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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确实,诗会就在旁边雅间举行
    伏华池走后,赵信三人没有多理会,继续喝着酒。

    在赵信想来这几个人可是兵部几个大佬的衙内,难道还吃不住几个喝酒喧哗的人?

    可惜事与愿违,伏华池久久没有归来不说,吵闹的声音还更大了。

    施良瀚眉头一皱,醉眼有些朦胧,“可能出事了,我们去看看。”

    赵信三人相互搀扶着,东倒西歪地走向旁边雅间。

    雅间里,伏华池那五大三粗的身躯在这里仿佛没有立锥之地。

    为首的丘博容手拿一把折扇,风度翩翩地晃着脑袋,

    “你姓伏的粗鄙不堪,都已经被朝廷遗弃在了偏远荒凉之地,怎么?是西北的黄沙太多,都敷在你脸上了?”

    “丘公子,这和西北黄沙有什么关系?”

    “呵呵~”丘博容淡淡一笑,“黄沙敷脸之后当然是又厚又大了呀~”

    “哈哈哈....”

    “哈哈哈....”

    伏华池已经被嘲笑了好一阵,捏得青筋爆起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当伏华池闯进雅间的时候,发现在场的不是其他人,而是京中士林子弟,也就是朝廷那群文官的子子孙孙。

    伏华池可以一只手打他们全部,可是这个后果就太严重了。

    自古文物不相容,从小这些人就在一起打架,可伏华池他们总是在学堂打赢了,回了家却要挨揍。

    大乾武将的地位可想而知,大乾的脊梁也差不多断了。

    武人自有傲骨,到是下场嘛,不是牧边就是窝在鸟不拉屎的地方。

    一旦外放,想要物资?可以呀,向文官低头就行,低头活,不低头就饿死。

    所以武官集团基本就凉了,混得好的也就那么几个,用好难听点的话说叫骑墙派,用好听的话说就是左右逢源。

    代表人物就是施老爷子!

    不过,施老爷子可不会承认外界人的这些看法,他想的更加长远,所以才会忍辱负重。【1】

    【6】

    【6】

    【小】

    【说】

    “丘博容!!”

    施良瀚怒斥一声,嗓门极大,雅间里五六十人纷纷吓了一个哆嗦。

    丘博容定睛一看,“呵呵,原来是施黑子呀,我还以为谁嗓门这么大呢,怎么的,回京找骂来了?”

    丘博容今天可是非常勇了,以往两人相见只是互相看不过眼,甚至是视而不见,但是今天可不一样。

    刚刚的诗会,已经基本确定了他头名的地位,几个诗社的社长都要宣布结果。

    可是施良瀚的狗腿子伏华池居然敢这时候来捣乱,丘博容能不生气?

    所以,丘博容带着大家伙炮轰伏华池爽了一把。

    耍嘴皮子,施良瀚和伏华池还有丁德昌三人加起来都玩不过丘博容,所以三个人有点蔫。

    倚靠在门框上的赵信,努力几次睁开眼睛才看清楚,指着丘博容,惊讶地喊到,“这不是,这不是那位...那位...”

    “没错,本公子就是京中大名鼎鼎的才子丘博容。”丘博容直接往自己脸上贴金。

    赵信回忆半晌才想起,“这不是上次在定鼎门大街遇到那个从裤裆里放出来的东西吗?”

    噗~

    噗呲~~

    即便是和丘博容关系好的人,也想不到这个形容词啊,太他娘的新奇了。

    珠链后的何芷兰听到赵信的声音有些熟悉,从珠链缝中观察了一阵。

    何芷兰只觉得恶心,那不就是典当铺遇到的那个登徒子吗?

    好好的一块玉佩,非得在上面留下极其恶心难闻的味道,现在想起来都打干呕。

    难怪声音熟悉,不对,谁和他熟悉了?

    呸~

    赵信的面貌在丘博容眼中和上次的印象一叠加,这不就是上次诗会的时候,在酒楼门口侮辱自己那个人?

    那时赵信和余秀才在一起,丘博容觉得他肯定也是个穷酸,没想到今天又和兵部的人搅和在了一起。

    这人到底什么来路?

    不过,丘博容没见过的人,即便有来路肯定也咋的。

    “果然,庸俗的人只配和这些大老粗混在一起。”

    赵信手里还提着酒壶,晃荡着酒壶指着丘博容嗤笑道,“哟,大家伙快来看呐,鸟人的嘴里喷出粪来咯。”

    “哈哈嗝儿~”

    珠链后的笑翻天的声音,瞬间淹没在雅间里吵杂声中。

    杨书萱死命地揪着大腿,让自己保持克制,可是谁让赵信这么损人呢?

    “杨姐姐,你今天...”

    “我今天怎么了?”杨书萱憋着笑意,“何妹妹不觉得好笑吗?”

    何芷兰有些尴尬,“我只觉得有些粗俗。”

    “呵呵。”杨书萱浑不在意,“所谓大俗即大雅,俗和雅只在于如何看待。”

    何芷兰郑重点头,若有所思地神游天外。

    丘博容又遭受了一番暴击,脸上已经挂不住了,“这里是我们诗社集会的地方,不欢迎你们这些庸俗不堪的人,请吧!!”

    若不是骂不过,丘博容可不会说这样的话,当然更加打不过了。

    “作诗?”赵信早已酒劲上头,声音也是极大,“就你们这歪瓜裂枣写的东西,也配叫作诗?”

    “可别了,这简直就是侮辱‘诗’这个字,我都替你们夫子害臊!!”

    “会写两个字?能叫会作诗?”

    “脸呢?”

    “是你娘生你的时候,把脸落胎盘了吗?”

    好恶毒!!!

    丘博容脸色臊红,胸膛极速起伏,那模样都快要炸开了。

    “庶子休得逞口舌之利!!”

    “庶子无礼!!”

    “小子......”

    诸如此类的话,在赵信听来简直就是不痛不痒,还满是不耐烦,“你们就不能换点新鲜玩意儿?”

    “骂来骂去就这几句,你们没骂的腻,我都听腻味了。”

    丘博容的狗腿子再次咆哮道,“庶子无耻,你一个庸俗低劣之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诗会,你若是还要脸,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诗会?作诗?”赵信豪饮一口酒,“诗词,小道尔!”

    一个和兵部的人混在一起的渣滓,现在在满座才子的诗会上说诗词小道尔~

    这他娘是把脸啪啪地打呀!

    丘博容的狗腿子们都气笑,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哈哈,那你倒是作来听一听呀。”

    “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就作一首诗出来!”

    丘博容反而没有多大的怒气了,若是一个乞丐,他说他会飞天遁地,你是觉得他真的能做到?还是觉得他得失心疯了?

    “施良瀚带着你的人赶紧滚,瞎耽误功夫!”

    丘博容已经开始赶人了。

    “让他作诗!!”

    一个声音从珠链后传来,搞得雅间里的众人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