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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逃生
    郝月话音落下,变异的人潮便向着阮青青他们扑来。

    阮青青和云方长共同抵抗,也不过撂倒了前几个变异人,后头翻涌而来的人群,他们根本招架不住。

    阮青青险先被咬伤,她拿着手电筒,卡住了拿变异的牙槽,把人推翻,接力压倒了后面几个人群,这才缓和些局势。

    然而当他们回望时,郝月已经不见了踪影,变异饶数量却只增不减。

    “这样下去不办法,我们得找个地方逃出去。”云方长抽出藏匿于靴子里的匕首,狠狠的插入变异饶脖颈,其中黑色的血糊喷涌而出。

    “废话,可这里只有一个通道!”阮青青手中的动作不敢停。

    由于他们的搏斗,手电筒的灯光在房间里晃来晃去。

    一条蛇正以极快的速度,用尾巴甩倒一行人,随即朝着他们嘶吼。

    阮青青惊觉,发现那里已经被它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

    她拽住云方长的手臂,立刻抓紧时机冲了出去,撞了一众变异人一个措手不及。

    阮青青也发现变异饶举动开始变得迟缓。

    他们好似只会向前扑,阮青青绕到他们身后,大多都要反应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继续朝他们扑来。

    又加上前面的变异人越来越多,两拨不同方向的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而阮青青借机靠到了墙面,避免了一次剧烈碰撞。

    两拨人群相撞,在黑暗中都看不见彼此。

    他们能发出了呜咽的鸣声,随即便像失控了一般殴打在了一起,互相撕咬。

    阮青青还是第一见变异人之间的互相残杀,他们的鲜血飞溅到她脸上,只觉面上一片冰冷。

    “嘶嘶。”蛇的尾巴再一次绕在阮青青脚腕上。

    这一次他绕的次数不多,煽动的蝙蝠翅膀,用自己的肚皮前行,意图快速把他们带到安全处。

    由于光线太暗,阮青青根本不清楚他们现在跑到了哪里。

    当听到铃铛响时,她才发现,蛇把他们带到了封印边上。

    变异人在不远处嘶吼的声音清晰可闻。

    确确实实没有变异人敢靠近封印。

    即便蛇偷偷地把手电打开,变异人也没因为亮光朝他们再次发动袭击

    他们似看不到封印的存在。

    阮青青和云方长被眼前的画面惊住了。

    蛇这回松开了对阮青青的束缚,一个人透过通风口钻入了封印里头。

    与刚才面对封印抗拒的态度截然不同。

    云方长也试图拉扯红线解开封印,将门打开。

    “你疯了吗!”阮青青竭力阻止。

    “这里的符文复杂,里头必定封印着不一般的东西,贸然只会徒添麻烦!”

    云方长看向她,荫翳的神色豁然变得敞亮:“这么你看得懂这些?你有办法解开这!”

    阮青青蒙了,云方长却让她看向周围。

    他们唯一能离开的前路边上不知道是何时出现了红色的光点。

    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看到这些,她心中突然冒出不祥的预福

    她忐忑用手电筒照去,竟在变异人互相撕咬混乱中看到像定时的电子钟表,它后头赫然拴着是一捆炸弹!

    红点布满晾路两边。

    郝月是意图将他们都炸死在这防空洞里!

    眼下只有这身后封印或许能给他们换了一线生机。

    阮青青立即去探究封印的破解之法。

    时间紧迫,阮青青的额头都冒出了密汗。

    云方长站在一旁。

    他清楚自己在一方面帮不上忙,更为焦虑。

    他紧张地观察着变异饶走向,又不安看着阮青青的进度。

    定时炸弹的秒数一次次往后退,终于它忍不住发出了嘀嘀嘀的声响。

    急促地催赶在座的人前往往生。

    爆炸声轰鸣,抖得石壁的碎石纷纷落下。

    阮青青在关上机械门那一刻,与云方长一同被冲击波轰出了几米远,双双倒地呻吟。

    云方长的后腰还撞到了硬邦邦的东西。

    手上除了刚刚沾染变异饶黑血,现在还浸到一碗滚烫的血水里。

    身上也不知不觉被红绳缠绕。

    地洞的轰响连续发生了五次以上仍旧存有余震。

    他们所处的房间内的钢铝铁门被都被炸凹了进去。

    “嘶嘶。”

    蛇从石缝里钻了出来。

    一出来就对着云方长的方向警惕地看去。

    阮青青耳朵轰鸣,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勉强支起身子,拍拍身上的灰尘。

    “你没事吧?”阮青青询问道。

    云方长此时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气虚不足道:“现在没有事,不过估计一会儿就要出事了。”

    阮青青不明所以。

    以他的角度看上去,云方长相安无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蛇警惕地看着他吐性子,也不敢向前靠近云方长。

    这次他是真的被鬼上身了。

    阮青青这回学聪明了。

    她怕云方长会像上一次那样突然发狂,于是,直接开眼去看。

    只见一只两眼空洞婴儿,正匍匐在他胸膛上,压着他。

    那婴儿浑身是血,手臂与脚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它正朝着云方长笑,嘴角到快裂到太阳穴上了:

    “你是我的爸爸吗?”婴儿声音真地问道。

    那是一个起码有三岁大的孩童的甜美音线。

    然后他的本体确确实实是个婴儿。

    云方长看着它咬牙切齿。

    那个婴儿变本加厉地爬向前,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再一次问道:

    “你是我的爸爸吗?你是来找我和妈妈的吗?”

    云方长被问得头皮发麻。

    他想挪动自己的四肢,然而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

    他也才二十出头,即便是忘了先前的事,也断然不相信,自己怎么有那么大的儿子!

    婴儿听见回答,他嘴上的笑意立刻抚平。

    “那你是外来者!你是来伤害我和妈妈!”

    他的声音不再甜美,转即变得犀利,恍若铁块打磨在磨砂布上一样凄厉。

    “打扰妈妈休息的人,伤害了妈妈的人都得死!”

    他的周身戾气霎时间汇聚在一起。

    云方长从四肢不能动弹,立刻变得呼吸困难,被一个双脚站立婴儿抬手刚刚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