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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遇上赵言酌,皇上吃醋
    江兮绘声绘色地把凤仪宫发生的情况一一讲给谢砚辞听,甚至连众人脸上的情绪都模仿了起来。

    谢砚辞的视线却被江兮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吸引了视线,江兮的唇型很漂亮,嘴角还带着往上翘的弧度,唇上此刻还涂着口脂,糜艳诱人。

    江兮的口脂都是自己用花瓣做的,做好后还拿给王太医瞧过了,确定对胎儿无害才敢在嘴上涂。

    真的很想给她堵住,至于用什么堵,他自己心中知道就好。

    他这样想了也就这样做了。

    他从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毕竟人已经被他拘在身边了,她是他的人,这些亲昵之事再正常不过。

    在两人唇瓣相触的那一刻原本守在大殿的下人齐齐埋首退了出去。

    她们知道她们家娘娘容易羞赧。

    江兮习惯地闭上眼。

    她感受到谢砚辞喷薄在她脸上的呼吸有些灼烫,急乱。

    闭上眼睛,周围的感光好像被放大,谢砚辞在她口腔中的舔舐、掠夺在奶海中浮现出来。

    ......

    良久,谢砚辞从她唇上离开,抵着她的额头,“早知道朕就不让你怀上他了。”

    这段时间他忍得有多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声音迷醉。

    江兮的唇被谢砚辞吮得通红,有些麻也有些疼。

    江兮在他心口轻轻来了一拳,“是皇上您让嫔妾生下他的,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谢砚辞舀了一勺红枣银耳粥递到江兮手边,“皇后要是有你一半聪明也不会被淑妃掌握了主动权。”

    江兮最听不得谢砚辞说她狡猾,她总觉得他是在暗含她手段了的。

    “嫔妾哪有皇上睿智,皇上才是这场游戏的掌控者。”

    一顿早饭在两人的互夸中过去。

    因为皇后淑妃的事谢砚辞一气之下直接停了后宫每日的请安,说是皇后和淑妃什么时候把太后罚的宫规抄完,什么时候请安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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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关将近,天气越来越冷了。

    江兮肚中孩子已经九个月了,到了临产的时间段。

    谢砚辞这段时间因为南方水灾的事被困在养心殿。

    江兮已经十来天没见到谢砚辞。

    昨晚临睡前她提议交代了小厨房炖了鸡汤,想着今天给谢砚辞送过去。

    江兮一觉睡到了正晌午,这鸡汤送过去刚好可以当午膳。

    “迎春鸡汤盛出来了吗?”江兮拿起大氅披在肩上。

    迎春端着红漆托盘,“娘娘准备好了,咱们可以去了。”

    “好。”

    江兮来的时候谢砚辞还和大臣在御书房商议政事,江兮只能先在外面等着。

    苏乐山笑呵呵的出声,“皇上要是知道昭贵人过来肯定会很开心。”

    苏乐山是真的感激江兮的到来,最近因为南方水灾皇上心情差到了极点,整个养心殿上下都跟着战战兢兢的。

    他只希望昭贵人能让皇上心情好一些,他们这些下人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娘娘,奴才让人给你挪个椅子过来吧,您身子重还是坐着稳妥一些。”

    江兮摇头,“苏公公您放心,站这会时间没事的,坐着,不合规矩。”

    私底下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谢砚辞对她的宠爱,明面上却不能什么都不顾忌。

    谢砚辞对她的宠爱太盛,以至于不仅后宫众人都注意着她,前朝的大臣恐怕也在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百官最忌讳的就是帝王沉溺于儿女情长。

    那些人恐怕已经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不一会儿,御书房的红漆朱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江兮看着出来的赵言酌,心脏微颤。

    看着这张脸江兮不自觉想起赵晚意和她说的那些话。

    赵言酌对她还念念不忘。

    赵言酌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她一直都知道。

    小时候她和赵言酌去街上玩,碰到了被人遗弃在街上的小猫小猫被饿的浑身皮包骨,两人心软带着小猫一起回去了。

    因为母亲害怕这些东西,她不能养,只能交给赵言酌。

    等她下去再去看小猫的时候,小猫已经被赵言酌的表妹害得掉河里溺死了,从那以后江兮在没在将军府看到赵言酌表妹的影子。

    江兮知道赵言酌生气了。

    赵言酌破碎的眼神看着江兮的肚子,下颚蹦得紧紧的,弯下僵硬的身子朝江兮行礼,“臣...给昭贵人请安。”

    还不等江兮反应谢砚辞已经从里面跟了出来,熟稔地来到她身边拥着她,“赵将军不必多礼。”

    赵言酌从鼻尖挤出几个字,“谢皇上。”强忍着收回落在江兮身上的视线,艰难开口,“臣告退。”

    谢砚辞大手一挥,点点头,“嗯。”扭头看向一边的苏乐山,“苏乐山,你送送赵将军。”

    “赵将军请。”

    赵言酌还没抬脚谢砚辞已然拉着江兮消失在门口处。

    谢砚辞按着人在椅子上坐下,脸色阴沉。

    谢砚辞捏着江兮的下颚,甚至笃定,“赵言酌还惦记朕的幼幼,这可怎么办?”

    江兮读得懂谢砚辞眼神中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那是他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情感。

    自己的臣子惦记自己的枕边人,这绝对是在挑战他皇帝的尊严。

    江兮清粼粼的目光望着他,“嫔妾已经是您的人了。”

    江兮自从肚子打起来就很少束发了,此刻满头青丝仅用一根嫣红的簪子别在头上,被大氅包裹住的身躯只有他知道是如何的婀娜多姿。

    人已经是他的了,肚中的孩子也是他的,旁人注定只能肖想,不对,肖想都不能。

    谢砚辞放开她的下颚,周围消散的恐怖气息表示这谢砚辞对江兮的回应很是满意。

    满意地在她头顶蹭了蹭,“是啊,你已经是被朕拘在身边了,别人惦记越说明朕的幼幼魅力大,朕越有眼光。”

    谢砚辞在她对面坐下,“雪还没化你怎么过来了?已经九个月了,你该好好待在宫里才是。”

    谢砚辞语气略带责备,随着江兮临产时间越来越近,谢砚辞已经失眠好几日了。

    比起他的紧张,当事人反倒一身悠闲。

    “嫔妾看皇上处理政事辛苦,特意交代小厨房炖了乌鸡汤给您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