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明显,鹰眼巴顿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被特工举枪包围的时候,也只是蒙圈的说:“我没有,不是我发射的,我发誓,不是我发射的!”
而尼克弗瑞来到了现场,看着鹰眼巴顿,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雷神托尔说道:“可你的箭表明事实并非如此!”
画面外的鹰眼巴顿显然也非常震惊,自己竟然会失手,这明显不符合他的认知。
“这怎么可能,我是绝对不可能失手的!”鹰眼巴顿立刻不信的说道。“就算是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我都不可能会有失手!何况只是一声响雷呢!”
“但是现实就摆在眼前,巴顿,你失手了!”尼克弗瑞说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最终还是促成了这样的事情的发生!”
尼克弗瑞死死的盯着画面,但是他的心中是有庆幸的,还好他们知道了这个未来,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就知道千万要注意了。
但是他心中也同样很震惊,堂堂一个神明啊,就这样子被射死了?
这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很快,画面中检测报告就出来了,告诉了他,到底神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画面中,已经被关起来的鹰眼巴顿,他只是无助的坐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失手,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不可能,我不会失手,也不可能乱射!”
“闯入者怎么样了?”监牢外面的科尔森问道。
“死了!”尼克弗瑞说道。“如果他的血液样本检查结果准确,他都快一千岁了,肯定不是地球人!”
还不等众人多想,画面再度一转,已经到了白天,在这个位于新墨西哥州的基地之中,科尔森刚刚购买咖啡进入基地之中,但是突然,大地都开始震动了起来。
紧接着,车子里的一切都开始漂浮了起来,包括刚刚购买的咖啡,墨镜等等。
更远处,一道巨大的彩虹桥狠狠的轰击到了地面,形成了恐怖冲击波。
而科尔森连忙下车看去,却见,伴随着虹桥的光芒散去,一支巨大无比的军队正在缓缓走来,仿佛一支中世纪的军队一样。
之前尼克弗瑞最担心的,来自于外星球的外交纠纷,还是发生了。
“我的天,有怪物随之而来!”科尔森震惊四座的说道。
“外表看着像地球上的嘛?”指挥室内,尼克弗瑞询问说道。
“也许吧,但是看起来更像是中土世界的!”科尔森回答说道。
而此时,伴随着一阵激昂的音乐,洛基登场了。
而尼克弗瑞也在随后带着神盾局的特工小队赶到了,双方遥遥对峙。
面对这种剑拔弩张的场景,尼克弗瑞询问说道:“想问路,先生们?看来,你们迷路了!”
双方的气氛凝固到了极致,一触即发。
听到这個话,洛基只是轻蔑的一笑,然后说道:“哈,在神的面前,你最好跪下!”
“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规矩,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尼克弗瑞回怼说道。
“我是洛基,阿斯加德王子,约顿海姆的正统。。。”洛基正想将自己长长的头衔给介绍完,谁知道尼克弗瑞的电话就不断响起。“咳咳,正统君王,诡计之神。。。你到底接不接,我讲到一半!”
场面一时间,很尴尬。
下一秒钟,战斗就爆发了,洛基动用了寒冰宝匣,将一切都给冻住了,而画面至此也结束了。
【洛基就是洛基,装最大的逼,挨最狠的打,哈哈哈!】
视频结束之后,林枫的日记浮现出来的字,也让阿斯加德一方带兵的人的身份呼之欲出,那就是北欧神话之中,又一个强大的神明,洛基。
和林枫带着几分戏谑的调侃不同,无论是神盾局一方,还是托尼斯塔克一方脸色都无比的难看。
尤其是刚刚还在怀疑这些所谓的北欧天宫的神明不过如此,居然能被人一箭射死,但是现在,伴随着洛基施展寒冰宝匣的能力,瞬间就能冰冻天地,就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些传说中的神明,可不像是之前的雷神托尔一样那么脆皮。
那么问题出在哪儿?
“巴顿,伱真的被弗瑞说中了,你引发了外交危机了!”寡姐娜塔莎调侃说道。
而鹰眼则是有点苦恼的抓了抓头发,这不是他想要的。
视频后续没有出来,但是现在看起来,几乎就是要引发地球和北欧天宫发生正面冲突。
以人类目前还没有办法跨出母星的科技级别来说,任何一个外星种族的出现,都可以说是降维打击。
“我不相信巴顿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尼克弗瑞想了想,说道。
他相信自己培养出来的精锐特工,绝对不是泛泛之辈,更不可能因为一道响雷就被吓得松开了弓弦,那也就太小看鹰眼巴顿这么一个神盾局内的顶级特工了。
“但是视频太短了,我们看不到后续,甚至我们都不知道,巴顿这一次失手的原因!”寡姐娜塔莎开口说道。“如果我们能知道原因就好了,起码可以避免这一次的伤亡!”
“不管怎么样,如果再遇到这个雷神托尔,最好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这还只是未来的某一种可能性,如果演变成这样,和阿斯加德开战是避免不了的了!”尼克弗瑞说道。
不管鹰眼巴顿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失手,只要他不再出手,那误杀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减少。
“关键是,林枫说,这是不正确的时间线,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假设有那么一个人,或者一个机构,或者一个组织,不管了,不管是什么上帝也好,还是所谓的东方天帝也好,再管理着这个天帝,如果未来朝着这种方向发展,我感觉林枫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我们会有大麻烦!”寡姐娜塔莎满脸凝重的开口说道。
众人光是想到可能有这么一个未知的恐怖存在,甚至能够决定未来的走向,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舞台上的提线木偶,任凭别人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