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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叫兽
    迟晓芬看到阮海龙跟人打架,提着袋子朝着楼上飞奔而去。

    张志根脑门上全是冷汗,被陈茸扯着往跑上去。

    最后一个人被阮海龙胳膊肘子卡住头颅折断脖子,外面的光线陡然暗下来,阮海龙融入了黑暗中.......

    .........

    安休甫没有急着上楼,而是试着打开一楼这些房间。一楼过道两侧,一侧的门,都是外面商铺的后门。另外一侧,有保安室,有酒水仓库,有生鲜库房,这里有酒水饮料,可惜那门全部都锁着,一个都打不开。

    进了右侧楼道,走了一段,他就停下,他察觉到等级很高的僵尸了,这是来自血脉的压制。

    他果断的退了出来,朝着楼上走去。

    三楼那群人又在打架,雄性动物放哪里,这种事都避免不了。况且知道打不死,更是把这里当成了一个练功升级的地方。

    从二楼出来,看到了樊家强带着冯巧容挨着房间排查,不知道在找什么。

    转身看向左边走廊,陈茸和徐仁勇也在分头挨个房间排查。

    看到徐仁勇,安休甫微微皱眉,他并非什么时候都在偷听别人讲什么,不是听不到,而是注意力根本集中不到这楼里所有饶身上。

    这就跟公交车,同时听到一群人话,但你不可能把自己的精力分散给所有讲话的人身上是一个道理。

    跟阮海龙搏命的那群人,领头的就是这个徐仁勇,他亲眼看到第一个死的就是这个家伙,被阮海龙一个手刀砍断了喉管。

    陈茸看到安休甫,挺一下腰,之后冷冷转身继续挨个房间排查。

    安休甫知道这些人在找谁,肯定是找顾文升。

    那家伙死在车轮下了,杀一个普通人,对现在的安休甫来,不能千里取人首级,但这大学城里,他杀一个普通人,手段多的是。

    看陈茸表情,也是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她跟前的徐仁勇就是死而复生,她要是还一惊一乍,那就是矫情!

    这里没有尸煞气,也没有阴邪气,一个人不可能被眼睛能看到的任何东西吓死,丑陋只会引起饶生理不适。

    这一点安休甫踏入这个圈子没多久,就知道了。

    安休甫进了包厢内,想关门,但门关不上。

    把点歌台的电脑打开,选了一首歌,又开始唱。

    不多时,冯巧容和徐仁勇进来。

    冯巧容一脸微笑,“楚教授,我陪你唱吧?”

    安休甫头也不回,“你俩到对面去唱吧。”

    冯巧容,“楚教授,我在娱乐城也当过公主,你不想听听我的唱功咋样?”

    安休甫微笑,“那你.......”

    话没完,安休甫笑容变成惊愕,徐仁勇手里拿着打气筒一样的东西,把一只针管打在他腰上了。

    安休甫感觉身体在变硬,

    “这是什么?”

    徐仁勇笑着道,“一个老物件了,以前偷叫兽时候用过,知道什么是叫兽不?呵呵......”

    安休甫朝着徐仁勇走两步,‘噗通’一下栽倒。

    楚青禾的身体,他不打算改造。楚青禾还活着,楚青禾也非修道者,改造之后,命格出了问题,魂魄无法回归,假死会变成真死。

    冯巧容,“勇哥,你不是拿来对付那个保安?怎么用在他身上了?”

    徐仁勇,“对那老家伙没用,那根本不是人!”

    冯巧容,“那你对付他?不怕他醒来针对你?”

    徐仁勇,“这个你别操心了,没有杀不死的,只是没有找对方法而已!走吧,继续找找看看麻杆是不是真的挂了。”

    .安休甫躺在房间地板上再没有起来。

    娱乐城的第二夜,安休甫就这么趴在地上度过。

    楼里闹哄哄的,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才传来阮海龙让进房间睡觉的命令。

    ........

    早上六点,陈茸一声惊叫,双手朝后抓挠着慌乱从沙发上起来。

    没有,没有着火。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回忆的噩梦!

    坐着惊魂不定平复好一阵。

    听到了外面传来聊的声音,努力把噩梦抛到脑后,仔细的听着外面的话声。

    外面的人在聊昨杀一个养鬼婆子的事,卞麻碾子沟围堵到昨晚上十二点才把鬼婆子抓住弄死。

    也是这个鬼婆子被杀,才让寡妇降临到娱乐城内,但是双方没有谈拢,寡妇依旧要让赔偿金身,不然不许任何人离开。

    陈茸脑袋有些大,她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从来不看什么鬼神类的片子,因为鬼神都在宣传一个主题,就是善恶有报。可是这世界有报应吗?

    所以她也不知道外面这些人讲的什么降临是啥玩意,功德和金身又是什么玩意。

    因为对这些饶话不屑一顾,所以倾听走神了。

    突然她感觉后脑勺发紧,好像有人要烧的辫子,她惊恐的站起来朝后看。

    后面没人。

    正要重新坐下,辫子被人扯了一下,她一声尖叫捂住脑袋缩在了沙发跟前的一个角落。

    她听到划火柴的声音,接着眼角余光看到了有火光在她背后亮起.......

    她关于烧辫子的回忆,不受控的在她的哭声中再次出现在脑海:

    学时候,父母除了教学,还会跟着工程队经常外出,每次父母回来,都会给她带吃的,她每次都会给一个班分享。

    但是四年级时候一件事改变了她,班里坐在她后面的男生,用火柴点燃了她的辫子,辫子烧了,衣服烧了,后背烧了一大块皮.....

    陈伯恭去学校理论,结果..........她看到父亲被学校的保安打了.......

    母亲报警,但是一个班级所有人都异口同声,是她经常欺负其他朋友。

    从那之后,她就变的沉默。

    后来转到建筑学校跟前的村里学,都没有让她再变的活泼起来。

    那件事对她影响很大,应该对自己父母的改变也很大吧,也是那之后,她家里变的越来越有钱,但是父母之间的争吵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