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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2章 天天跟夫人贴着也不腻
    墨澈沉默。

    墨澈不想回答。

    论作妖能力,夏白安若说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

    敢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界里硬生生从后院里选了两块地种田。

    更敢在皇帝跟前掏毒药,辞去亲赐的位置。

    还要去太后跟前撒娇讨福利。

    桩桩件件,皆是常人都不敢想的事情。

    夏白安不仅做了,还做的很好也就罢了,偏偏她的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法不胜枚举,昨日说今日好好休息,扭头就能奋笔疾书写计划书,可谓是一天都闲不下来。

    就这样,她还好意思说几个孩子作妖?

    墨澈冷眼:“孩子们长大了,叛逆了不想事事和父母说都是正常。”

    夏白安眨了眨眼:“都说你平时太死板了,对待孩子有冷漠,他们有话都不跟你说。”

    “……他们也没把心思跟你说。”m..cc

    “所以我准备去问问。”

    夏白安的想法很简单,孩子们不来主动找她,那她就自己主动上去问问发生什么事情呗。

    她刚起身,又被墨澈给抓了回来。

    “给孩子们一些自由。”

    “给他们的自由过了火,只会引火烧身!”

    “他们要真想点火,你也拦不住。”墨澈给她的碗里夹菜,淡淡道,“你打不过迁儿和玉儿,雪儿和渺渺要真闭上嘴,你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撬开的。他们要真暗戳戳惹事,不想告诉你,你怎么挖的出消息。”

    夏白安这才老实了。

    的确,自己总是心太软,制不住日渐长大的孩子们呐。

    墨澈揉了揉她的后颈当做宽慰,谁知夏白安一句。

    “幸好你还比较听话,晚上按摩一定给你来个大的!保证你浑身都舒畅!”

    “……”

    大可不必。

    墨澈想要拒绝,但吃完饭没多久,就被夏白安拉着出去散步消食,顺便去黑暗的街市上查看了一下武馆和镖局暂时定下的位置。

    回来,夏白安直接带着墨澈匆匆沐浴更衣。

    两人往床榻上一爬,夏白安自然而然的将墨澈摁在了床上,坐在他的后腰上,淡淡道:“你怎么不脱衣服?”

    “一定要脱衣服吗?”墨澈觉得这个姿势不是很好。

    但一想到自己若是翻身,怕是要叫夏白安直接在地上摔个七荤八素,他只强硬的不让自己去感觉后腰的温度,半阖着眼。

    夏白安淡然的扯下他的衣服当做回应。

    “不脱衣服你上什么床!”

    “……”

    墨澈的眼皮子跳个不停。

    这女人,要是被外人知道她在床榻上是这样的模样,怕是都要叫她一声女流氓!力气不大,扯人衣服倒是在行!

    罢了……

    墨澈感觉到她往自己的后背上抹了什么,彻底放弃。

    随便她吧。

    至于等会儿疼的伺牙咧嘴要忍痛,他只当这是黎明前的黑暗。

    只是门外的玉盘和五月,纷纷红了脸。

    “这才什么时辰啊,这两个人要不要这么快就玩……”

    “五月!可不能再说啦!”

    玉盘赶紧拽着五月走远,虽然满脸羞红,但每一个字都说的掷地有声,“老爷夫人本来就是夫妻,床笫之间想怎么玩自然都是可以的!”

    五月沉默了好一会儿,余光瞥见角落里几个哄闹着离开的丫鬟,清了清嗓子,认真看向玉盘。

    “说真的,你这嗓门这么大,比我随便说话还要糟糕吧,那边不少人都听见了。”

    “……”

    玉盘的脸色变了又变,突然捂着脸狠狠推了五月一把,“都怪你!”

    五月被推搡的一个踉跄,满脸懵逼。

    啥?

    这关她什么事情?

    明明大嗓门把这件事情喊出去的人也不是她啊!

    五月欲哭无泪,只好尴尬的哄着她赶紧回去门口值班。

    府里其他的丫鬟也听见了这流言蜚语,甚至悄悄从主屋跟前经过,隐约还能听到两个人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的喘息声,几人都红着脸离开,却又悄悄说话。

    “老爷这时候倒不像是不近女色了。”

    “老爷哪里是不近女色,是分人么。”

    “就是,应姨娘和孟姨娘如今还没被宠幸过呢,留在府里当摆设,倒是夫人肆无忌惮的很,得到的宠爱也多。”

    “可不是么,老爷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夫人。找不到就去书房窝着,夫人一回来就匆匆出来了,天天跟夫人贴着也不腻。”

    “哎呀,什么时候我也能找个这么好的夫君。”

    几人边值夜,边窃窃私语。

    没想到角落里的其他丫鬟都听了去。

    ……

    应红袖和孟轲得知这流言蜚语的时候,两人正在应红袖的院子里小坐。

    两人之前也争斗不休,如今两人怎么斗都斗不过夏白安,平日里闲来无事,倒也能登门对坐闲聊一二。

    孟轲是个性子要强的,瞥见应红袖院子里新来的丫鬟手脚不伶俐,便叫人跪着,准备好好责罚。

    那小姑娘跪在地上,一双手都已经被戒尺打的红肿青紫,眼眶红红泪才干。

    “孟姨娘,应姨娘,奴婢知错……奴婢下次再不敢将这滚烫的茶水送过来了!只是奴婢明日还要跟着嬷嬷出门采买,还请两位姨娘恕罪!”

    说完,小姑娘哭哭啼啼的给两人磕头。

    应红袖不耐的摆摆手:“哭哭哭,就知道哭,聒噪得很。”

    孟轲美眸轻抬。

    “你这手脚不伶俐的,还做什么采买的差事儿……来人,拖出去打腿,别叫她明个儿给采买的拖后腿,少了我们的东西。”

    “孟姨娘饶命啊!”

    “拖出去!”

    孟轲疾言厉色。

    几个丫鬟赶紧将人拖出去,小姑娘哭得撕心裂肺。

    孟轲和应红袖还悠然自得的喝茶,孟轲笑说:“我说红袖啊,你我到这院子里虽然争不过那夏白安,但我怎么也没见你认认真真的争一次?”

    “既然已经知道结果,何必自讨苦吃。”

    “呵,真是个孬种。”

    “……”

    应红袖不语,权当她是个讨人嫌的鹦鹉在跟前,只为解闷着,才不将那些字句听进去。

    比起被人嘲讽,她更怕就这么无声息的在这院子里寂寥着。

    过了一会儿,外面拿糕点的丫鬟进来,一进来就说。

    “孟姨娘,应姨娘!外面那些丫鬟真是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