!“你少胡说!”肌肉男教练被揍得摔倒在地,嘴巴和鼻子有血淌出,他捂着嘴直哀嚎。“你疯了,怎么能对他下这么狠的手!”周阳应毕竟只是个兼职人员,负责人一看见了正式员工见了血急得不行。“阿坤也没说错,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还出手这么阔绰,要么就是被老男人包养,要么就是嫁了个老男人!”“说谁是老男人”就在乔时念拦着周阳应准备自己回怼时,前边突然响起个冷冽的男声。乔时念抬起头,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霍砚辞。他穿了件精致内敛的纯黑色的衬衣,剑眉星目,身高腿长,气质卓越。完全没了昨晚的病态,又恢复成一副高冷疏离、光看外表就知道不好惹的模样。训练馆负责人和阿坤都被霍砚辞的出现弄得怔了一下。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训练馆勇猛健硕有气势的并不少见,可都不如眼前男人来得威严。那种常处高位的凌盛与矜贵,并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做到。“你、你是什么人”负责人不由得结巴了一下。霍砚辞看了眼目带讶异的乔时念,伸出长臂揽住了她,淡声道:“她的老公。”除了在莫修远酒吧那次,这是霍砚辞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出“她老公”这样宣示主权的话。男人果然是好面子的生物,哪怕被不相干的人贬低都不行。乔时念不动声色地往旁站了一点,挣开霍砚辞的手,引得霍砚辞蹙起了眉。负责人和阿坤两人听到霍砚辞的话,瞬间瞪大了眼睛!长得这么好,看上去又有钱又这么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是眼前女人的老公“你不是老男人”负责人吓懵了,问了句傻话。“怎么在你们眼里,女人长得漂亮就只能嫁老男人这一条出路”乔时念抢道,“我们就不能自己挣钱,自已美丽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嘴贱,是我们错了!”负责人哪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个硬茬,赶忙紧张地道起歉,他甚至还踢了地上的阿坤一脚,“还不赶紧向这位太太道歉!”阿坤的鼻子还在流血,但他也不敢再惹事,边擦边连声说着道歉的话。“典型的欺软怕恶!”乔时念哼了一声,“你要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阿坤自然知道乔时念说谁,他又跟周阳应说起了对不起,还让周阳应看在在同一训练馆上班的份上,不跟他计较。周阳应察觉到了面前男人的不耐,他让负责人和阿坤回去。他则真诚地朝霍砚辞伸出手,“您好,我是周阳应。乔姐姐的散打私人教练。刚我同事多有冒犯,我替他们向您道歉。”霍砚辞如同没看到周阳应的手、没听到他的话般,拧眉问起乔时念,“散打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乔时念为霍砚辞这种傲慢的做法弄得有些心梗。她不想搭理他,对周阳应温和问道:“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周阳应倒没有太尴尬,他收回手摇头,“我没事。小姐姐,今天的事很抱歉,连累到了你。”“谈什么连累,本来就是他们不对。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周阳应点头,“好。”等周阳应一走,乔时念有些生气地看向霍砚辞,“你懂不懂礼貌,人家跟你握手为什么不理”“你跟他很熟”霍砚辞喜怒不明地反问,“他还叫你小姐姐这么亲密”“小姐姐怎么了白依依还叫你砚辞呢!我不也没有计较过!”霍砚辞被乔时念呛了下,沉下脸,“乔时念,别胡搅蛮缠!这哪是一回事!大庭广众维护别的男人,别忘了你现在还是霍太太!”“不用总提醒,我记得。”乔时念呵道,“说得好像你没有维护过白依依似的。”乔时念感慨叹气,“你说你何必呢,又不想戴绿帽子,又不想痛快离婚,还不想给等你的人一个身份。又渣又双标。”强忍住掐乔时念喉咙、让她说不出话的冲动,霍砚辞咬着后槽牙道:“上车,我有事问你。”乔时念说,“不用,有话就在这说,我自己开了车!”