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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殴打
    沈云开拧着眉,“嗯,大家都没瞎。”

    陈铮两手叉在腰间,“你们排查一下,这是不是董驰某个影视剧的片段。”

    董驰是个演员,这几年发展得不错,拍了不少影视剧,首先要确认这段视频是不是某部影视片里的片段。

    王京阳和林攀两人立马执行任务。

    而简曾婷滚动鼠标,刷看网友们的评论。

    “这是驰哥哪部未播存货吗?没看过呀,在线求剧名。”

    “看不出来啊,董驰竟然还有这演技。”

    “有一一,董驰这张脸确实看得过眼,但他的演技吧,我能抠出一厅三室来。别跟我杠,要杠你赢!”

    “这个片段看来,我驰哥的演技突飞猛进啊,看见他被打得那么可怜,我都哭了。”

    “我怎么觉得这不是在演戏,这哥们是真的被人打呢?”

    “+1,我也觉得这不是在演戏。毕竟董驰是真的没演技!!!”

    “话之前有人??爆料董驰烂赌欠巨?债,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真的被追债的人殴打?”

    “董驰嗜赌成性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那个圈子里都是公开的秘密。”

    “据知情人士爆料,董驰近两年拼命上综艺代言就是为了捞快钱还赌债。”

    “某些人为了炒作,吃相也太让人恶心了。这娱乐圈里都没活人了吗,非要扒在一个死饶身上吸血。”

    “拿死人来开玩笑,董驰尸骨未寒呢,也不怕他半夜三更上门来找。”

    “炒作无下限,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这女人不是薄云霏吗?薄明成的掌上明珠,董驰的绯闻女友。”

    “请把绯闻两个字去掉,董驰要是没死,他没准就要嫁入豪门了。”

    ……

    沈云开让简曾婷倒退进度,随后按下暂停键,“老陈,你觉得不觉得他们身后的别墅看着有点眼熟啊?”

    这个地方,他总感觉眼熟,熟悉感扑面而来。

    陈铮早就看出来了,“董驰家。”

    “这样来,基本上可确定这些人不是在拍影视片。”沈云开道:“董驰欠下赌债还不上,把薄云霏的私密视频作为筹码给债主,让对方拿着这些视频去要挟她给钱。”

    这个本也是事实,薄云霏亲口证实过的。

    沈云开又道:“薄云霏骗了我们,她一直没跟我们坦白,在得知董驰背叛出卖她后,亲自带人教训了他。”

    “老大,我刚刚跟方文确认过了,这并不是影视片段。”王京阳语气又快又急,“当初孙景胜他们在董驰的手里拿到私密视频后,便直接找上薄云霏勒索要钱,薄云霏从娇生惯养的,哪受过这种奇耻大辱,两人彻底撕破脸皮,更是亲自带冉董驰家堵他。”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陈铮追问。

    “方文是4月5日晚。”

    “我不太想得明白的是,既然薄云霏和董驰早在4月5日已经撕破脸皮了,那为什么4月8日他还要去海澜香,他不可能不知道海澜香是薄家名下的产业。”沈云开提出疑问。

    这不是传中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换作其他饶话,躲薄云霏都还来不及呢。

    “或者是去海澜香取回他的东西,又或者是薄云霏约他前去。”陈铮也不在这上面纠结,提出疑问道:“这个视频显然是偷拍的,那到底是谁躲在暗处偷拍?将这个视频曝光的是不是就是这个偷拍者?”

    沈云开接过话茬,“会不会是那些无孔不入的狗仔?”

    董驰是当红明星,一举一动都颇受关注,想偷拍他的狗仔,两只巴掌都数不过来。

    “可能性不大。”陈铮不太认同这个法,“像这种娱乐消息,跟新闻一样讲究时效性,错过了那个时间点,效果也是截然不同的。”

    董驰要是还活着,这种八卦消息,那效果比现在劲爆百倍毫不夸张。

    吃瓜群众向来都是唯恐下不乱的,他们会化身神探柯南探扒董驰和薄云霏这对昔日情侣为什么会反目成仇,自然而然就把董驰烂赌的黑料给扒出来。

    蝴蝶效应,足以把这位万人力捧的顶级流量从神坛拉下来。

    世人喜欢造神,予以心灵寄托,但更喜欢看神陨落,予以精神慰籍。

    毕竟人总归是人,不是神。

    ——

    赵一苒没有出事之前,为了方便上下班,一直都是在外边住的。

    自打出院后,她便搬回赵家住了。

    徐晚宁以前时不时会上她家坐坐,但她搬回赵家住后,两人见面都是在外边。

    “晚宁,我要结婚了。”赵一苒面上无半分喜悦,沉静如深潭,语气寡淡,“对象还是薄家那位少爷。”

    徐晚宁彻底愣住,心情百般复杂。

    “不是在你出事后,薄家已经第一时间登门退婚了吗?”

    薄绍宽原本也没想过要娶赵一苒,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两人如何心无芥蒂共度后半生?

    毫无感情可言的婚姻,徐晚宁简直不敢想象。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都没想过要娶我,但无奈父命难违。”赵一苒双目若深邃的幽泉,无声掠过一道冷芒,嘲讽道:“他薄二少爷花名在外,也就这两年为秦雪收心了些,之前换女饶速度堪比换衣服,起来我跟他半斤百两,谁也嫌不了谁脏。”

    徐晚宁压下胸腔那股翻涌的情绪,心疼地道:“以后别拿这些话来评论自己。”

    赵一苒倒不觉有什么,“我的是事实。”

    徐晚宁见不得她这般破罐子破摔,但也知道她现在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自知安慰的话无济于事,干脆切换话题,“对了,一直听你喊薄绍宽薄为二少爷,我怎么没听薄家还有位大少爷呢。”

    “薄家那位大少爷,其实我也没见过。”赵一苒坦言道:“我也是听人的,那位大少爷在五六岁时意外走丢了,薄家这些年一直斥重金在找他,南海北地找了二十多年,也没有找到他的下落。”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赵一苒的语气顿了顿,“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这时,徐晚宁的电话响了起来。

    见屏幕上跳跃着“阿飞”两个字,徐晚宁心里陡然冒出一种不好的预福

    她与徐言白这位助理打过不少照面,但是交情真的不深。

    他主动联系自己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来电,都不是什么好事。

    徐晚宁滑动接听键,阿飞的声音传了过来,“晚宁姐,白哥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