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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跟你母亲一样发臭发烂
    那晚。

    璟彧重伤,再次昏迷。

    后一德高望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凭空出现,那老人家身后背着一把残剑,自始至终都未拔出。

    礼亲王见之,竟惊恐不已。

    而后带着五百精兵,退出了离王府。

    在璟彧昏迷之后,花休也出现了,她将一封信交到了老道士的手里。

    “老剑仙,这是我老大留给璟彧的信,他若是看到了,必定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你走。”

    老道士将书信接过。

    他单手拈了个法诀,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的说了些什么之后。

    院中不多时响起了脚步落地之声。

    而后。

    出现了三五人,他们直接扛起了璟彧,将他带离了王府。

    “替老朽多谢一下王妃,谢她为老朽找到了这么一个极具慧根的剑仙传门弟子,老朽说话算话,自今日之后,必定会举全派之力,护住离王府老幼上下,不再让他们受到今晚这般袭击。”

    花休点头。

    过了没多少日。

    槐安也找到了花休。

    此时的花休正在【醉玲珑】里招呼贵客,听到有人说槐安来寻他之后,便连连忙忙的下了楼。

    “你要走?”

    槐安点头。

    花休焦急,且不解。

    “为什么?是怀柔又欺负你了

    还是你在【凤栖梧】过得实在太无聊?槐安,老大刚走,你怎么也要走?要是老大知道我没照顾好你的话,她定不会原谅你的。”

    幼小的孩童抬头看向花休。

    没有只言片语。

    “槐安,你怎么了?”

    花休伸手想要抚摸一下槐安的额头,看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岂料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恐怖,身子也向后退了好几部。

    那突然之间从内而外传出来的戾气,让花休惊愕。

    槐安不喜亲近人,这个脾性她一直都知道。

    可是先前老大在的时候,他就算再怎么不耐,也绝不会露出如此恐怖的眼神来。

    “槐安?”

    “我能帮到锦姝姐姐。”

    “什么?”花休一脸疑惑。

    槐安又道。

    “我不是孩子,你们能帮她的,我也能。”

    “槐安,你胡乱说些什么?”

    “若是锦姝姐姐回来,我自会回来寻她。”

    锦姝姐姐已经不在【凤栖梧】,他留在这里,也没了意义。

    槐安出了【醉玲珑】。

    反应过来的花休连忙追了出去。

    可下一瞬,在花休面前突然出现了四五个身着玄衣的神秘人,他们浑身带着异香,手里拿着一株桃花,在花休靠近的刹那,桃枝拂面,

    竟带着极浓极重的一股杀气。

    花休被破退后几米。

    “尔等何人?”

    几名玄衣人举起桃枝,就要攻向花休。

    槐安立马沉声道:“不要伤她。”

    “是,少宗主。”

    少宗主?

    就在花休疑惑之际,再度抬头,眼前哪里还有槐安半点影子。

    她心头思虑混乱,返回了【醉玲珑】。

    槐安他?究竟是有什么来头?

    “老大若是知道我没照顾好这个小鬼头,定会生气,唉!”

    她长叹一声,利用了自己所能发动的人脉,开始全力调查槐安的身世,以及出现在槐安身边的那些玄衣人。

    只是数月过去。

    花休依旧是一无所获。

    亲王府。

    大堂之上一片肃静。

    整个王府的气氛极为严肃,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音。

    拉近了看。

    便能看到在亲王府的大堂之上,站着一长身如玉的白衣男子,他便是东方辰。

    礼亲王正坐在主座之上,此时他双手死死的捏住手中的茶盏,在极度的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你胆敢再说一遍?”

    “父王年岁已高,也该退位让贤了,如今亲王府手下的势力一日不如一日,父王如此不中用,不如早些将亲王府的势力交到我世子府手中,

    父王且放心,无论之前你对我如何,我都绝对不会怀恨在心,定会好好侍奉于您,让您颐养天年。”

    东方辰回京不过三年的时间。

    竟一步一步的将亲王府原本的势力蚕食至此。

    东方礼浑身战栗。

    拍案而起。

    “竖子!你这是要忤逆!”

    东方辰勾唇轻笑。

    “父王若是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东方礼拿起手中的茶杯,猛地掷向东方辰。

    东方辰不闪不躲,那茶杯正好砸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霎时。

    鲜血就混合着茶水一起流了下来。

    他依旧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竖子,你究竟想要什么?我这偌大的亲王府以后都是你的,你就这样等不及,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要撕开你伪装的面目了吗?”

    “你还当我是你父亲吗!”

    东方礼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向东方辰。

    因为气急,他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不料东方辰听到他这话并没有露出半分愧色。

    相反。

    他的脚步竟还往东方礼的方向移动了几分。

    “父亲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你又何尝将我当成你的孩子,若不是你的孩子都是一些乌合之众,扶不起来的阿斗的话,你会将世子之位传给我

    吗?父王不要与我讲什么父子亲情,四年前我被家族里的人追杀,差点死在青城的时候,你可曾派人主动寻找过我?若不是我后来故意留下线索的话,父王只怕就会当没了我这个儿子吧?”

    “后面我大难不死,捡了一条性命回来之后,父王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你害怕失去手中权力,连我当初被人追杀一事都不敢追究,父王,我敬您,爱您,一直渴望得到你的注视,所以饶是你让我违背心中所想,让我故意娶了丞相云州之女云玥儿,我也照做了。”

    “可父王,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东方礼气得胸前不停起伏。

    面对东方辰的质问。

    他不觉有愧,只觉得东方辰太过感性,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所做之事,不过是为了东方一族,东方辰是他的儿子,应当体谅他。

    “不过就是一名女子罢了,她设计陷害你,害得世子府,丞相府,连带着亲王府都跟着颜面扫地,本王不过是小惩大诫,你竟为了一名女子的失踪出走,而带兵到亲王府与为父兵戎相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