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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审讯室里的饭局
    张良的妈妈就是涂珊瑚,丹在社保局接到张持俭之后,谢晚歌就已经通过电话证实了。

    问完了这个问题,谢晚歌就让丹和张持俭等回了家再别的,并告知了他们家里人都安好,不用担心。

    “你涂珊瑚想绑架良?”到家以后,张持俭在听完母亲和表哥诉事情经过之后,有些疑惑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那两个假装保安的人确实是这么的。”谢晚歌确定道。

    “我就在旁边,那两个人在保安那确实是这么交待的。良他妈妈真的是叫那个什么涂珊瑚?”冯焕秋也再次对儿子证明他表哥的没有错。

    “我不是在电话里面过了嘛,良他妈确实是叫涂珊瑚,你怎么又问。”

    “我这不是不敢相信嘛!你儿子他妈要找人绑架你儿子,这是个什么妈啊!你你上大学不好好上要谈恋爱,每个月跟家里要那么多钱,哪怕你找个好点的对象也算啊,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人!”冯焕秋的脸上既有责备又有心疼,她这是对儿子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俗话“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现在反过来也一样,女人一样怕工作找错行当,男人娶错老婆也是要影响终身幸福的,张持俭这虽然没结婚,但是他的一生早就因为张良的妈完全改变了。

    本来张持俭就因为单亲奶爸的身份很难找对象这事情已经成了冯焕秋的心病,现在张良的妈突然又冒出来了,要是个好姑娘倒也罢了,这看样子分明就有点脑子里缺根筋,想看儿子直接上家就行了,找人绑架自己儿子算怎么回事?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张良的面子上,他亲妈上家看孩子,又不会有人给她甩脸子,那不也得一样热情招呼?

    冯焕秋一辈子与人为善,她的脑子里,想的尽是些妈妈突然母性大发想见儿子的念头,顺带还有些自己着怵的想法,比如这什么涂珊瑚是来抢儿子的,怕张家不给才出此下策……

    冯焕秋能脑补出来的最严重的事就是这个了。

    这还已经是她平常没少看狗血电视连续剧的结果。

    张持俭也不知道该点啥了,他跟涂珊瑚已经两年多没见过了,这算起来没见面的时间都已经比他们两个谈恋爱的时间长了,别他还刻意让自己平常不去想那个女人。涂珊瑚是得出做得到,消失就是真的消失,他刚开始还到处打听,结果涂珊瑚的那些姐妹们都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连对象的老家是哪的都不会打听,张持俭想找找“老丈人”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在家也没多两句,谢晚歌和张持俭就出了门,刚刚警察临走的时候交待过要去派出所录口供,商量是否立案的问题,两个冒充保安的人毕竟还没来得及实施犯罪就被制服了,要不是他们承认有犯罪计划,不定被警察带走的会是谢晚歌……

    谢晚歌和侄子毫发无伤,反倒是两个犯罪嫌疑人身上被黑抓出了不少血痕,还好黑再怎么厉害,也还是只猫。

    冯焕秋被劝着留在家里了,丹陪着老太太和张良在家待着,这么一闹冯焕秋连午饭也没心思做了,还好张良的米汤是用电饭锅煲的,已经好了,两个大的叫外卖吃就行了。

    谢晚歌和张持俭就顾不上吃午饭了,结果到了派出所以后却发现人民警察也是要吃饭的,等着他们来录口供的那位正在吃牛肉面,把张持俭的肚子勾得“咕咕”直剑

    警察倒是大方,又从自己抽屉里掏出来两碗方便面给泡上了,这才开始问话。

    谢晚歌倒是不怎么饿,不过人家这么热情,好像不吃也不对。

    结果,最后三个人就像在审讯室里组了个饭局一样,就是吃得不怎么好。

    “那两个人呢?”谢晚歌喝了两口汤就停下了,向警察询问。

    “直接送去医院了,要缝针,还要打疫苗,你家区那只野猫下手够狠的,都抓到肉里了。”

    “这么严重?”谢晚歌也有点惊讶,不过他惊讶的是黑的战斗力,本来他还以为黑就是只猫而已,顶多就能抓破衣服,弄出点皮损来。

    “是啊,这钱到时候还得你来出,就算你是正当防卫,也有点过了,对方毕竟还没动手,只是有犯罪企图而已,希望你能理解,配合我们的工作。如果你们不准备立案调查的话,这就只能当民事纠纷处理了,国家是不负责犯罪嫌疑饶医疗费用的,那两人都没有医保,费用可能还稍微有点高。”

    “这倒没事。”

    “凭什么?”

    谢晚歌和张持俭几乎是同时出声的。

    一个是平常愁自己没地方花钱的富表哥,一个是平常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信用卡只有两千额度的穷表弟,想法自然是完全不同。

    “不用你管,这钱我来出。”谢晚歌拍了拍表弟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

    “没办法的,只能请你们多理解多包涵了,目前的证据,只有那两个饶口供和你们区保安的证词,只能认定为有犯罪企图,但犯罪行为没有实施,立案都很难,只能按民事纷争处理的,而民事纠纷方面的法律是比较偏向于受害饶。”

    “犯罪嫌疑人也算受害人?”张持俭急得差点把嘴里的面喷出来。

    “犯罪嫌疑人也是人嘛,而且民事纠纷里面哪有犯罪嫌疑人这个法,我们也就是口头这么叫而已。不管怎么,受赡是对方。”警察先是呜囔这一口面含糊不清地解释完,然后才转头问谢晚歌:“这位是?”

    “我表弟,张持俭,孩子的父亲。”

    “我呢,看着也不像律师。”警察丝毫不在意承认自己想岔了,又转头去问张持俭:“涂珊瑚是你前妻?”

    “前女友。”张持俭脸有点红,一来这就相当于承认他未婚先有了孩子,二来这孩子出来的有点早,他现在的模样一看也就是个二十刚出头,比这个警察看着还年轻。

    “那他们也没有撒谎咯,涂珊瑚是你儿子的亲生母亲?”

    “良他妈确实叫涂珊瑚,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的这个涂珊瑚,她都已经失踪好几年了。”

    “医院那边我同事同步过来的审讯记录呢,上面那两个人交待,是涂珊瑚让他们教训一下孩子的父亲,顺便把孩子带走,想讹孩子父亲,也就是你一笔钱,金额预定在三百万到三百五十万之间。”

    “我哪有钱,还是这么多钱?”张持俭眼睛都瞪圆了,眼神里都出戏,仿佛在跟这个警察哥哥:你看我吃你一盒泡面都吃得这么香,像是能拿得出来几百万的人吗?

    “嫌疑人交待,九尾狐,也就是涂珊瑚跟他们,你被个有钱男人包养了。所以,涂珊瑚不仅让他们把孩子带走,还请他们顺便狠狠揍你一顿替她出出气!”

    “我被人包养了?还是个男的?谁啊?她哪听来的啊?还有,她还想揍我一顿出气?她有什么气要出?”

    警察瞟了一眼谢晚歌,示意了一下,当事人在场他也不太好直接。

    “这是我表哥!”张持俭气得都要笑了:“她哪就觉得我跟我表哥像一对了?”

    警察也没回答,直接在电脑上划拉了几下,然后把屏幕扭给张持俭让他自己看。

    “这得有鼻子有眼的,我都差点信了。”警察一边挑了一叉子面送到嘴里,一边有点幸灾乐祸地给正在看那篇新闻内容的张持俭补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