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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要拿根绳吊死他
    白绫扛着斧子去了花园,望着满园的花花草草,看谁也不像柴火,不像是个能让她砍的。

    然后就更加气愤了,把斧子往土地里一插,开始揪花。

    这什么破王府,连个能发泄的地方都没有。

    明澜敏锐的察觉到白绫不对劲,赶紧让人去找赵管家。

    没一会儿,就有婢女惊慌的跑过来:“不好了,殿下又发烧了。”

    谢锦昱和赵管家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正在辣手摧花的白绫。

    “王妃一向关心殿下,她要是知道殿下发烧,肯定着急坏了,一定会去看您的。”赵管家十分有信心。

    谢锦昱傲娇的扬起眉头:“谁要她关心,本王只是担心花园的花。”

    他又悄悄往前移了一段距离,从这边的树枝看过去,能离白绫近一点,还不被发现。

    “什么?殿下又发烧了?”明澜大喊起来,赶紧望向白绫,“王妃快去看看殿下吧!”

    白绫惊了一瞬,又冷静下来:“殿下现在看起来正常吗?”

    传话的婢女纳闷。

    白绫道:“就是傻不傻。”

    婢女生怕说了傻,王妃就不去了,立即道:“不傻不傻,现在很正常。”

    白绫面无表情的继续揪花:“管他呢,过

    一会儿就好了。”

    不远处的谢锦昱:……

    白绫怎么那么小心眼,他不就随口说了一句。

    白绫又道:“病了请太医啊,钟太医不是还在府里吗?”

    谢锦昱次次出事都是她给治,钟太医都快成吃白饭的了。

    婢女应一声,赶紧去了。

    谢锦昱满脸黑线,装病装到底,他现在还得回去躺着应付钟太医。

    “关心本王?”谢锦昱扭头,阴森森看向赵管家。

    赵管家也满头黑线:“意外,意外。”

    还不是您先说话得罪王妃的。

    两个人转移阵地,谢锦昱躺在兰园的床上,面无表情的等着钟太医给他医治。

    钟太医戴着个帽子,盖住了他的地中海大脑门,手指在谢锦昱脉搏上按了按:“这咋不对劲呢,看起来好好的,殿下怎么会不舒服?”

    赵管家巴不得早点让他离开:“你诊不出来?看来还得请王妃来,只有王妃才能治好殿下。”

    很好,又有了借口去请白绫。

    “不用。”

    “不用!”

    第一个不用是谢锦昱说的,白绫不想见他,他何必强凑上去。

    但钟太医比他的声音更大,声如洪钟,吓了赵管家一跳。

    “这世上就没有老夫治不

    好的病!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比得过老夫不成?求神拜佛不如求医!”钟太医一直不知道白绫在给谢锦昱治病。

    他铆足了劲要只好谢锦昱的病,现在好容易有点用武之地,怎么能不抓紧机会展示?

    “麻烦赵管家把窗户关上,不要透风。”钟太医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来,调了一根长度合适的,又在火焰上烧过,袖子一撸,准备大干一场。

    赵管家去关窗户,窗户关了,门却不必关上,因为有屏风和隔间挡着,风吹不进来。

    没有关门,当然也没有及时听到,因为心软而折返的白绫,进门的声音。

    钟太医一根银针下去,正要再拿一根,谢锦昱坐起身:“我好了,不用扎了,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他说话的时候刻意放低了语速,介于傻和不傻之间。

    钟太医大喜:“这么快就好了?老夫早就说过,老夫……哦,微臣是太医院的天才,殿下要是下回再病了,叫微臣过来即可。不必再信什么玄女下凡,王妃是治不好殿下的。”

    白绫在外间皱起了眉头。

    谢锦昱不想跟钟太医浪费时间,顺着他的话道:“是,王妃治不好,还得靠太医。”

    钟太医的虚

    荣心得到了足够的满足,高兴的拎着药箱回去了。

    谢锦昱轻轻叹一口气,正要重新躺下,就听到外面钟太医诧异的声音:“王妃?”

    谢锦昱再次心头一突,糟了。

    不会又被她听到了吧?

    “微臣先走了,王妃进去吧。”

    谢锦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白绫已经进来了,就是脸色不太好看。

    两人沉默了没有一瞬,谢锦昱率先开口:“我……”

    “殿下的病还是得靠太医。”白绫抱着手臂,冷不丁开口打断他,随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卷银针,扔到桌上去。

    “王妃,不是您想的那样,殿下是想让钟太医赶紧走,才这么说的。”赵管家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白绫挑眉:“为什么要让钟太医走?不是发烧了么?”

    赵管家的嘴一张一合,像是一个金鱼。

    啊这,这怎么解释。

    告诉她其实谢锦昱是故意骗他,让他来治病的?

    白绫看着这两个人的表情,也想到了几分真相,扭头就走。

    亏她还担心谢锦昱的身体!

    “白绫!”谢锦昱从床上跳起来,光脚踩在地上,伸手抓住白绫的手腕。

    赵管家见状,立刻退了出去。

    白绫嗤笑一声

    “怎么,病了?发烧了?要死了?”

    谢锦昱有口难言。

    谁说的他们是上天安排的一对儿,真要是上天安排,怎么会每次都安排这种误会情节?

    谢锦昱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很生气。”

    “我没生气,我气什么,嘿我才没生气。”白绫摊手。

    她确实没生气,或者说,她也觉得自己不该生气。

    “你对大皇兄的处置也很生气,他伤了你,父皇却包庇他。”谢锦昱又道。

    “你可别乱说啊,我怎么敢质疑陛下的决定,你被往我头上扣锅。”白绫连忙否认。

    昭烈帝就是个混乱中立的大家长,只要不涉及到朝政,他的处置方式永远是护短和稀泥。

    “我带你去找他,亲自报仇。”谢锦昱又道。

    “嘿,哪能劳您大架呢,还报仇,怎么报仇?”白绫顺口说完这句,忽然抬头问他,“你准备让我怎么报仇?”

    她可记仇了。

    “夜闯大皇子府,他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他。”谢锦昱眸色深深,盯着白绫的面容。

    白绫琢磨了一下这个话,他怎么对自己的,自己就能怎么对她?

    “他掐我脖子,我要拿根绳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