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窈可不关心方晴，要不是她隔三差五在自己面前晃悠，她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

    把遥控器拿过来，换了个节目，宁窈说，“我就是随便一说。”

    江玄清等了一会才说，“是挺可怜的。”

    几秒钟后又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