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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怡香居茅风被打
    抚着唐歆光滑的肌肤,李易眼里透着温情。

    在唐歆秀发上亲了亲,李易眸子低沉,等她走了,自己在都宣城,应该就只剩算计了。

    忠靖公府,李易势必不会放过。

    再就是得趁这段时间,在各处尽可能的安插人手。

    李易可没有在温柔乡忘了自己是谁,楚国也好,戎国、溱国也罢,都是李易的目标。

    既然身处都宣城,自然要为将来大一统铺路。

    之前就已经让人偷偷潜入溱国潜伏,只是都宣城的各方势力,不是好渗入的。

    后颈没图腾,去各府卖苦力都没人要。

    也就李易这种不自重身份的,开不起月例,什么阿猫阿狗都收。

    自己人插不进去,只能内部策反了。

    茅家跟周家大拼后,根基受损,能选择的余地不多,可以作为盟友。

    再就是驻军了。

    李易那么急切的立威,可不是为了显摆。

    他没那么多时间慢慢来,只有快刀斩下,威慑住他们,才能快速把人握进手里,再从中培植自己的亲信。

    将来实施里应外合,能事半功倍的拿下溱国。

    至于将军府,李易倒没有利用的打算。

    不是因为他仁厚,下不了手,而是将军府,并不安稳。

    瞧着是威风显赫,但失了皇帝信任的将领,覆灭可能就在下一刻。

    这种风险太大,不值得布局。

    也布不进去,林家的护卫,都是死忠。

    轻动了动身子,唐歆按住李易的手,眼里的水意还未退去,“不许再逗弄我。”

    唐歆声音软糯,眸子水润的看着李易。

    那模样,像极了误落凡间懵懂的仙女。

    李易低了低头,“歆儿,你这哪是拒绝,分明是引诱。”

    噙住唐歆的唇瓣,李易掀起被子,一场大战再次拉开。

    当动静平息,李易指着肩头的咬痕,“娘子,平日我见你,并不喜肉食啊。”

    唐歆白了李易一眼,呼吸还带些凌乱,每回越往后,李易要的越狠,几乎让唐歆承受不住。

    轻轻一笑,李易在唐歆额头上吻了吻,“娘子过于美妙,我真的努力克制了。”

    “好色之徒。”

    唐歆轻捏李易的脸,身子酸软的厉害。

    李易将她散到脸上的一缕青丝拢到耳后,柔声开口,“我去打些热水来。”

    “嗯。”

    唐歆慵懒应声。

    等李易回来,她已经疲累的睡了过去。

    轻笑了笑,李易轻柔的给她擦洗身子,穿上睡衣。

    将炭盆拿远些,李易将窗户半开。

    忙活完,李易上了榻。

    唐歆在睡梦中似有所觉,窝进了李易怀里。

    掖了掖被子,李易拥着唐歆,沉沉的睡了。

    一大早,李易就因为林婉,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

    “林二姑娘,我帮你搭个比武招亲的台子如何?”

    “不需要林家出钱,一切花费,由靖安侯府承担。”

    李易极认真的跟林婉商量。

    林姌目不斜视,越过李易,朝门口走去。

    李易撇嘴,拄着木枪,默默想念萧圳,直到这个时候,李易才知道萧圳操练他时,是多么温柔!

    怡香居,茅风兴致缺缺的看着上面的歌舞。

    他其实更想去靖安侯府听唐歆弹琴,但自从提了一嘴,江晋那个有色没友的,直接不让他进府了。

    以他茅三公子的节操,岂会同他一般,干出抢人的行径!

    茅风发誓,他真的就是想听琴!

    但凡有不轨的念头,就叫他……

    茅风望了望头顶,算了,还是别发誓了,万一意乱情迷,他不想被雷劈死。

    “哟,茅傻,大早上的就来听曲了。”

    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

    茅风回头见是张廉,越发没了兴致,起身就想走,但让张廉拦住了。

    “走什么,赌一局,今儿你要赢了,我就把我新得的酒给你。”

    “醉仙坊的酒,那口感,你也是尝过的。”

    “昨儿江晋落二皇子的脸面,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酒没合他的心意。”

    “你不是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头,鞍前马后的,这个讨好的机会,可不要错失了。”张廉满脸讥讽,句句刺耳。

    “好狗不挡道。”

    茅风不耐烦的开口。

    张廉和他差不多,都是纨绔败家子,但张廉的纨绔,极为恶劣,毫无道德可言,茅风并不喜跟他来往。

    “钻过去,我就放你走。”

    张廉抬起腿,架在桌上,脸上是满满的恶意。

    与此同时,他的侍从围了上来,大有强逼的架势。

    茅风怒了,冲上去就要跟张廉撕打,但让张廉一个耳光打的眼冒金光,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晃脑袋。

    “你还当茅家是以前的茅家呢,要么跟我赌了,要么就钻过去。”

    “自己选吧。”张廉笑的张扬。

    茅风愤愤的想反击,但势单力薄,连同小厮一起被人按在地上打。

    “选好了没有?”

    张廉挥退侍从,捏住茅风的嘴,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茅风嘴角渗着血,模样凄惨,狠狠朝张廉吐了口血水,“你有能耐,就打死我!”

    “没想到啊,你茅傻还有这般硬气的时候。”

    张廉抹了抹脸上的血沫,将茅风甩在地上,一脚踩上他的脸,碾压着。

    茅风张着嘴,疼的呜呜叫。

    张廉笑的越发开怀,他就喜欢这种凌辱人的快感。

    “茅傻,我给你个机会,你要赢了,我不仅把酒给你,还把你二姐姐的小衣还了。”

    张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件女子的私密衣物,陶醉的闻了闻。

    茅风眼珠子红了,拼命挣扎,喉咙里嘶吼。

    “去取骰子来。”

    张廉吩咐侍从,接着蔑视茅风,“但你要输了,就光着从这里爬回去。”

    “快着些,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同你耗。”

    张廉踢了脚茅风。

    茅风死死看着他手里的小衣,扑过去就要抢过来。

    张廉一脚给他踹翻。

    “听不懂人话是吧!”

    张廉满脸凶狠,抓起茅风,就是几个耳光子。

    “来,摇。”

    张廉抓着茅风的手,强迫他去摇骰子,接着把茅风甩开。

    “哟,三三四呢。”

    张廉打开骰盅,大惊小怪的叫出来,嘴角高高扬起。

    然后他抓起骰盅,上上下下的摇了起来,满脸的胜券在握。

    怡香居的人都瞧着那一边,但没人敢靠近,这些勋贵子弟的争斗,她们掺合不起。

    “大大大!”

    张廉的侍从很卖力的喊。

    但骰盅打开,他们止声了,一二三,小……

    张廉面色难看,把小衣丢给茅风,踹了侍从一脚,愤然走了。

    茅风把小衣塞进怀里,呜呜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