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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花烛夜
    傲娇小娘子?

    傅月华嘴角抽了抽,张了张嘴却不能有任何反驳。

    就好气啊!

    来来来,别不吃饭,我喂你。

    张嘴,啊!

    傅月华顿时没好气的说道:你哄小孩子呢?

    虽然这么说,傅月华还是张开了嘴。

    嗐,这诱人的小嘴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吃到,要是她求求我,我未必能扛得住啊。

    谁让我这人,心呐,贼软呢。

    哼,还想我求你,做梦。

    虽然这么想,但是她的耳朵还是红了。

    要不求求他?可这样是不是太丢人了?

    我堂堂相国千金,丢不起那个人啊。

    那个,夫君,你真的没别的办法么?帮帮我好不?

    似乎觉得这样求不够诚恳,傅月华一咬牙,发了狠。

    求求了!

    软糯娇媚,这是李修竹没见过的傅月华。

    别说李修竹,就是金瓶银瓶这两个和傅月华一起长大的小家伙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第一次见有没有。

    二人对视了一眼。

    这是我们小姐?

    应该是吧?

    李修竹也没想到傅月华这么拼。

    愣了一下,李修竹忽然玩心大气。

    怎么求?

    唔,这臭家伙上瘾了啊。

    唔,夫君说呢?

    咳咳,要不晚上我留在这睡?

    傅月华顿时间眼睛一眯,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就这么想睡我么?

    傅月华虽然心里翻白眼了,但是不得不说,自得的心态也上来了。

    毕竟是能让这狗男人一直惦记的啊。

    你先帮我想办法,我认为可行,你就留下。

    傅月华不是拒绝,就是现在心里有着事呢,还有点累,总不能明说吧?

    但是李修竹要是真帮她解决了事情,说不得她就是硬撑也乐意撑下来。

    这么简单?

    简单?

    李修竹装模作样了半天,开口道:蚕丝的事情我倒是有几个想法,娘子听听?

    第一,是关于蚕丝采购的,现在有问题的你已经终止了合作了,剩下的都是没问题了吧。

    那就让他们补协议,签字画押,形成律法效应。

    不管是不是灾年,都必须提供一定量的丝绸,如果不能提供,那就赔偿多少钱。

    至于他们怎么搞是他们的事情。

    第二是关于报复的,咱爹是相国,打个招呼由头让衙门去闹。

    你也不用心软,这事咱们在理,是他们先不守规矩。

    几次下来,他们会来赔礼道歉的。

    第三是未来蚕丝货源的问题。

    既然很可能未来受制于人,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自己弄个蚕丝工厂呢?

    前面的傅月华还能听懂,这个工厂是什么意思?

    工厂?

    嗯,就是加工作坊,只是我们弄的大点,一个顶他们几个作坊。

    只要蚕丝确实能挣钱,开个工厂也不麻烦。

    傅月华闻言点了点头,又头疼的摇了摇头。

    可是我们没人会养蚕啊,这东西一般都是各家秘密,一般不会外传的。

    就算花大价钱买,也未必就能养出好蚕,天时地利都有很大干预。

    李修竹闻言笑了笑。

    这个我会啊。

    顿时间傅月华麻了。

    你还会养蚕?

    天啊,这混蛋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当然,不过么,现在是不是该洗漱歇息了。

    傅月华脸上顿时间一红,这混蛋就知道想这个。

    不过心底的大石头解开了,她也开心多了,这时候也不觉得那么累了。

    红着脸的傅月华看了金瓶银瓶,然后还是点了点头,快速起身。

    我先洗漱,夫君先去吧。

    这,我也得洗漱啊,要不一起?

    顿时间傅月华脸色更红,羞恼的嗔道:说什么呢,哪能一起,我先洗。

    李修竹闻言无奈。

    看来想洗鸳鸯浴,任重而道远啊。

    不过这不是已经有开端了么?

    混蛋,这混蛋怎么老是想这么羞人的事情啊。

    鸳鸯浴?这辈子都不可能。

    等李修竹洗好的时候,傅月华已经钻进了被窝。

    此时连眼睛都没露出来,可见还是害羞极了。

    李修竹笑了笑,之前的大小姐模样,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么。

    李修竹钻进了被窝,没想到傅月华还穿着睡衣呢。

    这时候还穿睡衣,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这我还得费事脱!

    傅月华人麻了,您能不能安静点,直接按部就班?您这样絮叨,太让人尴尬了。

    然而李修竹可不知道傅月华所想,一边帮傅月华宽衣解带,一边在脑海里品评。

    这灯虽然不大,但是盈盈一握刚刚好。

    这真白!

    这好嫩!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也可亵玩焉。

    第二天一早,经历了李修竹一夜心声摧残的傅月华才解脱了出来。

    好在银瓶是也留在那了,否则她觉得昨晚自己能死。

    自己两盏茶时间就受不了了,也不知道银瓶怎么能坚持一个时辰的。

    真的,她现在都有点佩服她这个小侍女了。

    带着受伤的身体,傅月华吃了一大碗早饭才缓过劲来了,看的同桌的傅云霜使劲的眨了眨眼睛。

    这是我姐?吃这么多?平常也就一半量吧?

    姐你这是忙了一宿?怎么这么饿?

    傅云霜一边说话,一边给姐姐夹了一筷子小菜。

    傅月华闻言一滞。

    这个真没忙一宿,一宿下来她得死。

    不过这可不是该跟小孩子谈的事情,哪怕云霜只差自己两岁。

    傅月华岔开了话题。

    酒楼怎么样了?都置办妥了?

    嗯,已经弄的差不多了,不过因为四皇子出事,我在犹豫开业是否要按时。

    傅月华闻言一手抚着下巴想了想。

    你思虑的对,四皇子毕竟才死没多久,开业是得燃放炮竹的,很容易让人拿这事做文章。

    晚半个月吧,酒香不怕巷子深,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谢谢姐,我知道了!

    傅月华闻言点头,刚准备回屋,一站起陡然一个踉跄。

    好在傅云霜眼疾手快,瞬间扶住了姐姐。

    姐姐你没事吧,要不找医者给你看看吧。

    不用,不用

    这是别人能看的么?你姐夫我都不给他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