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没有好,这订亲订早了不是什么好事,程姑娘你啊是缘分还没到呢!”
程晚轻笑一声,“订亲订早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未来两三年都不打算订亲、成婚。”
其他人的主她做不了,也不好做,但她自己的主她还是能做的。
未来两三年,她是真不打算成婚。
一是在现代生活过的她,很难接受十四五岁就嫁人。
二是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陈大娘脸上的笑容一僵,“你这孩子,跟陈奶奶开玩笑了不是,未来两三年不嫁人那哪成?”
“行了,你快忙去吧,陈奶奶心里有数。”
陈大娘朝程晚摆了下手,还笑着给了程晚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
程晚有些懵,不过也确实不想再继续和这位陈大娘站这儿说话,就礼貌地朝陈大娘点了下头,疾步朝家走去。
到家后,程晚关上门,连同装红薯的纸箱子一起,把红薯从快递柜中取了出来。
程晚数了数,一共有四十八个红薯,个头长得都差不多。
最重要的事情办完,程晚准备拆快递。
十五个快递,一共拆出了六样有用的东西。
一小箱卫生巾、一床冬被、一个玉镯、一套古风茶具、一盒茶叶、一尊铜金摆件。
程晚看着眼前的这套紫砂茶具面露惊喜。
她拿起一个茶杯,上下打量,忍不住惊叹出声:“好漂亮!”
放下茶杯,程晚又围着铜金摆件观赏。
只见这摆件大概长七十厘米、宽三十厘米、高六十厘米,中间一个青色玉盘,玉盘下面是并不规则的青绿色的梅枝,梅枝从玉盘的左下角出发,绕行至玉盘左上角,梅枝上翘,两只金色的喜鹊一大一小、一左下一正上,梅枝中间还点缀着金色的梅花,整个摆件看上去极为和谐美丽。
程晚拿起桌上的快递单,“花好月圆......”
程晚抬头再次看向这尊摆件,轻笑点头,“新房子盖好后,放家里倒是很合适。”
程晚再次召唤出快递柜,她打算趁着这次机会把快递柜中存放的东西,方便拿出来的都拿出来。
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
没人看见,她说这些东西是从游商的手里买的,那就是从游商的手里的买的。
谁要是不信只管去找那游商问去。
当然,前提是能找到那位被她虚构出来的游商。
一百斤面粉、一百斤大米、两袋十斤装的混合粗粮、十个零食大礼包、六箱面包、一桶油、三箱坚果、两袋白砂糖、两袋红糖、五箱方便面、一盒车厘子、三盒巧克力、一盒燕窝、一大袋辣条、六罐薯片、还有其他的一些各式小零食、三瓶可乐、五箱纯牛奶、五箱酸奶、两袋麦片、两桶奶粉、五支唇膏、四箱卫生巾、三支洗面奶、四套水乳、两罐面霜、一个打火机、一个化妆镜、一个翻盖小圆镜、一把檀木梳、两瓶洗发露、一瓶护发精油、五支牙膏、两瓶身体乳。
再加上刚刚拆出来的一小箱卫生巾、一床冬被、一套古风茶具、一盒茶叶、一尊铜金摆件。
程晚满意地点头,如此一来,存储柜几乎被她清空了大半。
她也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吃用这些东西,也能和家里人一起分享这些东西了。
突然,程晚脸上的笑停滞住。
程晚发现她漏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些东西的外包装上有很多很多的字。
简体字、英文、阿拉伯数字。
虽然这里的人认出这些字的可能性很小很小,可万一呢?
程晚看着屋里的这一堆东西,抿了一下唇。
她实在不想再在这些东西中进行挑拣,看哪些东西需要再重新收回去了。
“金手指?”
程晚决定求助一下她的金手指,虽然程晚压根没报什么希望。
毕竟在此之前她已经很多次喊过“金手指”,想和金手指交流,可除了第一天外,金手指就没搭理过她。
空气中一阵沉默,程晚叹了口气。
可就在程晚准备开始挑拣东西的时候,一种莫名的念头突然在她的脑子里浮现。
在这个古代世界,除了她,没人能看得懂这些东西外包装上的字。
程晚面色古怪地看着这些东西,“金手指?是你吗?”
沉默。
“阿金?小金?大金?金金?”
依然沉默,可程晚分明能感觉到脑子里的那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放心......”
程晚的眼睛瞬间睁大,刚刚脑子里的那道奶呼呼的声音是......
"阿金!金金!"
仿佛刚刚的那道声音是程晚的幻听一般,再没了动静。
可程晚知道,那不是幻听。
程晚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所以,她的金手指是真的有意识的!
只是此前不知为何,一直没理她。
程晚想到刚刚那道奶呼呼的声音,心想:“难不成金手指也有年龄?它以前不搭理我是还太小了?”
程晚摇了摇头,把这种离谱的猜想甩出脑袋。
暂时放下有关金手指的问题,程晚看着屋里的这些东西,终于彻底放下了心。
不用再挑拣东西了,程晚把门锁好,背着个带盖的大背篓,准备出门。
她还有一出戏要演。
程晚背着背篓加快脚步出了村里,大概半刻钟后,程晚停下了脚步,四处环顾,确定这里只有自己后,程晚原地转悠了一会儿,往背篓里放了几块大石头,然后背着背篓原路返回。
这次回家的路上,程晚并没有特意避开人,只是走得极快。
“诶?程家丫头,你咋又回来了?是啥东西忘带了?”
住得离程家很近的一户人家姓卢,卢老头正领着孙子坐家门口玩儿,一抬眼就能看到程家家门口的情况。
程晚脚下的步子不停,只笑着回答道:“卢爷爷,我买了点儿东西,先把东西背回来,然后再去地里找我奶他们。”
说完,程晚背着背篓进了自家院子,直奔堂屋。
卢家的院子里出来了一位满头银丝的老婆子。
“老头子,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