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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至于吗
    “真是实诚孩子。”池酒酒皱着眉头,真是对他们这种动不动就磕头的行为,十分不理解。

    池酒酒这个金丹期,伸出手指,隔空轻轻一抬,温柳儿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自己起来了。

    “你要是真的觉得有恩情要报,那你就好好的保重你的身体。”池酒酒说道。

    池酒酒心软不是一天两天了,整个枯叶城都受过她心软的好处,即墨燃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火昊、火离离也不例外。

    现在见池酒酒对温柳儿这样宽容,他们甚至没有一个挑刺的立场。

    温柳儿没有把自己猜测的,祖父要她的身体,打算夺舍的事情说出来,池酒酒也没有替她说出来。

    温柳儿也不傻,从池酒酒话里的意思,也知道池酒酒早就察觉到了她祖父的意思。

    也正是如此,温柳儿才觉得池酒酒对她的恩情无双,是她肝脑涂地都不能报答的。

    “该吃饭的都好好的吃饭。”池酒酒说着,拉着即墨燃就跑了。

    即墨燃是憋气,但池酒酒是羞臊。

    她跟即墨燃两个,到东陵秘境是……

    还怪不好意思直说呢。

    但确实是这样是为了这个呀……

    小故事还没来得及发生,迎面撞上了五双纯洁的眼睛。

    反正个罪,池酒酒是遭不住的。

    怎么还能这样的……

    磕头的磕头,告罪的告罪。

    但是池酒酒和即墨燃,可不是这样觉得的。

    他们两个人对别人也不算是宽纵,更多了是即墨燃的暴怒,但他又不能因为跟池酒酒的一点点小故事没有成功的发生,就在这里发火儿。

    池酒酒根本就不敢提,也不敢让人看出来,立刻抛出来一份隐息丹。

    幸好她提前炼制的一葫芦的隐息丹,刚刚好作为一个借口。

    她跟即墨燃也不是秋后算账的人,两个人早就知道了那两个小孩根本就没有什么坏心。

    温柳儿和柏尘寰从一开始想要的东西,就很简单,她们两个想要的就是活命。

    想要活命的人,能有什么错。

    他们没偷没抢,骗骗池酒酒,也没有伤筋动骨。

    池酒酒真的没有那么小气,在这些小事上跟他们两个已经快要被逼进死胡同的小孩子计较。

    但是想想,这事儿还是挺丢人的。

    幸好没有人看出来什么。

    池酒酒挑眉看着即墨燃。

    两人兴冲冲的进了灵镜小楼,又灰溜溜的,落荒而逃似得从灵镜小楼之中出来。

    池酒酒挑眉,看着即墨燃。

    即墨燃也挑眉看着她,两人的对视,从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番好笑。

    要说这事儿,即墨燃还是黑着一张脸。

    “怎么了,不会因为这个就生气,还要气这么久吧。”池酒酒撞了撞即墨燃的肩膀。

    但即墨燃抿着嘴唇,就是不说话。

    “啊?”池酒酒纳闷的盯着即墨燃仔细观看。

    他睫毛低垂着,眼神之中带着暗色,晦暗不明,池酒酒也不懂其中的东西,但真的要是让她解读,她只能想到一句很俗的“浓稠的像是化不开的欲望”。

    他嘴唇轻轻抿着,嘴角时常有的弧度消失之后,就连脸颊都冷峻了好几分。

    那种感觉,多了一点儿冷冰冰的。

    但池酒酒不知道怎么说,在她的眼里,那就根本不是冷冰冰,而是克制压抑,是压制,是抵御。

    池酒酒生出一种使坏的念头,她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在即墨燃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即墨燃本来晦暗的目光跳到她的身上。

    像是池酒酒戳的那一下,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即墨燃立刻就来了精神。

    他盯着池酒酒的时候,仿佛要在池酒酒的身上烧出一个窟窿。

    那些暗色,就像是燃烧的如火如荼的火焰,已经光亮到,让池酒酒觉得发烫。

    把人烧着似得的眼神,一点点逼近。

    “你就不要在这个时候作怪了。”即墨燃带着鼻音的声音,在池酒酒的耳朵里炸开。

    他声音里甚至透着几分池酒酒说不出来的无助。

    这种感觉就像是池酒酒把他逼进了绝境,他求饶一样,手里攥着池酒酒的手,低下的额头轻轻触碰着池酒酒的额头。

    当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池酒酒都要被他现在的模样逗笑了。

    怎么还能这样的,即墨燃的软肋原来在这个地方吗?

    池酒酒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事情一样,她脸上是狡狯的笑意。

    她这不是傻子,这就是玩火,真的要是玩儿过了,腰酸背痛的人,那就是她自己。

    以后有机会再拿出来逗逗乐子,也不是不可以。

    她一脸的不怀好意的笑。

    即墨燃就是傻子,也该知道她脑子里在想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即墨燃又没有办法,谁让他偏偏倒霉,就遇上了池酒酒这样的。

    真是……

    他自己挣扎着,脸上都是苦笑。

    “分明以前灵镜小楼,就只有你和我的。”即墨燃说道,他声音发暗。

    池酒酒依稀听见了,他这样埋怨似的话,似乎还在对刚才事情有怨言。

    “至于吗?”池酒酒的眼神一点儿都不老实,她上下打量着即墨燃。

    从上到“下。”

    她眼神直白,脸上的笑都看着不怎么正经。

    即墨燃深吸一口气。

    他现在就想真刀真枪的告诉池酒酒,到底至不至于。

    但他也是有贼心,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池酒酒当下的表现,已经是挑衅意味十足了。

    他真的想要池酒酒知道他的“至于”是什么样的。

    至少能让池酒酒这几天都不觉得无聊。

    至少能让池酒酒在引魂灯拍卖开始之前的时间里,都觉得很“充足”。

    池酒酒根本就不知道,一颦一笑之中,都带着她自己不知道勾引意味。

    她还说他不会。

    她自己才是,诱人而不自知,颦笑之间,都是让即墨燃的理智上的弦,一根根崩断的信号。

    她好整以暇的观察着即墨燃。

    还以为这是什么好玩儿事情,眼神灵动而诱惑,一双眼神像是沾在哪儿,就会点燃哪儿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