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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章 夏季夜晚
    一连小半个月,余年生都在修行之中度过。

    不过时不时的就是会被隔壁的声音吵醒,有的时候也会意乱神迷一下。

    几次都是想要鸾凤阁探险一番,或者是去隔壁街找了一下单干的飞飞修士,修行一下合欢功法,但是鉴于身体强度不够,还是没有去上。

    余年生需要更多妖族血脉,壮大身躯。

    这个想法,在这个夏季的夜晚,更加迫切了起来。

    余年生修行完毕,趁着天气转凉,也是出去溜达了一下,刚关上门,转身想要出去,就碰到要进屋的那个徐梅楠的丈夫,手里拿着几个药包。

    “道友好。“他碰到了余年生尴尬的笑了一下。

    药包之上,写着:“淫羊藿、北风草、顶天根、虎猛花....”

    余年生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男人的眼神。

    在这之后,余年生和这两口子也熟悉了许多,知道他们有一个女儿,似乎在修仙学堂上学,两个人修行不为的别的,就为了女儿能进入玄阴宗,成为修上修。

    又是一夜。

    门却是冷不丁的砰砰砰砰响了起来。

    这木门本来就不结实,此刻木板都是在晃悠,尘土扬起,散发着一股子灰尘的呛人味道。

    余年生很是心痛。

    每次收租的时候,都是要检查的,这些损失都是要赔的,不过这次收租怎么如此粗鲁呢?

    难道是发现他没有灵石了?

    他走过去打开门。

    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修士,脸上还有三道抓痕,左胳膊之上还有一条毒蛇刺青,看上去很是凶狠,修为大概练气三层。

    他低下头看着将门露出一条缝的余年生,淡淡的道:“新来的?这个月的保洁费用,清洗费用,安全维护费用不多,一共是三十颗灵石,赶紧给了。”

    飞天蜈蚣,阴魔,已然苏醒过来的腐食者,闻到生人味道,以为是开餐了,都是聚拢了过来。

    余年生压抑着他们嗜血的冲动。

    边上酒槽鼻子和徐梅楠,则是一个拿着剑,一个拿着的刀子,走了过来。

    徐梅楠破口大骂:“妈的,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像什么呢?”

    酒槽鼻子老头也是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和这玄阴宗管事的关系?”

    这身材魁梧的年轻修士,舔了舔嘴唇:“山不转水转,你们这些人,不吃点苦头,是不知道痛的,多管闲事!”

    “滚吧你!”酒槽鼻子老头舞动了一下掌心之中刀子,作出架势要砍杀过去。

    那年轻修士顿时小跑了起来,回头的时候恶狠狠看了一眼余年生,看样子是打算以他作为突破口了。

    在他看来,余年生连着门都不敢出来,一看就很胆小。

    余年生安抚一下自己宠物们,然后走出门抱拳对着他们谢了一下。

    酒槽鼻子的老头则是道:“小伙子你不用谢我们,这条街道,没有人交那些玩意,但是一旦你交了,那么他们就会认为撕开了口子,那个时候,我们这些人也要糟糕了。”

    余年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再次关上了门,不过却是放出去了阴魔,他无意杀人,但送上来的就要看看吧,就让他的这些宠物们尝一口就可以了。

    “嗯?”

    阴魔暗中跟随着那年轻修士。

    他出了坊市,到了一处深林下面,蹲在地上不断挖着,神色之间颇为愤慨:“妈的,让你们瞧不起老子,老子宰了你们几个,你们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这人挖着挖着里,一股子恶臭味道散发了出来。

    里面树洞下面,竟然是藏着一个十寸左右的盒子,那年轻修士忍着恶臭将那盒子打开。

    里面一只蝎子,正在啃食着盒子里面虫类尸体。

    这蝎子看上去很是狰狞,浑身布满淡蓝色花纹,尾巴之上闪耀着淡淡蓝色光芒。

    “有了这东西,到时候扔在你们家里,随便两下,你们便是死的不能再次死了。”这年轻修士笑了一下:“这下子自己的也能够获得帮主青睐,算是啃下了一个硬茬子了。”

    他咬开拇指指尖,一滴殷红色血迹被他逼迫了出来,散发着血腥味道,那蝎子顿时游动过来,低头允吸着。

    年轻修士摸着那蝎子的头,感受着一股子血脉上的联系,心头也是的越发的畅快了起。

    他几乎已然想到这些人被毒死时候的场景,可是没有等着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耳边突然传递出来一声滋滋滋的声音。

    他脖颈后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趴着一个蜷缩起来大概巴掌大小的两翅蜈蚣,不断的啃食着那脖颈之处血肉。

    那蝎子感觉到了什么,也是窜动上来和那蜈蚣斗了起来。

    这络腮胡子刚起身。

    却是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边多出了几个满身鲜血皮肤裸露在外,散发着一股子尸气的怪物。

    修为不高,但就是看上去很怪。

    他刚想要动弹,却是发现自己半个身子已然是麻木了,他不过是练气三层左右的修为。

    那蜈蚣之毒一时半会,他扛不住。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怪物向着自己而来。

    腐食者一拥而上,顿时将这修士撕咬了起来,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只剩下了半个头颅和半个身子了。

    半个时辰后。

    余年生在黑暗之中慢慢现出身形来,叹了口气:“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