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散发着浓浓阴气的门户,突然出现。
燕王朱棣,明太宗朱棣,带着明英宗朱祁镇缓步走出。
见到太师闻仲,以及韩荣等将后,明太宗朱棣面带笑容,打招呼道:
“太师,几日未见,风采依旧啊。”
太师闻仲看着那缓缓消散的门户,以及,修为远在他之上的明英宗,惊讶道:
“朱棣小友,你们这是……”
燕王朱棣伸了个懒腰,笑着说道:
“太师,这位是朱……咳咳,阿弥陀佛,乃是我一不成器的后辈,如今在阴间地府暂住。”
“我听闻慈航道人,文殊,普贤,这三位阐教大罗金仙已经去了西岐城,特来相助。”
韩荣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啊?!!慈航道人他们去了西岐城?不好!王魔仙长他们方才去西岐寻仇了!”
明英宗朱祁镇锤着酸痛的胳膊,依靠在城墙上,一副被掏空了身子的样子,松散道:
“别想了,那四仙已经殒落了,你们现在过去,弄不好连你们都要上封神榜走一遭。”
“也真是的,莫非去之前都没好好打听一下?那阐教十二金仙是什么性子?”
燕王朱棣瞪了一眼明英宗,训斥道:
“你这不肖子孙,怎么说话呢!还不向你韩叔叔赔礼道歉!”
明英宗朱祁镇愣了一下,反驳道:
“太爷爷,孙儿好歹也是太乙金仙,您能不能给孙儿留一点点颜面?就一点点。”
燕王朱棣面露冷笑,说道:
“太乙金仙?就算你这不肖子孙成了大罗金仙,准圣,也还是个不肖子孙!”
韩荣听到眼前这男子是太乙金仙境修士,惶恐道:
“哎,别别别,这位仙长所言有理,是我方才思虑不周了。”
就在这时,只见十道仙光,自远处天际飞来。
一道娇笑声,响起:
“闻仲师侄,你师尊可是时常在我等面前念叨你这不孝逆徒,放着好好的长生大道不寻,非要贪图凡间的荣华富贵。”
“你说,该不该罚?”
待光芒落在城墙上,显露出十道气势不凡的身影。
赫然是近年来,在截教名声大噪的十天君,秦完,赵江,董全,袁角,金光圣母等人。
太师闻仲苦笑着说道:
“金光师叔,等这一场大劫结束,我便辞官归隐,回金鳖岛侍奉师尊左右。”
金光圣母凑到太师闻仲面前,伸出芊芊玉手,拍了拍后者的脑袋,笑着说道:
“嗯,师侄真乖,那师叔我就不向你师尊告状了。”
“说吧,那西岐如今有何人在?广成子那几个狗贼在不在?”
提起此事,太师闻仲脸色一变,急声道:
“金光师叔,你们速速去西岐救王魔道友他们,慈航道人他们也在西岐,我担心王魔道友他们会吃亏。”
秦完眉头一皱,说道:
“王魔他们去西岐了?我不是让他们等一等我们?”
赵江随口道:
“慈航道人在西岐?那文殊,普贤,这两人定然也在。”
“凭借他们三人的修为,一时半会,休想拿下王魔他们,十二金仙中唯有广成子值得重视,其余人,皆废物尔。”
几人交谈间,申公豹飞回汜水关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太师,秦完道友,我申公豹无能,有愧于你们!”
一言出,周遭众人齐齐变色!
尤其是太师闻仲,更是气的一把攥紧申公豹衣领,怒声道:
“申公豹,王魔道友他们呢?”
金光圣母挥手间,将两人隔开后,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申公豹,说道:
“你便是申公豹?我时常能听到教中门人谈起你,都说你是一个仁义之人。”
“说吧,王魔他们是如何……如何陨落的?”
“有先天三灵珠在手,布下大阵后,就算是大罗金仙当面,也能挡住片刻,怎么会这么快就陨落。”
申公豹迎着众人或愤怒,或悲伤的注视,语气低沉道:
“王魔道友他们是被偷袭……”
……
明朝正统位面。
清晨。
皇太子朱高炽早早将奏章批阅完,带上侍卫,将一千万两白银都准备齐全后。
敲响了东宫的宫门,等了好一会,才等到皇太孙朱瞻基睡眼蒙眬的开门,催促道:
“瞻基,快去收拾一下,等会你二叔,三叔他们就要来了,你可不能这副模样,会被他们笑话的。”
朱瞻基打了个哈欠,说道:
“爹,不如就让孩儿去送银两吧,您如今可是身负监国重任,哪里能轻易外出。”
皇太子朱高炽笑着说道:
“瞻基,这可是一千万两白银,是为父舍下这张老脸,去找见深,佑樘,厚熜他们借来的。”
“万一有个闪失,那可怎么办?所以,只能亲手交给你二叔,三叔,他们。”
皇太孙朱瞻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深邃的杀意,嘴上却是还在劝说着:
“爹,您就好好歇一歇吧,让儿臣一个人押送白银就行。”
“娘亲这些时日总是念叨您不分昼夜的批阅奏折,久久不回家,都快把皇宫当家了。”
皇太子朱高炽见往日里最反感老二,老三的好大儿,今日却如此主动,诧异道:
“等等,瞻基,你该不会是起了什么歪心思吧?”
“我可警告你,你皇爷爷出征在外,最讨厌家中生乱,尤其是叔侄相残的丑闻。”
皇太孙朱瞻基坦然道:
“爹,您误会了,我如今也看开了,再怎么说,二叔,三叔他们,也是我的亲叔叔。”
“此番我也是准备亲自向二叔三叔他们赔礼道歉,这不是怕您在一旁看着,丢人嘛。”
皇太子朱高炽闻言,大喜过望,拍着朱瞻基的肩膀,惊喜道:
“瞻基,你你……你真的想明白了?”
“哈哈哈……好,好啊,那你就去吧,我正好陪你娘亲在顺天府逛逛。”
“其实,你二叔也就是嘴硬,心里还是挂念着我们一家的,前些年,要不是他送的那些金豆子……”
……
皇太孙朱瞻基满脸笑容的将絮絮叨叨的老爹送走后,揉了揉脸颊,祭起储物袋。
“呼”
只见一股狂风吹过,一千万两白银飞进储物袋中。
随后。
朱瞻基将储物袋挂在腰间,面上无悲无喜,平静的洗漱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