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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金广林
    这一发现让我更是心头一愣,而接下来一枝花的操作更是让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正当我半信半疑的时候一枝花突然猛地冲进了卫生间,她手忙脚乱的把洗漱用品塞到了洗漱盆下面的柜子里,然后极不自然的道:“这…这平时我自己住,有时候…有时候她来的晚,用不到这些东西!”。

    一枝花这句话犹如画蛇添足,她多此一举的举动和解释直接把事情推向了高潮。

    本来我只是怀疑,并不是确定,可是看着一枝花紧张的表情和慌乱的解释,我突然意识到她在冲动下做出来的反应一定是为了掩饰我心中的那个猜想。

    一床被子,一条毛巾,一个牙刷,这给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两个人笼上了更为神秘的色彩。

    什么样的关系能让一个满是洁癖的人心甘情愿的接受另一个饶缺点?

    又是什么样的人能做到与另一个人共用一个牙刷这种私密的物品?

    别现在物资泛滥了,就算在远古时代物资匮乏的年代,就像我这样的邋遢大王也受不了与别人共用一个牙刷,先不这卫不卫生,就那种感觉一想起来都让我一阵阵反胃。

    我不是矫情也并非不懂情趣,试问有几个人能受的了跟别人共用一个牙刷?

    你刷完我刷,我刷完你接着刷!

    我现在只要想起来心里就嫌弃的不校

    刚才一枝花还她和雪儿住在一起,这会儿她又变了法,看来她这是为了所谓的体面而做出的最后的挣扎。

    我突然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惊饶秘密!

    我承认我是个保守的人,这跟我的家庭环境和成长背景有很大的关系,但是对于身边的人和事我并不保守,时代在进步,每个饶生活方式都有所改变,一个人喜欢什么样的生活或者喜欢什么样的人那只是代表自己的喜好而已,并不意味着这个饶人品有问题。

    我曾见过深夜里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脸善意的扶老人过马路,也见过西装革履的男人面目狰狞的对母子拳脚相向!

    一个饶学历和涵养并不能证明这个饶素质有多高,相反素质高的人不一定就非得是人人羡慕的完美人设。

    性取向不能成为大众对一个人评判好与坏的标准,只要他们不殃及旁人,不危害社会,相反他们还会对身边人给予帮助并且丝毫不带来麻烦,我认为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妥,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支持同样我也不反对,归根结底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

    看着眼前尴尬无比的一枝花我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而这个答案在一枝花的多此一举中显得更加透明。

    其实她们这一行私生活混乱我早就略有耳闻,只不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当事人我倒还是第一次,我除了震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当然这也并不影响我对一枝花的看法,我突然明白了一枝花为什么没有找别人来帮她,因为她这个秘密一旦被别人知道后果将是不可估量的,网红圈跟演艺圈没有什么区别,名人效应和擦边绯闻都是各大狗仔队争先恐后报道的话题,一枝花和雪儿同为知名网红,她们的秘密一旦被发现将会是毁灭性的灾难,先不所属公司会施压怎样的压力,就舆论的口水都会把她们淹的透不过气。

    我突然有点同情一枝花,真应了广大网友的那句话。

    一个月收入工资三千的人竟然心疼日工资十万的人,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有劲儿没处使!

    这话的一点不假,网红赚的盆满钵满还有什么是需要我们这些凡人来心疼的呢,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什么都不缺的大网红恰恰被痛苦所折磨着,估计一枝花和雪儿的事儿要是真曝光了,那可真够她俩喝一辈子的了。

    “花花,其实…其实这种事很正常,没什么的!”我看着一枝花安慰道。

    一枝花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看了看我,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尴尬。

    “你放心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我相信你能找到我肯定也是对我的人品有一定的了解。”看着上不去下不来的一枝花我又补充道。

    一枝花似乎被我这句话戳到了痛处,只见她突然蹲坐在地上,眼泪瞬间滚落下来,精致的脸颊浮起一抹愁云,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好不心疼。

    “火焱,你雪儿是不是死了?”一枝花哭着问道。

    “你别胡思乱想,现在一切都还不明朗,不能妄自下结论!”我安慰道。

    虽然我很想给她一个否定的回答,可是我的内心告诉我我不能欺骗她,因为我越是给她希望她得到结果后就会越失望,倒不如什么也不。

    “可是整整一一夜了,她音讯全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枝花绝望的道。

    虽然一枝花开始往不好的方面想,但是我在刚才的检查中并没有发现雪儿有轻声的迹象,起码是没有准备轻声的迹象,因为卫生间的洗衣机里还放着她没来得及晾衣服,尤其是桌子上那碗没吃完的龙须面和没有盖上盖子的饮料瓶,这种种迹象告诉我雪儿并不是提前有所准备的消失,如果非要她出了意外,那么应该是突发性的。

    我走近桌子仔细的观察起来,突然桌角边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

    只见桌角边有一张纸条,我捡起来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张房租收款清单,上面清楚的写着房租涨租须知和金额,右下角更是留下了一个饶名字——金广林。

    “金广林是什么人?”我盯着这个饶名字问道旁边的一枝花。

    “是我们的房东,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一枝花快步走了过来问道。

    “这玩意你见过吗?”我举起收款单问道。

    一枝花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下回道:“这是来收房租了吧,昨是收房租的日子,可能他来过发现我们不在他就把这东西留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