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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立誓
    阮鹤亭:“令尊大人病危,恐怕也终有一要龙归大海,凤返仙山了。可希望殿下如果接了汗位后,能记住可这几句话。”皇太极:“仁兄请讲,弟洗耳恭听。”阮鹤亭正色:“关内关外的百姓因明金交兵,受尽苦难,殚其地之出,竭其庐之入,妻离子散,生灵涂炭,八旗军又对汉族百姓任意屠戮。殿下接了汗位后,第一,希望殿下能体恤民情,爱惜辽东汉,女真,朝鲜,锡伯各族各部,减低租税,少有作为,并严肃军纪,劝阻军士烧杀抢掠,要对关外各族同等钟爱。”皇太极笑道:“应该应该,那是理所当然的。”

    阮鹤亭接着:“不少关内关外百姓的子弟因明金交兵,而不得不被强征入伍,间关作战,最后曝尸荒外。所以第二,可希望殿下能向大明臣服,永不攻明。”皇太极点点头道:“当然当然,我继承汗位后,定当向皇上和袁将军进表议和称臣。”阮鹤亭继续:“金攻朝鲜,金兵所到之处使得朝鲜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所以第三,可希望四贝勒能与朝鲜睦邻友好,永不相侵。”皇太极答应道:“肯定肯定。仁兄所求的都是明君爱民之举,弟定当遵从。”

    倪行:“四贝勒,我们不知好歹,夜闯皇宫,打扰了,抱歉。”皇太极赶忙:“仁兄哪里话?”不料倪行接着:“我们遵守了我们的诺言,但也请殿下也要记得今自己的承诺,要好好对待老百姓,不求边功。”皇太极不明其意:“仁兄此话怎解?”倪行:“殿下,请借您的佩剑一用。”皇太极把佩剑解下,交与倪校倪行:“苍在上,人倪行在此发誓:从此以后,人不再与金邦皇室作对。”倪行转过来对皇太极:“殿下,也请您发个誓。”

    皇太极见倪行发誓,也:“苍明鉴,大金国四贝勒皇太极在此发誓:假若皇太极以后能登上汗位,一定会爱惜百姓,休兵罢战。”倪行紧接着:“人倪行和金国四贝勒皇太极在此发誓,倘若二人中有一人违背誓言,有如此剑!”罢左手握剑,右手食中两指夹住剑身,潜运内力,皇太极配剑登时断为两截。皇太极吓得目瞪口呆,不出话来。后金国四贝勒的配剑,当然是宝剑,但居然被倪行肉指夹断,真是匪夷所思。倪行作了个揖:“殿下,请恕人无礼,为了下百姓,人不得不这样做。”皇太极好像听不见一样,还在发呆。

    原剑平见他们得如此僵了,就向皇太极一拱手:“四贝勒,青山依旧,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了。”众侠也一一与皇太极告别。皇太极上了马,策马奔回沈阳。众侠也驰马赶车向长白山进发。东方渐渐发白,新的一又来临了,但是多个情同手足的生死之交相继身亡,救命恩人皇太极力保仇人,元凶巨恶最终还是逃过一死。众人一晚上见到如此多悲痛情景,心情都很沉重。爱开玩笑的罗子璇只顾擦枪、聒噪自大的莫志旭自己摸钢爪、风风火火的邓清陪着郑翠翎服侍朱常鸿。就这样,众侠各人一路上沉默不语,气氛沉闷。

    马车内,郑翠翎还在想究竟自己放过努尔哈赤,是否合朱常鸿之意,于是便轻轻地叫了一声“师兄”,但是朱常鸿没回应。郑翠翎心中一凛,大桨师兄”,朱常鸿仍然没回应。郑翠翎慌了,忙叫于瑞雪。究竟朱常鸿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