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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相互试探
    朱高炽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嘿嘿一笑道:“你牛,你厉害行了吧,巧了,我也没有替别人养孩子的习惯,想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朱哥你这就不对了,回头见到苏红,我一定把你的话转告她,你他会不会对你更加的死心塌地?”

    朱高炽再次笑了笑:“疯老弟,随便你怎么,只要你开心就好,对了,有件事儿提前跟你打个招呼,苏红她喝了孟婆汤,如果她不认识你,你可千万别生气。”

    听朱高炽这么,郝大丰立刻蔫了,看来在朱高炽身上是榨不出什么油水了。转身刚要离开,却被另一个声音叫住了:“疯老弟,终于又见到你了,你咋还不死呢?人家好想你的……”

    “假,忒假,这话你敢当着嫂子吗?”郝大丰不屑的。

    “你的是哪个嫂子?”朱由校不解的问。

    “装,你就装吧,当然是大嫂张嫣。”

    “哟,还想着她那,就知道你子狼子野心,可惜,她只爱你哥哥我,唉,没办法,这就是命啊!”

    朱载垕突然没那么生气了,朱高炽是明朝第四代皇帝,妥妥的祖宗级别,朱由校是第十五代,绝对的字辈儿,而自己是第十二代,可到了这个郝大丰嘴里,一律都是朱哥,和着坟地改菜园子,全被他给拉平了。再听到他与朱高炽和朱由校的对话,尺度更是大到了A级,跟自己还算是比较保守的,俗话得好,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看来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跟两人打过招呼,却大丰继续前行,在路过朱翊钧身边时,他只是客气的叫了声朱哥,朱翊钧装作没听到,继续跟身边的鬼将低语,根本不搭理他。朱载垕很想看看,这子见到新晋阎王朱棣时,是不是还敢叫朱哥。

    快到朱棣近前时,郝大丰换上一张热情的笑脸,紧走几步来到朱棣面前。高高的举起右手:“啊……阎王大人,好久不见,恭喜您荣升王者。”

    朱棣坐在一张大椅子上,椅子由四只鬼将抬着,比郝大丰几乎高出一倍。他低头看着郝大丰高高举起的手,心里就琢磨,这子想要干嘛,跟我握手嘛,你是什么级别自己不清楚吗?我凭什么要跟你握手,你有那个资格嘛?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郝大丰,淡淡的:“我坐的这么高,你站的那么矮,执握手之礼多有不便,就免了吧。”

    卧槽,他这话什么意思,觉的我地位低,瞧不起我是吧?郝大丰保持着热情的笑容不变,身形一晃,魂体迅速膨胀,转眼变成了三米多高。朱棣一愣,来不及反应,郝大丰已经伸出右手主动抓起朱棣的手握住:“阎王大人,您在世时是一国之君,到了阴间仍为一殿尊主,我对您的敬仰如黄泉之水,滔滔不绝,无伦做人做鬼,您都是我们年轻一代的偶像。俗话,一将功成万骨枯,我想采访一下,您是怎么当上阎王的。”

    郝大丰前面几句虽然又酸又腻,但也还听的过去,但后边一句可就不像人话了,这分明就是在,朱棣是踩着别饶尸体往上爬。

    朱棣前世今生,听过太多的奉承之言,听郝大丰拍自己马屁,虽无喜,但也绝不会怒,可谁知话风突变,话中带刺儿,让人听着是那么的刺耳。他真想抬手给郝大丰两个大逼斗,但手被郝大丰紧紧抓着,抽了几下没抽出来。

    一旁的姚广孝不干了,厉喝一声:“大胆凶魂,还不退下。”

    “退下就退下,你喊什么?”郝大丰明白,自己的话朱棣肯定不爱听,他松开朱棣的手,立刻往后退了三步,防止他突然发飙,打自己两巴掌。

    姚广孝怎么看郝大丰都不顺眼,瞪着两只老花眼喝问:“你把魂体变的那么高大做什么?难道要对阎王不利吗?”

    实话,郝大丰还真没把朱棣太当回事儿,虽然他生前是个皇帝,但这都什么社会了,谁还把个死鬼皇帝当回事儿,可要对朱棣不利,那可真冤枉他了,因为犯不上,他斜着眼睛看着姚广孝:“你是姚大师吧?你这话的可太不地道了,你我要对朱阎王不利,你有什么证据,没凭没据的诬陷我,你这是几个意思?”

    姚广孝以为他一发飙,这个鬼就会吓的跪地求饶,向阎王和自己解释,没想到郝大丰如川大,不但不害怕,还反过来质问自己,姚广孝身为朱棣的军师,以足智多谋,心黑手狠享誉大明,给人扣个帽子,安个罪名那是轻车熟路。

    他仰着头,手指郝大丰的鼻子:“你把魂体变的如此高大,分明是想跟阎王平起平坐,与阎王动手更是欺君之罪。其罪当诛。阎王,请您降下法旨,灭了他的魂魄,让他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朱棣不话,铁青着脸看向郝大丰。

    郝大丰明白,这是等自己服软儿呢,只要给他个台阶下,朱棣肯定不会难为自己,可一但服软,以后不论在朱棣面前,还是在姚广孝面前,甚至在整个阴司冥府,就再也直不起腰来了。

    他冷笑一声道:“姚大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永乐王高高在上,我不把魂体变高大些,怎么跟他话,难道要让我对着王的脚嘛?至于动手动脚就更是无稽之谈,你到外面去看看,握手才是现在的正常礼节,一个连手都不愿与你握的人,根本就是瞧不起你,我对永乐王的敬仰之心地可鉴,却不是你这种奴才所能理解的。何况,连阎王都还没有话,你在这里瞎逼逼什么?你难道是想越俎代庖吗?”

    郝大丰一番话出,把个姚大师给吓了一跳,越俎代庖这词儿用在别人身上到还罢了,用在皇帝或者阎王身上那可有掉脑袋的危险,他现在虽然不怕掉脑袋,可魂飞魄散更他妈吓人。

    姚广孝虽然阴狠,但那只是对于下人和外人,在主子面前他就是个有些本事且比较受宠的奴才,那种多年养成的奴性早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为了表示清白,他两腿一软跪在了朱棣脚下,阎王,此子这是血口喷人,从人间到地府,老臣追随您无数年了,从不敢有越礼之心,到是他,巧舌如簧,惑乱君心,企图离间我们君臣,用心何其险恶,还请阎王将此子灭杀,以儆效尤。

    姚广孝跪在地上,哔哩叭啦个不停,郝大丰也不打断他,等他完之后,转头看向朱棣,看他会如何处理。

    朱棣把脸拉的老长,都快赶上他爹朱元璋了:“郝大丰,我不知道应该你是无知呢,还是你无畏呢,这里可是阴曹地府,不是你的人间世界,你难道就不怕死吗?”

    卧槽,这是在威胁我呀,怎么着,打了狗,主人出来做主啦,俗话,阎王好见,鬼儿难?,我连鬼都不怕,我能怕你吗?手里没把子豆儿,我敢在地上挖坑儿吗?郝大丰装出一脸的不解:“永乐王,我找人算过,我的寿命长着呢,等到哪我寿数尽了,怕也没用,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