霍砚辞:“那就坐你的车。”乔时念拒绝,“回去说,我要集中精力开车,不能分神说话。”“乔时念,我不是在和你商量!”霍砚辞快控制不住怒意了,“不想被扛上车,就赶紧开车门!”“……”乔时念看得出霍砚辞确实是在忍耐了,怕他说得出做得到,她识时务地按开了车锁。霍砚辞坐到了副驾驶,乔时念启动车,他的司机在后边跟着。乔时念看着前方,不太耐烦地问:“又有什么事要问我。”“之前茗茅的计划书,是你替莫修远做的”“吱——”乔时念一个急刹,霍砚辞差点撞上了前边控制台,后边司机也差点追尾。“你这车技是怎么敢开着到路上的!”霍砚辞怒。乔时念拧起了秀眉,“怎么突然问这个”霍砚辞忍下怒意,继续问:“上次的酒吧,你是因为谢立熊的事去找的莫修远”乔时念也问:“你找人跟综了我”“所以事情是真的了”霍砚辞眉眼冷寒,“说说看,你替他做计划书,和去找他的理由。”乔时念不答,重新踩下了油门,“霍砚辞,我不想重复一次,我做任何事都跟你无关,不需要向你交代原因。”“你想用通过这种方法把白依依比下去”霍砚辞看着乔时念精致的侧脸问。乔时念懒得出声。霍砚辞睨了乔时念半晌,见她仍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声音变得更加冷沉。“乔时念,我还以为你最近有所转变,原来你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跟我闹腾而已。”“你爱怎么闹腾随便你,但给你个忠告,莫修远他不是善茬,你要掉进什么陷井,休想求我管你。”什么忠告,什么求他。霍砚辞这是打心底地看不起她的能力。但乔时念也只在心里吐槽,她不想和霍砚辞争辩。霍砚辞终于失去了耐心,冷脸不再多说一个字。两人回到龙腾别墅后,先后进了屋。进到卧室,乔时念发现王婶还是没听她吩咐把霍砚辞东西拿走。但好在霍砚辞今晚并没有要进她卧室的意思,乔时念从里锁上了房门。躺在床上,乔时念总觉得上边有霍砚辞的气息,搅得她没法好好休息。她索性起身把霍砚辞的东西随便一卷扔到外边走廊,拍拍手,重躺到了床上。这下终于感觉舒服多了,乔时念趴在枕头睡着了过去。隔天,乔时念起来,家里已没了霍砚辞的影子。他的东西依旧扔在门边。让王婶收拾着扔掉,乔时念看起手机。茗茅的新闻再一次上了热门。谢立熊和涂雅丽不仅以最快速度办了离婚,还将茗茅分了家——谢立熊带着他的白酒技术和大笔折现自立门户。而涂雅丽留着茗茅的名称与股权。茗茅的前身就是涂父创建的酒厂,涂雅丽想夺回情有可原。乔时念决定过去找涂雅丽一趟。到达茗茅时,涂雅丽正开完会,她眼神虽透了几分疲累,但整个人看上去没有颓丧,也没有一蹶不振。“涂姐。”乔时念唤了她一声。涂雅丽看到她有点意外,随后将她请到了办公室。“涂姐,你还好吧”乔时念问。涂雅丽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遭受了丈夫的背叛,她奋起发出了反击,她快刀斩乱麻地离了婚,还将独自带着茗茅运转下去。乔时念觉得自己哪怕是个重生的人,都做不到她这么坚强。涂雅丽笑了笑,“放心,我既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乔时念直接问:“那茗茅没有谢总的技术,涂姐打算怎么办”涂雅丽告知,余父以前就有自己的配方,不过因为名头没有打响,销售一般,但口味上她并不觉得比谢立熊的差。“所以公司还是可以照常运转,只是资金运转上会有点困难”乔时念又问。涂雅丽已将乔时念为朋友了,她没否认,“是相当困难。”虽然这次过错方是谢立熊,但离婚是涂雅丽要求的,而且她不想劳神费力打官司,便直接提出跟谢立熊一人分一半的资产。她要了茗茅,便将股份折现给了谢立熊。如今茗茅已无流动资金,她还欠下了不少贷款。仦說Ф忟網说了会资金的事,乔时念问:“对了,涂姐,您是怎么发现的谢总的事”她一直想不明白,依谢立熊的谨慎程度,不该会让涂雅丽发现端倪才是。涂雅丽反问:“你不知道”乔时念疑惑,“我应该知道”“是远征投行的人给我发的消息,”涂雅丽说:“之前你不是以远征的名义想投茗茅,我以为你知道。”听言,乔时念忽地想到酒吧那天,莫修远在电话里让人办的事情,难道是通知涂雅丽“我起先也不知道是谁,在查谢立熊的事时,顺便查了一下,才知道是你们。”听言,乔时念很意外,还以为莫修远第一时间会选择帮谢立熊,结果他竟让人通知涂雅丽。莫修远这样做的原由是什么..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