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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9章 做夫妻该做的事情吧
    因为根本锁不住。

    墨澈根本就不是有爱情的人设,而且从目前的情况看起来,他之前和云雪在一起,也不过是想利用她背后丞相府的势力而已,家中的两个小妾,也不过是棋子。

    至于自己……

    夏白安一时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在墨澈的印象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定位。

    她皱着眉头思考自己的定位。

    柳琵琶看她眉头紧皱,还以为她还惦记着墨澈将两个小妾带回来的事情,还有之前身边几个烂桃花的事情,当即安慰道。

    “墨澈肯定对你是真心的,两个小妾那是从未单独去过,大部分时间也陪着你在旧府里住着……他待你如此真心,你平日也信任他,为何不想着更进一步呢?”

    夏白安被她劝着,心里倒还是真有点动摇。

    虽然她也不知道爱人是什么感觉。

    但她想,若真是要和人结成夫妻,行夫妻之实,对象是墨澈的话——她并不讨厌。

    甚至说,她也愿意和墨澈更进一步。

    反正,两个人都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就算没有爱情,也将对方当做亲人,所谓的云雨不过只是多加了个纽带,有利无弊。

    夏白安既然想通了这件事情,自然而然接了话。

    “我倒是没问题,可我怎么知道墨澈愿不愿意呢?”

    “……”

    柳琵琶的脸色从怔愣变成了怪异,最后从怪异变成了震惊。

    墨澈不愿意?

    别看墨澈天天冷着脸,禁军苑巡逻过来要到沉香阁里坐坐,出来拿药,也要到同济堂里坐坐,还偏偏每次夏白安都正好在铺子里……

    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夏白安难道还怀疑墨澈不肯吗?

    夏白安眼看着柳琵琶的情绪都在脸上飘,同样震惊——柳琵琶以前也是个内敛性子,怎么跟钱明书心意相通之后就放飞自我了呢!

    两人都稍稍平复过心绪。

    柳琵琶才问:“你真的以为墨澈不肯吗?”

    夏白安点头:“他要是真的肯,我们同床共枕几个月,怎么完全没听他提起过,而且他对我也没什么那方面的欲望。”

    柳琵琶不信:“真的假的?”

    夏白安认真点头。

    “要是假的,你觉得我们同床共枕这几个月,还能清清白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吗?”

    “……”

    柳琵琶沉默。

    柳琵琶认同这个答案。

    她沉思了良久,总结:“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夏白安眼一横:“不可能,我天天在他身边,什么疑难杂症我都看得出来。”

    柳琵琶耳尖微红。

    “但是那方面的事儿,你光把脉有用吗?”

    夏白安张了张嘴,也陷入了沉思。

    平日里把脉,自然是把不出什么太大问题的。

    一般这种情况……

    那些有难言之隐的男人都会自己找过来,说症状要开药。

    墨澈也没跟自己提到过这方面的难言之隐啊!

    她一时也拿捏不准。

    柳琵琶见她迟疑,说:“而且墨澈那人,看着可比三爷还要面子,若真有什么事情,怕也不会跟你说才对。”

    “……”夏白安继续沉默。

    柳琵琶还怕她不信,甚至勾唇浅笑。

    “我以前在楼里做事,自然是也见过这样的恩客,他们哪怕到屋子里什么都不做,也不肯叫同行的男的以为他们不成,脸皮比城墙还厚。更遑论墨澈和三爷都要强,这种事情,哪里好说给心上人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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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

    【说】

    夏白安的眉头拧了个疙瘩。

    “既然他有难言之隐,那不然这件事情就算了,其实不做那事情,日子不也照过么?”

    “日子自然是照过,但迟迟不越线,他也不主动,你怎么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柳琵琶说的振振有词,眼见墨澈要重新折返回来,赶紧说,“你们本无血缘,你同孩子们也无血缘勾连,他却迟迟不肯和你做最后一步,难道你心里不觉得奇怪吗?”

    说完,外面的墨澈已经走近,柳琵琶不敢继续说,转身就走。

    她临走的时候和墨澈擦肩而过,急急忙忙的要去问问钱明书那边的情况。

    墨澈没多想,只是回到软榻边,见夏白安说话之余,肩头的外衣已经落了下来,蹙眉为她拉上。

    “她跟你聊了些什么,叫你满脸苦大仇深?”

    “都怪你!”

    “……”

    墨澈脑袋上缓缓冒出两个问号。

    关他什么事情?

    夏白安拢紧肩头的外衣,心烦意乱。

    她想自己以前看过的书里,总是要男女主情到深处才会不自觉的去做那件事情,讲求一个心意相通,讲求一个关系更进一步。

    但她只知这事情做了,也不过是人与人之间多了一个纽带做维护而已。

    什么心意相通——她还不知道墨澈到底想做什么。

    什么关系更进一步——她们都亲的能看见对方身子了,平日里都同床共枕,还要怎么进一步!

    可她脑海里还漂浮着柳琵琶刚才说的话。

    墨澈不水到渠成的跟自己做那事情,难道真的把她当做是棋子一样放在身边看着吗?但他之前明明让自己相信来着。

    若说以前,夏白安为了活命,当当大反派的棋子也就算了。

    但现在,她自己有了自己的想法和目的,能做很多事情,墨澈也威胁不到她的生命,她当然也不乐意只当一个棋子。

    而那件事情……似乎突然就成了一种衡量标准。

    似乎只有墨澈愿意和自己进一步发展,她才会心安理得的认为,自己并不是墨澈手里的棋子,而是至关重要的家人。

    思绪纷乱。

    夏白安抬手揉了揉额角。

    墨澈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走到她的身边落座,为她揉过额角:“莫不是这两日淅淅沥沥下着雨,身子不爽利?”

    “那倒没有。”夏白安摇摇头,盯着墨澈看了半天,脑子里的各种想法都互相打架。

    良久,她突然一把搂住墨澈,反而将身边的矮桌给一脚踢开。

    她动作还算利落,趁着墨澈毫无防备,竟生生的将他给摁在了自己的身下,夏白安一条腿横到男人的小腹上,把人困住,另一只手则搂着他的脖子。

    “我们做夫妻该做的事情吧。”

    与其纠结不清,不如单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