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乐康听到许书怡的话,眼底一抹惊讶一闪而过,随后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许书怡看到谭乐康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心里冷笑。
还以为汲树初这段时间隐忍不发,会放出什么大招,没想到就是散播流言,不得不说这招够损。
“哼,你可知道年前我与汲家闹出的动静,他如此传播谣言,就是想让你们这些人来试探我,中伤我,把我抬在火上烤。”
许书怡知道人言可畏,更知道世人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尿性。
汲树初既然传出了流言,那肯定就有一定的证据了。
许书怡想到此处,不禁想到了阮诗梦,心里的不安无限扩大。
‘不能再让阮诗梦一家遭受无妄之灾了,不然真的就无法向阮诗羽交待了。’
许书怡想到阮诗羽,心里隐隐发疼,双手紧握,深深吸一口凉气。
暗自决定晚上夜探一下阮诗梦的家,看看情况。
“我知道,可汲树初毕竟还是有些威信的,况且他还有.......”
“许书怡,我拿我的命,换我妻子的命,她这一辈太苦了,好不容易可以享福了,结果老天给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我只想让她好好的活着。”
谭乐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泉打断了。
此时刘泉手握手术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手术刀刀片之锋利,只稍稍用力肌肤就被划破了。
“师父,你干什么?快点放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谭乐康转身就看到师父脖子上那刺眼的血红,顾不上再和许书怡说话了,转身就向师父那边跑去。
“你别动。”刘泉大喊着,眼里满满的哀求。
“小乐,师父走后,你要替师父照顾你师娘,师父我在这里说声谢谢。”
“师父。”
“你这是在威胁我?”许书怡此时一肚子的火气,眼里却带着不屑。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救救我的妻子。”刘泉满眼苦涩,说完这句话后,浑身散发出一股颓废来。
“我说了救不了,信不信由你。”许书怡转身抬步就走。
谭乐康在师父愣神的一瞬间,上前夺下了手术刀。
“为什么?你明明能救她的,为什么不救,为什么?”刘泉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入了许书怡的耳里。
可是许书怡并没有停留的离开了,心情烦躁的许书怡没有选择打车,而是慢慢的压着马路。
汲树初这是想要自己露出马脚,然后好渔翁得利,真是走的一步好棋。
汲恺圻知道他祖父的所作所为吗?应该是不知道的,毕竟汲恺圻已经申请了转校,想必也是想要脱离汲家的。
那么,就跟他汲树初好好玩玩。许书怡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回到家里,许书怡就把自己埋在了床上,本来以为发生的这些事情,会让自己睡不着,可不知不觉间,许书怡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许书怡仿若看到了一道人影,许书怡拼命奔跑想要看清那人是谁。
然而终于跑到跟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身是血的血人,当血人转身的一刹那,许书怡看清了血人的面容。
许书怡猛地惊醒,睁开眼入目就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