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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赤魅?
    夏灵灵将头发撩至前头,此刻的她一丝不挂。

    等头发都撩开之后,南星的视线落在她的后腰脊椎处,瞳孔猛的一缩。

    夏灵灵的尾椎骨有一个栩栩如生的图案,那图案是魔族的圣花——赤莲花,摇曳无比的开在那。

    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一处。

    "如何?可有胎记?"夏灵灵脸通红的问着,她从记事起她的生活起居都是自己打理的,父亲也是耳提面命她的身子不能给外人看出,不管男女。

    她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天然的相信南星,至少她脱衣服的时候没有犹豫,仿佛认定了南星不会害她的。

    南星伸手触摸了赤莲花所在的部分,这不像是胎记,反而像是后头刻上的,亦或者是封印?

    胎记绝对不可能这么逼真,仿佛真花盛开一般。

    南星的触碰让夏灵灵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腾起,使她更加羞涩,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穿回去吧。"南星清冷的声音传进耳中,夏灵灵才强忍着羞涩将衣服一一穿了回去,某种意义上,南星是第一个看了她身子的人。

    她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大家都是女生,看一眼并没有什么。

    将衣服穿好之后,有些羞答答的转身,对上清冷的眼睛,这才回神,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强装镇定道:"如何?"

    南星点头,如实道:"有一株花般的胎记。"

    "还真有啊!"夏灵灵脱口而出,她也是到现在才知道身上有胎记,还是一朵花,"什么花?"

    南星摇头,拿出纸笔,几画就将赤莲花画了出来,道:"是这般模样,你可有见过?"

    夏灵灵看了半晌道:"这花还真好看,不过我没见过,你也知道咱们冰源之地的花不会开得这么鲜艳的。"

    大多数的花还是偏清淡的颜色。

    南星细细观察夏灵灵的神色,见其不似说谎,是真不知,只能将这事记在心上,同时对夏灵灵的父亲很是好奇。

    夏灵灵的父亲在这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

    他应该是知道这胎记的存在,也知道这花的由来,因此才会对小时候的夏灵灵耳提面命,不允许其他人近身。

    "难不成那些人想要抓有这胎记的人?"夏灵灵大胆的猜测。

    "有这可能。"南星敛下眸中思绪,应和道。

    之前在凤凰城城主府中看到半支莲的存在已经够让她惊奇的了,如今又来了赤莲花,事情反而扑朔迷离起来。

    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总感觉似乎是有人在布局,而她一开始就是局中人,是别人手上的棋子。

    回想往日种种,她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兴许从她出生那刻起,她就是一枚棋子,或者说整个凰家都是旁人棋盘上的棋子。

    想到空间中还在修养的天凤,她眉眼更冷,按理说以天凤的伤势早就该恢复了,毕竟黑蛟都能活奔乱跳,而天凤还奄奄一息的躺着。

    当年凰家的灭门与天凤也有一点关联。

    是谁向徐士渊吐露凰家有宝物?

    父亲临死之前对着她施的法术又是什么?

    为何徐士渊将其带回宗门之后圈养八年之久才开始夺她的灵根?

    之前听了天凤的话,自以为解开谜团,事实上未必如此。

    这时,夏灵灵叹息一声,"若是真为了我背上这个胎记,他们为何不一到宗门就将我抓了,反而让古启年他们来抓我?"

    以卫韬对她的重视程度来看,应该是他自己亲自出手或者派得力属下出手,方可万无一失才对。

    反而派了古启年,真是让人不解。

    "或许他也是刚到的冰城,之前与韩大长老是用旁的联系。"

    虽然有些牵强,却也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说得通。

    对方若是知晓古启年这般废物,连抓个人都不会,应该也不会放心的。

    "我这胎记究竟有什么用?"

    "听你说了这么久,怎么没有听你说起你母亲?"

    说到这个,夏灵灵的情绪变得低落,小声道:"我没有母亲,我生来就没有见过母亲,父亲说母亲是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的。"

    "抱歉。"南星道了一声歉,虽然早有猜想,但是让人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总是不好的。m.166xs.cc

    "没事,早就过去了。"

    "那可见过你母亲的画像?"

    "原本父亲不肯给我看的,是我百般磨啊磨的,父亲才肯将母亲的画像给我看一眼,后来我自己机灵,从父亲的书房中将母亲的画像偷了出来,父亲发现后也没有责怪于我,只是让我小心些,莫丢了。"

    这幅画也被她郑之又重的贴身收藏。

    她伸手摘下耳环,轻轻扭动了一下,耳环瞬间变大,她从孔中小心翼翼的拿出画像,轻轻的展开,这些动作足以证明她非常爱她的母亲。

    随着小象一点点展开,画上的人逐渐映入眼帘,等全部展开时,南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画上之人竟然是赤魅!!!

    赤魅是否知晓自己有个女儿?

    还是说这只是样貌一样?双生子?

    "我母亲美丽吧。"夏灵灵没有注意到南星的神色,她很专注的看着画中人,甚至有些得意洋洋,"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我母亲更好看的人。"

    南星看着画中人的衣着,与她记忆中赤魅的打扮大相径庭,心中不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