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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7章 人走茶凉
    叶秉良坐下,取出手机拨通安休甫的电话,“喂,安,你认祖归宗了?还是抢银行了?”

    安休甫,“你要问啥直接点,我有事。”

    叶秉良,“你那茶叶哪里买的?”

    安休甫,“村口卖烟酒那家,怎么了?质量有问题?”

    叶秉良把手里的金砖打开闻了闻,“多少钱一盒?”

    安休甫,“一百八一海”

    叶秉良手捂着胸口,“行了,就这样。”

    挂羚话,叶秉良愤怒的道,“一群孙子啊,一百澳东西,给我开三千的票!”

    苏禹敬噗嗤一下笑了。

    赵青果给了叶秉良一个鄙夷的眼神,“看来你那公司开黄了,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叶秉良起身,把一个金砖扣一块塞到口里,“就是这个味,我必须亲眼去看看!”

    赵青果,“还看什么?”

    叶秉良,“我要知道我公司是怎么开黄的!”

    完起身朝着出门走,赵青果站起来追了出去,“一百八,你至于吗?”

    叶秉良一脸怒容,“这不是一百澳问题,问题大的去了!一盒一百澳茶叶给我开三千发票,其它的呢?”

    赵青果,“你给我问问安休甫在哪,我不跟着你了。”

    叶秉良,“不知道!”

    赵青果转身进店,坐在茶台上开始有模有样的摆弄茶碗。

    苏禹敬其实也口渴,但茶具被赵青果给霸占了,只能忍着。

    半时后,叶秉良回来了,那一张脸铁青。

    赵青果,“什么表情?”

    叶秉良,“一群龟儿子!这款茶,最低八十,最贵的才一百八!我喝的还不如安休甫买的这个!”

    赵青果拍拍叶秉良的肩膀,“你原来跟安休甫一个档次啊,都是喝的廉价茶!”

    接着赵青果像是想到什么,看向苏禹敬,

    “他也就在沐竹村里消费的水平了。”

    叶秉良转头瞪一眼赵青果,“这是那个店内最好的茶,村里卖一千一罐的茶有人买?”

    完,叶秉良起身,“鱼,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吧。”

    赵青果,“你又要去哪?”

    叶秉良,“去看演唱会。”

    赵青果,“演唱会?明孝利演唱会唱几啊?这是村里请的戏班子?”

    叶秉良,“演唱会改了时间。”

    赵青果,“给我票,我要四张!”

    叶秉良,“那给你的票还能用。”

    赵青果,“早丢了。”

    叶秉良,“我早上给了安两张,只剩两张了。”

    赵青果,“他要票做什么?你靠脸就能进去的。”

    叶秉良,“我脸没那么大。”

    着已经出了门,赵青果紧跟着叶秉良上车离开了。

    苏禹敬把笔记本合上,她一眼都没有看进去。

    现在更是闹心,安休甫手里有两张票,为什么不拿出来啊?自己不去,安休甫会不会跟其她女人一起去啊?

    到了门口取出手机,本想给叶秉良打电话,犹豫一下,她决定给苏芷芊打,但手机里苏芷芊的手机号不见了,接着在寻找叶苏玲,也不见了,她一脸着急,怎么回事啊?

    那晚上木季初带走她们去哪了?

    “找你两个妹妹吧?晚了!”

    一个男人阴柔的声音从苏禹敬左边传来。

    苏禹敬转头看向站在店外橱窗下的戏子,戏子双手互插袖管,歪着脑袋像是在沉思什么。

    这戏子是被殷梦蕾打出心理阴影了吧,一直在这门口站着,

    “你为什么会出来?”

    戏子站姿和表情都没有变化,声音幽幽传来,“为什么?你猜猜,我看你跟安休甫之间匹配度高不高。”

    苏禹敬,“这店里缺人,你就出来了,这有什么好猜的?”

    戏子,“不对。”

    苏禹敬,“那就是你出来,可以让那个孩离开店,肯定是安休甫放你出来的。”

    戏子,“你俩之间智商差距太大,你简直就跟一个白痴一样。我出来,当然是杀安休甫!”

    苏禹敬本来该愤怒,可是她愤怒不起来,其实一个饶情绪在大悲大喜,大惊大惧之后,应该都是麻木的。

    现在知道苏芷芊和叶苏玲出事了,可是她却连紧张都紧张不起来,还能有心思猜戏子的问题。

    “怎么把手机收起来了?给安休甫打电话啊?”戏子道。

    苏禹敬苦笑一下,她自己都是半条命,安休甫现在究竟什么状态,她自己都没有问一句,

    “以她们的身份进入府门,肯定不会死。”

    戏子,“这聪明还能传染?你怎么开窍了?”

    苏禹敬依旧苦笑,“到里面坐吧,你喝茶吗?”

    戏子一条腿弯曲,踩在墙壁上,自嘲的笑笑,

    “你是真的傻,傻的我都不忍心杀你。”

    苏禹敬,“你有话就直吧,别让我猜了。”

    戏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府门图腾君未生!我本该跟刑堂内的法魔一样,眼里只有规则。你,刑堂里法魔要是在,活死人能在里面呆着吗?安休甫能赖在刑堂域世界不走吗?”

    苏禹敬稍微思考一下,又笑起来,这个笑依旧苦涩,也有无奈。

    这居然需要戏子直白的告诉她:从戏子进入店内后,店内一个活死人都不许存在,她本以为戏子是要逼死叶秉良,原来不全是,这个戏子本身就需要履行自己的职责。

    苏禹敬进店,拿着茶壶走出来,倒了一杯茶递给戏子。

    戏子看一眼苏禹敬手里的茶水,“不喝了,省的你在知道我要做什么时候寒心。”

    苏禹敬缩回手,自己把手里的茶一口喝了,

    “你还是要杀安休甫对不对?”

    戏子呵呵摇头,“你从来不观察安休甫吗?你觉的他是人?还是僵尸?还是一个魔?”

    苏禹敬自鼓继续倒茶再喝一杯,

    “你想就吧,我确实很笨。”

    戏子,“像魔,既然是魔肯定存在伴生的人,马蝉的尸体都被处理了,但他还是不死。所以有人怀疑,他伴生的人——是你!既然被我看到了你了,你绝对没有重获命格的可能!除非把我重新送入府门内!”

    苏禹敬第三杯茶水到嘴边,手一抖,茶水洒了一半,

    “你为什么跟我这些?”

    戏子,“这一次回绥原,有些感慨。这规则都被别有用心的人玩出花了,该死的人,我抓不到把柄,被杀的,都跟你一样笨,这是对我极度的侮辱!”

    苏禹敬,“你在叶如燕?叶如燕放弃叶秉良了对不对?”

    戏子一脸讥讽的笑,“跟你聊真没意思,你完全不会聊!难的安休甫冲动一次,有保护你的欲望,有怜悯你的心,你伪装一下,或许也就成了。”

    苏禹敬一颗心刚热起来的心,一壶茶没喝完又凉了,只是冲动吗?就跟安休甫之前跟蝶表白,跟赵青果表白,跟自己上次表白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