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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她在哪儿
    庄园建的十分漂亮大气,陆寒殃慢悠悠地晃了进去,也不担心自己会被谁发现,看着周边的建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

    不过他很确定自己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这里跟苏稚凉是一点都不搭,很难想象到苏稚凉被困在哪里。

    径直走进了面前的别墅,陆寒殃大摇大摆的好像是在回自己家,一脚踢开了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对中年夫妻哄着一个婴儿,身边还有一个男孩儿。

    他们跟毫无所觉一般,但是陆寒殃明显的感受到,进入到这里,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随时会准备对自己发起攻击。

    “哈喽,二位。”陆寒殃很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要是这不请自来的毛病改一改就更加人模狗样了。

    中年夫妻没有抬头,只有男孩儿抬起了头,对着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不要吓到凉凉妹妹了,妹妹刚睡着了哦。”男孩儿笑着。

    陆寒殃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变了脸色,看向他们怀里抱着的婴儿。

    这里能被称之为“妹妹 ”的应该只有这个婴儿了。

    “哦?是吗?”陆寒殃笑着问,走过去低下头,看着他们怀里熟睡的婴儿 ,“这就是你的凉凉妹妹?”

    男孩儿点头,十分雀跃的模样:“叔叔,凉凉妹妹是不是超可爱!”

    这个问题一出,陆寒殃想了想,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可爱。”

    真可爱啊,能随时把你头掰下来的那种可爱。

    陆寒殃微微俯身,语气都尽量温柔了起来:“我可以抱抱妹妹吗?”

    男孩儿看了他几眼,有点警惕,但是最终还是点零头。

    他点头之后,抱着婴儿的那个中年男人 才伸手,把手里的孩儿递到陆寒殃面前。

    陆寒殃眸色沉了沉,但还是伸手接过了婴儿,直起身子抱在怀里,看着她熟睡的模样。

    “凉凉真可爱啊。”陆寒殃喃喃道,轻轻拨开被子,完全露出她的脸,“就连时候都很可爱呢。”

    陆寒殃专心哄着孩儿,像是根本不在意面前的变化一般,正当男孩儿刚抽出刀,准备将刀刺进他身体里的时候,陆寒殃伸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想干什么呢?”陆寒殃笑着问,一只手很轻松地掂拎手里的孩儿,轻啧一声,“就这样的把戏还想迷住我啊?你不会真觉得我相信这孩儿的就是凉凉了吧?”

    着,他手上也毫不留情,将手里的婴儿甩飞了出去,直直撞上了墙壁。

    “朋友,你的手段真的很拙劣。”陆寒殃着,劈手夺过男孩儿手里的刀,还顺势将他的手腕狠狠折断,推倒在了一边。

    “我要是真的信了,凉凉怕是会打我了。”

    想到这里,陆寒殃蓦地笑了,将男孩儿抵在沙发上,垂下眼眸:“所以,还有什么遗言吗?”

    男孩儿被抵在沙发上,过了会儿突然笑了,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你杀了我啊,看看我能不能死。”

    陆寒殃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要求,干脆地给他肩膀来一刀。

    凄厉的叫声响彻了这里,

    “苏稚凉在哪儿?”陆寒殃没什么耐心跟他周旋。

    很显然这一下就连男孩儿也没想到,瞪大了眼睛盯着陆寒殃。

    陆寒殃晃晃手里的刀:“你还想再来一下?”

    着,毫不留情地在他肩膀上又狠狠扎了一刀,是苏稚凉被标记的同等位置,一点都没有收力,直接捅了个对穿。

    男孩儿拼命挣扎,但是陆寒殃的手岿然不动,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你对我做了什么!”男孩儿尖锐的声音响彻了这栋别墅,陆寒殃抽空揉了揉耳朵,然后掐住了他的脖子。

    陆寒殃笑的温柔,但是手上的力度一点都不温柔,笑着对他:“我只是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孩儿而已,再叫一声,我割了你的舌头去泡酒。”

    看着男孩儿脸憋的通红,使劲扒着自己的手,尖利的指甲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他也全然不在乎,只是含笑看着他。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苏稚凉在哪儿,我的耐心有限,别让我掀了这里。”

    着,陆寒殃将他扔在了沙发上,脱离他掌心的一瞬间,肩膀上的伤口迅速愈合,男孩儿一见这情况,下意识就想要跑,陆寒殃冷笑,稳稳一刀给他扎在了沙发上。

    这下是被钉死了,陆寒殃活动了一下手腕,啧啧两声:“我你,何必呢?只要告诉我她的下落,我就放过你了。”

    陆寒殃仿佛对肩膀的位置情有独钟,每次都是扎的肩膀,然后偏头看向那两个鬼,轻轻一笑,向他们走过去,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就将他们解决了干净。

    “好菜。”陆寒殃拍了拍手掌,即使那并不存在血迹。

    转头看向还在沙发上挣扎的男孩儿,甚至试图去握刀柄,但是每次碰到就有一股更加强烈的灼烧感逼退自己,尖叫声让陆寒殃听的有些不耐,但是就站在那里冷眼看着他。

    苏稚凉晕倒之后的脸色就一直很不好,他不信这个东西没有一点功劳,按照刚刚的情况来,他解决的那两个东西是苏稚凉的父母。

    她很少提起自己的家庭,但是从那只言片语中,陆寒殃至少知道她的家庭对她算不上很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她的家庭应该是把她当成了工具。

    所以苏稚凉才不愿意相信他真的会爱她,用抗拒逃避将爱隔绝在外,缩在自己的保护壳中,折磨自己。

    或许也有细数他的好,但是又会做出各种的设想,谨慎地走完每一步,但偶尔也会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想到这里,陆寒殃咬咬牙,实在是忍不了了,走过去又扯住了男孩儿的头发,逼迫他往后仰,这个姿势让男孩儿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你还挺行的,老子都不敢揭她痛处,你特么造出这些东西让她难受,妈的越想越气。”陆寒殃现在是怎么都不打算便宜他了,将刀抽出来,伤口的位置却没有流血,只有刀伤出来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