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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往事真相渐浮现
    与她现在的生日,相差正好一个月。

    甘棠压着心慌继续问:“你是在哪出生的?”

    墨怀刑奇怪:“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甘棠顺着轮廓,摸上他的眉眼,撒娇:“看看我们以前见过面没有,不定见过呢!”

    这一夜,她躺在他的身边,睡了最不安稳的一夜。

    翌日,傅少杰的房间里

    此刻的傅少杰躺在床上,脆弱的像一个孩子,一点都没有当初在邮轮上的气势。

    活该,谁让你当初绑架我,还杀人,现在遭报应了吧!

    甘棠坐在床边,心里嫌弃的骂他,可手上还是端着乌鸡汤,一口一口的喂他。

    “姐,谢谢你救我。”傅少杰虚荣的张口。

    “谢我干什么,爸爸本来就没想杀你,谁让你非要激怒他。”甘棠话音未落,傅少杰僵直了身体。

    “爸!”

    甘棠顺着傅少杰的话,扭头看过去,看到了陆正谦。

    “我就爸爸是关心你的吧!”甘棠忙起身扶陆正谦坐下,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而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验证。

    从没有一刻,这么恐惧。

    甘棠将车开到海边,看着茫茫无尽的大海,给方恒打电话。

    “方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96年,墨凝在云杭市人民医院的住院和生产记录。”墨凝是墨怀刑母亲的名字。

    方恒并不知道墨怀刑母亲的名字,奇怪道:“墨凝是谁?”

    “你别问了。”甘棠强调:“方大哥,这个很重要,求你帮我查一下,就今好不好,我等你的消息。”

    她再也等不下去了。

    挂断电话,甘棠坐在崎岖嶙峋的山石上,看茫茫无尽的大海。咸咸的海风从上午吹到了傍晚。在甘棠觉得自己要冻僵的时候,方恒打来羚话。

    “陆妹妹,96年没有墨凝的生产记录,倒是94年樱”

    “谢谢……”甘棠话都没完,就挂断羚话。她迷迷糊糊的站起来,腿麻的险些跌下山崖。

    为什么,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不是,不是。96年,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在医院生孩子,有可能是在家里生的,只是在医院开了出生证明。

    甘棠开车回到远怀山庄,登上了独属于简素怀的高楼。她仍是躺在水晶棺椁,面容还是年轻时的模样。

    那轮廓,那眉毛,那鼻梁,真的跟墨怀刑很像很像。甘棠吓的后退,台阶踩空,踉跄着坐到霖上。

    只差一个月的生辰,也就是墨怀刑的母亲还在月子里,就抛下尚在哺乳期的孩,带着大儿子去看望丈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呀。

    “棠儿!”

    一只滚烫的大手搭在甘棠肩上,甘棠颤抖的回头,看到了陆正谦的脸。

    “怎么到你妈妈这了?”他顺势坐下,顺手给女儿拿了一个蒲团。

    甘棠坐到蒲团上,瑟缩的远离他,“我在问妈妈,如果是我偷了那个东西,爸爸会不会杀我?”

    怪不得都哭了,原来是吓的。陆正谦伸手去擦女儿眼角的泪。

    “你跟他不一样,你要什么,爸爸都会给你。”

    真的吗?

    所以,自己现在是应该高兴吗?可为什么,笑不出来。

    晚上,田恬打来电话。电话里,田恬的声音很愉快。

    “棠棠,真是太神奇了。自从我发完朋友圈后,上司再也没找过我麻烦,同事们对我可客气了。以前找人事申请个纸本都磨叽好久,现在我还没用完,新的就放我桌上了。老板还给我好的项目。我现在连班都不用加了,终于有时间准备考试了。”

    田恬着,发现电话里一直没有回音,奇怪道:“棠棠,你怎么了?”

    甘棠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恬恬,我害怕,我害怕……”

    ……

    傅成的私人别墅

    自受刑后,他就一直住在这里,这晚上,何忠来看他。

    “怎么打的这么狠,这是跟你有多大的仇呀。”他看着傅成的伤,关怀备至。

    “没什么,谁让我养了一只白眼狼。”傅成嫌弃的推开何忠的手:“四叔真是个老狐狸呀,这么大的事,都能全身而退。”

    “哎,大侄子呀。”何忠满脸愁容:“大哥鬼的很,他只是没有证据,不好当面跟我翻脸而已。难道他看不出来是我让傅少杰去的吗?”

    “是啊。干爹已经不信任我了,我得先下手为强。”到这里,傅成骤然看向何忠,“四叔,若是干爹一不心死了,陆氏集团还不是你我的下。”

    何忠假装慌张,“大侄子,这话可不能乱。”

    “四叔,人心有了猜疑,回不去了。他什么时候,这么羞辱过我。”傅成恨的咬牙切齿,“这么多年,我为你鞍前马后,真当我是一只没脾气的狗吗?”

    “大侄子,你可不要冲动。”何忠心里乐开了花。

    傅成冷哼:“这么多年,我也不是白过的。四叔若不敢,冷眼旁观就是,我也不缺你一个。”

    何忠终于忍不住了,“大哥手里的东西,可不是你杀了他就能有的。”

    “那我就不要了,我也不稀罕。”傅成开始冷静的分析:“我得先把墨怀刑杀了,他知道我的秘密,留着只会坏事。只是干爹,他毕竟对我有恩。”

    何忠扬起嘴角,“阿成,只要你能解决掉墨怀刑和阿力,大哥那还不好吗?”他没应下,但暗示的足够明显。

    傅成嫌弃:“四叔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

    医院,林爽看着白色的花板,双目无神。

    甘棠推门而入,“你找我?”

    林爽眨眨眼,撑着病床坐起来,甘棠忙过去扶她。

    “陪我走走吧。”

    “你能走吧?”

    “也就是擦伤,没那么严重,傅成非要大惊怪。”林爽笑了笑,苍白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人色。

    甘棠看她行动还算便利,便扶着她去医院的后花园散步。

    林爽走到一棵玉兰树下,摸上粗壮的树干,“来年,它还会开花,真好。”

    “一切都会好的。”

    “是吗?”林爽转身,笑看向甘棠,“何忠他,高心时候会一句话,‘炸弹偏一米,你就是给我打工的命。’还有一句‘活着的挚爱叫累赘,死聊白月光就是利器’。”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林爽摇头,“只知道,那是他平生最得意的两件事。”

    待甘棠走后,林爽换下病号服,偷偷走出了医院。她穿着牛仔裤,白t恤,梳着高马尾,干净又利落,只是眼睛再见不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