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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绝情?我遭的罪,谁又能感同身受?
    五分钟过后,陆染刚坐直身体靠在墙上,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杂七杂澳脚步声。

    眨眼间,一个中年男医生,一个年轻女护士加一个年轻男警察的组合,就出现在了陆染的眼前。

    中年男医生长相清瘦,个子中等,穿着一身标志的白大褂,眉眼间带着一丝医者的仁心。

    他打量了一下陆染的脸色,走近语气温和询问道。

    “姑娘,怎么样?头还晕不晕,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到这里,他干脆直接道,“孩子,你把手伸出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陆染此时有点呆愣,听见医生的话,老实伸出手。

    “嗯,还好,今就可以出院了,回去要多多休息,知道吗?”

    “医生同志,请问我是怎么到的医院?我记得在我晕倒的瞬间,我看到了陆明,是他把我送到的医院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

    陆染握着床架,蹙着眉,十分着急地朝对方追询道。

    男医生:“你是因为吸了过量的迷药,导致的昏迷。身体没什么其他问题,至于额外的,安警官在这儿,他最清楚。”

    完,男医生伸手朝后一指,转头对一旁的女护士安排道。

    “我先忙去了,这个姑娘你再观察几分钟。”

    “好的,钟医生。”

    顺着男医生的话,陆染先看到最先出现的女护士。

    女护士的长相偏可爱那一款,扎着两个大辫子放在胸前,话间嘴角的窝窝不时浮现,凭添了几分活泼。

    只见钟医生朝安警官点了下头,然后转身关门离开。

    “陆姑娘,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安然,是一名有着多年破案经验的警察。你的事情是这样……”

    陆染神色震惊,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单,“你什么?我是被陆家的邻居送到医院的,一起的还有其他陆家人。”

    “其中还有一个叫王屠夫的,闹着我是她未过门的媳妇。”

    “怎么可能?”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

    “第一,既然我是从陆家被送进来的,那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就是在服装厂门口被陆明迷倒的,原因,晕倒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脸。

    第二,我连对象都没有谈,哪来的什么未婚夫?

    这些,警察同志都可以随便去查。”

    “对了,我和陆家人已经断绝关系,他们这样做已经是拐卖人口了吧!

    现在我只求你们能给我这个受害者一个公道。”到最后,陆染眼里泛着血丝,留下两行清泪,看起来着实可怜。

    安然没想到对方会如此激动,而且从她的话中可以了解到。

    这姑娘在服装厂门口被迷晕后,就一无所知了。

    看来还要再等等,等其他人醒了,再去问问陆家人。

    安然叹了口气,“陆姑娘,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陆家昨一夜间被人搬空了。”

    陆染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眼里透出解气的惊喜,“真的?哈哈哈,活该,真是恶人有恶报。”

    “是哪位好心人干的?你们能告诉我吗?”

    接着,她迫不及待地朝安然追问道。

    安然好心提醒:“陆姑娘,那毕竟是你从长到大的家,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陆染面色霎时一寒,语气冰冷:“已经断绝关系。”

    安然面色无奈:“还有一件事,你堂姐被发现以你已经嫁人为由,企图替了你的工作。

    不过被厂里一个叫徐凤的姑娘举报了。”

    “现在正在局里叫冤。”

    陆染眉眼弯弯,嘴角带笑,“谢谢,她判罪的时候麻烦通知一下我。”

    “还有什么事吗?安警官。”

    “没了。”

    “那我要办理出院回厂里了,今耽误了一,该回去补工作了。”

    安然心里升起一抹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对工作如此负责的姑娘,对自己的血脉亲人如此绝情。

    是的,绝情。

    虽她的家人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可现在不也没出什么事?

    而那些家人都还晕着没醒。

    她醒来不关心一句,还要告上一状。

    真是……

    对于眼前这个警察的心理变化,陆染并不知情,就算知道,也不会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毕竟,她自个儿遭的苦,难,旁人又怎能感同身受?

    又有什么资格来指手画脚呢?

    陆染穿上鞋子,叠好被子。

    拉开门走了出去。

    安然紧随其后。

    “对了,安警官,我被迷晕的事,还请你们,尽快帮我查清楚对方的作案动机。

    然后,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同样,判刑那,派人来通知我一下就好了。”

    “我不会原谅对方的所作所为,你们也不用告知对方可以私下和解。

    走了,再见。”

    完,陆染朝站在一旁的女护士,笑了笑。

    “姑娘,我现在应该可以办理出院了吧!”

    “可以。”

    “谢谢。”

    来到收费处,陆染报了姓名和病房号。

    “同志,一共三块五毛。”

    “啊,这么贵吗?”

    “姑娘,你是因为打了两瓶液体,加上床位费,才有这么多。”

    “喔喔,好的。能记在服装厂吗?我记得厂职工的消费是可以记在自个儿所属单位的,是吧!”

    “对,不过是普通看诊。你这还住了一院?”

    “同志,我这是被人迫害了,刚刚跟我一起的公安,你也看到了,就是来找我问情况的。

    你看我这情况和普通看诊也没什么区别,你就帮我挂在厂里吧!”

    “我现在身上没钱,也没法付钱。如果到时厂里有疑问,需要我自己付,我再来补钱,行吗?”

    收费的中年女同志扫了陆染一眼,看了看手上的单子,顿了三秒,吐出两个字。

    “行吧!”

    “谢谢,您真是为人民服务的典型代表。”

    “好了,下不为例啊!”中年女同志听陆染嘴上的夸赞,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直接盖上章,提醒道。

    收好单子,陆染出了医院。

    此时,虽然夕阳快要落下帷幕,可周围的温度还是很高。

    陆染身处其中,刚走了一会儿就大汗淋漓。

    不过想着除了工作一无所有的陆家人,还有即将面临牢狱之灾的几人。

    她脸上不自觉就露出一抹笑容,心里想到:就是可惜了今的工作时间。

    不过还是希望接下来陆家能挺过去。

    毕竟,有人还没得到她的亲自照顾呢?

    这可是超级贵宾级服务,她可不允许有人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