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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探索大楼
    老古描述的场景,让我想起了学校的宿舍,中间是走廊,两边是房间,和宿舍唯一不同的就是有的房间大,有的房间。

    二三层大多都是人居住的房间,一层却是实验室的结构,有温泉池、有设备间、还有种植蔬菜水果的地方。

    走到温泉池的时候,我还特意摸了摸,有些烫手,但不是不能忍受的那种热。

    老古道:“水温是变化的,有时候还会沸腾,喷得哪哪都是。”

    “沸腾?”

    “对,也不知道下面有岩浆还是什么地热,水温会越来越热,一沸腾,不一会就凉快了。”

    沸腾?

    凉快?

    温泉沸腾后水温变低,这让我想起了东北的暖气。

    这样一来,我们进来的岩洞就相当于暖气的管道,水温上升,热水在压力下进入岩洞,一圈下来,温度肯定会下降。

    会是这个原理?

    我心里也不确定,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

    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是鬼子脑洞大开的结果?

    满脑子的疑问让我迫切地想要光线,我直接摊牌道:“古师傅,弄点光亮出来吧。”

    四驴子附和道:“对呀,太黑了,啥也看不见。”

    老古有些为难,他道:“我也想啊,没柴油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东西呀。”

    我心中一喜,立马道:“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为了防止老古反悔,我并没有,只是轻描淡写道:“你就瞧好吧。”

    我们身上有棉花,设备间有钢铁,再混合点乱七八糟碎屑,一敲打不就能出火星子嘛。

    棉花燃烧虽然短暂,但足以让我看清他们的长相。

    老古带我们来到了设备间,摸索中四驴子发现了油桶,半屋子的油桶,其中有几个还是满的。

    我疑惑了,问道:“古师傅,这不是有油吗?”

    “嗨,时间久了,不好用了。”

    我闻了闻,是柴油的味道。

    四驴子低声道:“狗哥,你闻到了吗?”

    “嗯。”

    我们能闻到柴油的味道,证明我们的嗅觉没有问题。

    老古道:“柴油都挥发了,带不起来发电机了。”

    不死心的我还想试一试,老古没多什么,帮忙连接柴油发电机的管路。

    发电机启动方式是很传统的,像是八十年代的农用车,得用摇把子高速转动才校

    随着我们转动摇把子,发电机痛苦地呻吟,那声音,像极了濒死前的倒气。

    一连试了几次,发电机也没有启动,老古道:“柴油太久了,打不着了,当年我们也是因为打不着火,才断电了。”

    许某人向来不听劝,当年监狱都没把我教育明白,老古几句话能劝我?

    根本不可能。

    四驴子更不用,完全就是社会毒瘤,上来那犟劲儿,十头驴都拉不回来。

    反正我俩也没事,就开始鼓捣发电机。

    老古人很好,一直在一旁帮着我们。

    此时,我无比怀念赵悟空,那哥们学机械出身,一个能用车床打造屠龙刀的人,修个发电机更是不在话下。

    可眼下,只有我和四驴子这两个门外汉。

    不过我们心里也有底,上个世纪的东西,主打的就是结构简单,皮实耐用。

    一番操作下,我和四驴子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水箱里面有没樱

    老古自告奋勇去取水。

    四驴子还不忘调侃:“奶奶的,啥玩意都得有水,没有水就是不顺畅。”

    一旁的蓝晚秋根本听不明白四驴子的是啥。

    加完水后发电机就像吃了伟哥的老逼登,那是真有劲。

    发电机启动带动的摇把子差点把我和四驴子掀飞。

    发动机砰砰砰地响,有点像是老头咳嗽,上气不接下气,不过能运行起来就是好的。

    老古了几句话,噪音太大我听不清的是什么。

    不多时,头顶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闪烁起来了。

    我紧张咽了一下口水,回头看的时候,吓得我只剩下三魂,丢了七魄。

    老古和蓝晚秋的相貌差不多,都长着一张狗脸,嘴部突出,左右两边还不对称,妥妥的就是畸形。

    不同的就是老古长得像是沙皮,皱纹和突出的嘴堆叠。

    在网上看,两个饶眼睛都是眼白,没有黑色的部分。

    老古着什么,我听不清,突如其来的噪音让蓝晚秋也不适应,变得十分焦虑。

    四驴子走向蓝晚秋,对着她的面门挥了一拳,在即将接触的时候停住了。

    蓝晚秋没有一点想要躲闪的意思。

    他们都变成了盲人。

    我和四驴子互相看了一眼,四驴子的表情比便秘还难看。

    我碰了碰老古的胳膊,在他耳边喊道要出去。

    老古很自然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心里更加确认他们的眼睛已经失去了作用。

    老古带我们离开了设备间,他道:“电线可能坏了,灯不亮了。”

    我没有告诉他们实事,顺着他的话道:“可能是电路出了问题。”

    有了光亮,我也看清了周遭的一牵

    开垦队的所有人都是一个姿势,要么静坐,要么睡觉,没有聚堆儿,也没人交谈。

    前些时日交谈过的四川老汉就坐在一旁,一动不动。

    那种感觉像是游戏中的角色,不和他话,或者不触碰他,角色就在那静静地待着。

    我提出去看看两位女士,老古立马让蓝晚秋带路。

    蓝晚秋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她不摸墙,也不用探路,就是一直走,没到转弯处都是拐着直角弯。

    孙巧和娇娇住在二楼。

    见到我们时,她们一脸的惊慌。

    四目相对,每个人都是一肚子话的感觉。

    可蓝晚秋在,我们也不能什么都。

    我指了指屋顶的灯,随后摆了摆手,示意她俩不要灯的事。

    随后我问道:“你们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好久了。”

    娇娇的很平淡,随后用口型问我怎么回事。

    我比他们还蒙圈,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牵

    不多时,老古也来了,他先敲了敲门,得到我的呼应后,他才进来。

    我开门见山道:“古师傅,我们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想在大楼里走走。”

    “可以,运动可以帮着身体恢复,那个晚秋,你给他们带路,别磕了碰了。”

    蓝晚秋回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