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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灵帝南宫崩,蔡邕遭拦截
    士匡现在恍然大悟,他知道士徽为什么要将他安排在统领的位子上。

    原来是为了立典型,目的就是将龙川军的治军理念说出来。

    事后士徽也向士匡讲明了缘由,搞得士匡哭笑不得。

    这不是士徽最后一次坑士匡,当然这是后话。后来流传一个顺口溜,要问坑弟哪家强,就向建康找三郎。

    “县令有急报。”

    士徽蹭的站起来,看过信中的内容。他知道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中平六年四月十一日,也就是天安历前三十一年四月十一日。

    在历史上争议颇大的一代帝王汉灵帝刘宏,驾崩于南宫嘉德殿,时年三十三岁。

    他的死给东汉王朝留下了一个烂摊子。至此中华大地进入了诸侯混战的时代,一个上演一幕幕英雄事迹的时代。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时代之音,也必将响彻整个大地。

    汉灵帝驾崩的消息如一道惊雷,响彻众人的脑海。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士徽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泪,这是真情的流露。他也不知为何流泪,只知道他想哭。

    也不怎的士徽流泪的消息传了出去。只不过有些离谱,有些人说士徽哭得昏死过去几次。更有甚者说他差一点为汉灵帝而死自杀。

    实际情况当然没有这么夸张,士徽只是感叹了一句,不管是什么人都逃不过生老病死。

    士徽本身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很快他就抹掉了眼泪。开始畅想未来的美好愿景。

    为了以示哀悼,除了必要的部门之外,其他人工作一切停止。

    士徽表示他要守孝三天,对待汉灵帝的死,比对待自己亲爹妈还要郑重。

    呸呸,这话说起来极为不吉利。

    各地悲恸万分,而洛阳城中已满是杀戮。不少人牵连其中,有些人遭到了无妄之灾。可惜不会再有人为他们主持公道。

    那个大汉掘墓人,荒淫残暴的董卓来了。他来到了梦寐以求的洛阳。

    那里有良妻美妾,那里有金银财宝,那里更有至高无上的宝座。

    他痴了,他醉了,他沉浸其中了。

    如果没有旁人在此,他一定会大喝:“这一切都是我的了。”

    “臣董卓叩见陛下。”

    刘辩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虽然士徽是他的伴读,更是在生活中给予了他最大的帮助。

    可惜不管士徽怎么努力,都无法唤醒刘辩深藏在内心中的那份勇敢。最后士徽放弃。

    一个身穿华丽锦服的小小身影,用他那细小胳膊,蹭了蹭刘辩的手臂。

    董卓那犀利的眼神为之一亮。

    “爱卿,平……平身。”

    “唯!”

    接下来的故事众人皆知,董卓逐步控制了中央朝廷。而那个投机倒把的袁家,也将逐渐走向没落。

    随着灵帝的驾崩,士徽也知道是时候加快发展的脚步。

    就在他准备大干一场时,一位不速之客来了。他就是士徽的岳父蔡邕。

    士徽本来想拖着不见,可执拗的蔡邕突然闯入他的办公地。这让他颇为无奈。

    “岳父大人有何事?”

    “我这是向你和贞姬道别。”

    “您这是要到哪里去?”

    “想必你也知道陛下驾崩之事,我这要去洛阳一趟看看情况。”

    “岳父外面兵荒马乱的,您回洛阳太危险了。而且朝廷内的纷争不断,你这一离开,我和玥儿如何能放心。”

    蔡邕自信道:“你这就多虑了,我在大汉好歹也是一代大儒,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能了解对方是何心思?况且您还要带着文姬,这样更增加了危险。”

    蔡邕思索一会道:“既然如此,文姬就暂且留在你们这,交由你们照顾。我独自一人去洛阳。”

    “岳父……”

    “任何话都别说了,我心意已决。”

    蔡邕说完就走,也不给士徽反驳的时间。

    士徽深知蔡邕脾气,他知道就算他劝也无用。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二人的脾气几乎一样倔。

    “把史阿叫过来。”

    “唯!”

    “县令找我有何事?”

    “文昭,我不是说过吗?私下里叫我元显就行。”

    士徽毫不拘礼,史阿不禁苦笑。

    “元显,有何事说吧!”

    士徽手指点了点桌面,犹豫了片刻道:“我希望你能绑架我岳父。”

    史阿一口茶喷了出来,“你说啥?绑架……”

    士徽突然捂住了史阿的嘴。

    “小声点。”

    “我没听错吧!你要我绑架蔡飞白,我看你还是饶了我吧!一旦被蔡飞白知晓,我吃不了兜着走。”

    “天塌下来由我顶着,你还怕什么?”

    “不是,你这不害我吗?”

    “要不是为了我这岳父大人的安全,我能出此下策吗?”

    “要不,你放蔡飞白进洛阳得了,我派锦衣卫保护。”

    士徽却摇了摇头,“一旦进洛阳,耳目众多就由不得我们控制了。”

    史阿思考良久,叹了一口气。

    “唉!我就帮一次。”

    士徽展颜一笑,“我珍藏了一壶美酒,今日我让你喝个够。”

    第二天,与蔡玥寒暄了一晚的蔡邕,在众人注释的目光中离开了。

    当蔡邕走到一处山谷时,一伙人突然窜了出来。

    “打劫。”

    蔡邕的护卫大惊失色的严阵以待。与他们的反应不同,见过大风大浪的蔡邕面色如常。

    蔡邕身边一人怒喝:“呔,你可知这是何人?竟然敢在此打劫。”

    “我管你是何人?先绑走,若是没有人来送赎金,你们就永远待在我们山寨别走了。”

    “小小贼人休要大放厥词,站在你面前的乃是大儒蔡邕蔡伯喈。龙川县令就是他的女婿,你敢打劫他,难道不想活了。”

    匪首的脸色郑重了许多,可随后他又怒了。

    “什么?竟然是龙川县令的丈人。哈哈!他害得我们这么苦,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怒喝之人暗呼自己多嘴,他真想打自己一巴掌。提什么不好,非要提自家老爷是龙川县令。

    这时蔡邕也开了口,“这位小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只要放我们过去,我保证给你足够的好处。”

    “你看看你的马车上,除了书就是书,能有何值钱的东西。况且龙川县令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岂能善罢甘休。”

    “不过看在你是当代大儒的份上,我们不为难能。还请您随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