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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我需要的是你心上人
    除了大舅哥跟那些官宦子弟,其他能找的人严良大半都找了,谈的结果嘛,有好有坏。还真有那么些个硬气的江湖好汉,就是好歹谈不拢。

    不过严良也不急,一个谈不拢就先找下一个,甭管成不成,先在众人那里混个脸熟。

    忙完之后回到家里,已是深夜。

    慕容庆得知严良要考武举,那叫一个无语,只能暗叹有钱任性。罗萍也一个劲地唠叨,你小子再有钱也不能这么造。

    “行啦,忙活一天,先回去睡了,明天早上赶紧教我两招,另外教我骑骑马。”

    严良懒得听他们絮叨,拉着慕容姐妹还有妙妙她们就回阁楼了……

    第二天一早,妙妙来敲门。

    “良哥哥,快起来啦,时间不多,你赶紧去练练骑马。”

    “知道了,等我一会。”严良在床上喊了一声,此刻他正和慕容滟做着早操。

    慕容滟笑着道:“你要不省点力气吧,别一会成了软脚虾,连马都爬不上去。”

    “不会的,哎哟,妙妙给的这十二味地黄丸真给劲,不把火气泄完,浑身难受。”

    “咯咯,你现在这火气比过去还大,进了围场三天不能出来,还不得憋死你。”

    “是啊,这倒真是个问题。对了,一会你们挑几件骚气点的内衣裤让我一起带走,最好是刚穿过的,到时我怕是只能自己解决了。”

    泄完了火,起床出门,妙妙在门口已经等得有些不耐,嗔怪道:“又要练骑马,又要练拳脚,你们不能早点起来?”

    “急什么,意思意思就行了。”

    见妙妙今天穿得清新可人,严良骚性又起,非将她拽进了房里。过了一会,再出来时,手中多了条紫色的丝绸内裤,给小萝莉弄了个大红脸。

    到了前院,他跟着慕容庆匆匆学了几个看着挺唬人的拳脚动作,又骑在马上慢慢溜达了两圈,然后就匆忙赶去校场了。

    “这特么是去考武举么?唱个戏也不能这么含糊啊?”看着几人出门离去,慕容庆夫妇的脸上说不出是个什么表情……

    进了校场集合,所有人分发统一服装,然后由专人带他们前去分配营房。

    分营房也是讲阶级的,官宦子弟住一起,江湖人士住一起,全都是四人一间。严良跟萧安这俩商户自然被分到了一个双人间。

    营房外有人值守,众人不得相互串门,只有固定的时间可以到房外的训练场做简单的训练。

    严良一进营房就躺到床上,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萧安则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跟他聊着天。

    二人先是相互介绍了一下家世。

    萧家是省城的老牌大户,世代经商,涉足的行业种类繁多,如今算是省城的首富之家。

    萧安年少时曾被一群官宦子弟狠狠欺辱过,被人指着鼻子骂作贱商之后,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于是立志习武,将来誓要在商道以外闯出一片天。

    严良的家世则简单得多,严家是南齐的老牌大户,昨晚萧安回家一问家里的长辈,就了解得清清楚楚。至于近来严家的重新崛起,严良只是随口带过。

    不是他想隐瞒什么,而是他看得出,萧安对他如何经商发家的事不感兴趣。

    “兄弟,你就因为小时候的一段经历,就放弃祖业啊?至于么?”严良笑问。

    “也不只是这样,我的确是想为天下商户争一口气。另外……”

    萧安怅然一叹,幽声道,“严兄,我与你如此投缘,也不瞒你。其实我几年前喜欢上一个姑娘,可她家是武术世家,她也喜欢勇武之人,瞧不上我这等商户子弟。

    最后我连上门提亲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看着她跟一个军旅世家的公子相亲。这件事……也让我颇为不甘。”他说着咬了咬牙。

    “呵,你想考上武举,然后跟那姑娘再续前缘?那你可得打听清楚了,那姑娘跟那军旅世家的公子成了没有,可别白忙活一场。”

    “没有,我前阵子还打听过,那姑娘跟那位许公子还没成,我应该还有机会。”萧安脸上露出一丝激动的神色。

    “嗯?许公子?哪个许公子?”严良听得脑子有点短路。

    “就是昨天在校场给我们办手续的那位,许总兵家的公子,许冲。”

    “这……你……你喜欢的那样姑娘,她不会是……”

    “她就是定远镖局,慕容家的大小姐。”萧安眼中流露出一丝迷恋与向往的色彩。

    “这特么就尴尬了哇……”严良哑然失笑,心想,“我要不要告诉他,他心上人今天早上刚被我弄得潮起潮落了好几次呢?冲击力太大了吧?可别影响他考试才好……”

    于是忍着没说,只是再看向他的眼神中,已悄然带上了一丝同情的色彩。

    “严兄不必为我感到惋惜,只要这次武举能中,我相信我还是有机会获得佳人芳心的。”萧安和声一笑,对他表现出的同情与关切,表示一丝感激。

    “兄弟,你毛的机会都没有了呀……等你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你心上人肚子说不定都大了……”

    严良实在不忍心再跟他聊这个话题,赶忙扯了点别的。

    “严兄,明天就要开考第一场,我看你如此镇定自若,是已经有对策了吧?”萧安笑问。

    “哈,鱼饵已经撒下,就等鱼儿们自己把水搅浑了。”严良懒洋洋地笑道。

    ……

    此刻,在众江湖人士的营房里,无不在悄声议论着同一件事:有人愿意花钱过明天的关,钱还不少,咋整?

    “咱们刀口舔血舔个三五年也舔不到那么多钱,轻轻松松赚一波,不香么?而且也未必会对咱们自己的考试产生多大影响。”

    “是啊,武举年年有,这一腔热血今年不热,明年还能接着热。拿了钱,把家里的老婆孩子安顿好,以后上战场了也安心许多。”

    “说的是啊,咱们这么多人,就是一头猪都能给他护送过关,费不了多大力气。”

    “那小子会不会事后不给钱?”

    “不会,那小子是有头有脸的富商,他若敢赖账,不怕咱们把事情给他捅出去啊。”

    “说的也是。瘸子,你怎么想的?你儿子快到成家的年纪了吧,说亲了没?聘礼能不能凑齐?”

    “瞎子,你呢?你兄弟去年犯了事,得花钱铲吧?你穷得连飞镖都快当了,拿得出钱么?”

    “出云道长,你向来两袖清风,这种事……定是不屑一顾吧?”

    “贫道视钱财如粪土,怎会为了钱去做违心之事。不过嘛,昨天那位小兄弟,他的一片赤诚属实叫我感动,修道之人,还是要讲究个助人为乐的。”

    “哼,放眼整个江湖,就你个老牛鼻子最虚伪!”

    “苦禅大师,您……怎么看?”

    苦禅秃驴自顾打坐念经,对众人的议论恍若未闻……

    ……

    夜晚,严良辗转反侧,久难成眠,怀里没个女人,怎么都不习惯。在床上滚来滚去,弄得一身燥热。

    “唉,太难熬了,老子特么真是自己找罪受。不行,不解决一下根本睡不着……”

    于是他悄摸从怀里拿出妙妙的那条内裤,蚕丝面料,芳香萦绕,触感绝佳……没过一会,床板开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嗯?严兄,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隔壁床上传来萧安关切的声音。

    “哦,没事,这个……我有轻微的羊癫疯,每到夜里就发作,萧兄不用管我。”心里暗想,这小子估计还是个雏吧?

    “那严兄保重,若有需要,只管叫我。”

    “好,多谢萧兄关心。”心里暗想,谁特么需要你,我需要的是你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