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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没人爱过我
    桃花屋外,司徒毛毛抱着酒瓶子对嘴喝了两个小时,好像这堆人里也就她一个不在乎彩蝶死活。

    她沉浸在桃花酒桂花酿的微醺里,一片片粉色心形花瓣落在她的头顶和肩膀上,没有人注意到司徒毛毛已经晕睡过去三次了。

    彩蝶一个人在房间里很久了,孟文蕊实在是待不下去,他不顾修斯阻拦冲进了房间。

    他人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司徒毛毛没有骗过大家。

    “你好些了吗?”

    见彩蝶还活着,孟文蕊松了一口气,他走上前将彩蝶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

    “我好多了,毛毛说的对,幻化之母是有作用的。”

    彩蝶感受到了身体每一寸肌肤还有血管都在冰火交替的运作着,它们像是在帮彩蝶修复受损的组织,原本月裳就说过故意刺偏一点,也就多了一种可能彩蝶的症状不是来自心口的伤,而是因为幻化之母。

    门外的司徒毛毛跌跌撞撞站了起来,她一嘴酒气靠在修斯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说道:“你看孟文蕊都没出来骂我,你们放心吧。”

    “毒师为什么知道幻化之母的作用。”

    与修斯戴着同一手铐的溟铃揪着司徒毛毛的衣领不放,修斯这个旁观者看这场面就像宿敌之间的较量一般。

    “你问你哥啊,你看他告不告诉你。”

    司徒毛毛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倒是让修斯十分敬佩,他想着如果溟铃把刀对准追风,就不晓得这个口无遮拦的毛毛会不会跪在地上求饶。

    “哥你怎么总是跟她有秘密,她是你妹妹还是我是你妹妹!”

    溟铃撒娇的样子很可爱,她的小脚丫一直踹着地面,身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牵连的修斯腰间的铃铛也响了起来。

    “彩蝶还在生病,咱们不要闹。”

    “彩蝶彩蝶又是彩蝶,你真的是疯了,你的朋友司徒毛毛说的对,她就是红颜祸水。”

    溟铃没有生气而是嫉妒,她的眼睛没有变红,但却很轻易的挣脱开了修斯的手铐,没等修斯捕捉到她就往山上跑去。

    “你把你妹妹惹生气了。”

    修斯拿着手铐有些尴尬的对着萧月辞说道。

    他原本以为可以带着溟铃回警局接受审问,哪知道这小丫头一点不给面子自己跑了。

    “姜家的案子你们破了没有?如果破了就不会拿着手铐来抓我妹妹了。”

    “不就是姜家灭门案吗?你们把我当猴子耍,早有一天都是要还的。”

    修斯卸去喜感走到萧月辞面前拿出那四块碎玉咬牙切齿的说:“你拿一下。”

    萧月辞不知道修斯要做什么,但这碎玉他是熟悉的,姜萧连理四个字的笔迹就跟姜鹤瑾亲自刻的印章一模一样。

    “重吗?”

    “上等古玉怎会重。”

    “不,在我心里这不是块简单的玉,它的价值高于本身,这块玉身上背负着太多人命,每天被我和托马斯儿揣在兜里,重到我们二人喘不上来气。”

    “希望探长认清事实,我并没有杀过人。”

    萧月辞将四块碎玉放回修斯手中,他转过身正要进屋瞧瞧彩蝶,可没想到修斯竟然火冒三丈跟他计较起来了。

    修斯伸手按住萧月辞肩膀,他用的力气很大令萧月辞无法上前一步。

    只见袖中玉笛顺着衣带飞了出来,仔细一看这玉笛上竟然有着如蛛丝般的细线,而萧月辞就是用此物控制玉笛飞向修斯。

    他松开了手与玉笛缠斗起来,无论自己速度多快都无法抓住它。

    “溟铃的武器是铃铛,而你的武器竟然是蛛丝。”

    修斯被玉笛追赶在院子里跑了好几圈,擅长用枪的他这时都不能拿出来救场,即使知道破解只有靠近萧月辞,但也因为玉笛的反应速度过快无法实现。

    “喂,你别捉弄他了,给他点颜色看看就好啦。”

    司徒毛毛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她好不容易看清了萧月辞,接着就从腰间拿出了手掌大小的小木棍,这棍子修斯见识过,只要一甩开就可以变成一把坚硬无比的红伞,伞尖处锋利无比,被伤到的人不流血只见骨。

    红伞被司徒毛毛撑了起来,突然一股风吹过,树上的桃花如雨滴一般滴落,这伞用的恰到好处,将她和萧月辞遮住了。

    “别跟他计较啦,去见你的彩蝶吧,这里交给我。”

    司徒毛毛一副老大哥的样子还拍了拍萧月辞的胸膛,她眯缝着眼但是一直都观察着远处那个被追的气喘吁吁的修斯。

    萧月辞收手转身,大门自己打开了。

    现在院子外面就剩下躺在地上的修斯,和醉醺醺不成器的司徒毛毛。

    “你到底跟谁一伙的,黑市一层的小弟!”

    “修斯你这做的不对啊,我救了你,你还给我泼冷水。”166小说

    “谁让你从头到尾都向着萧月辞,你不是喜欢追风吗?追风有保护我的契约,你也要保护我知道吗?”

    “那你知不知道我和花瑶意还有同心佩契约?”

    被司徒毛毛一提醒,修斯不发飙了,他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看着司徒毛毛还要继续喝酒,无奈的冲着毛毛吼道。

    “你别喝了行吗?喝酒喝多了也会死人的。”

    “知道啦知道啦,你怕我喝死了然后花瑶意也死了对不对?我这就收手。”

    司徒毛毛盖上盖子,她今日前来带了一瓶酒,但是在萧月辞这里却是喝了两坛。

    修斯也不在乎形象,他走起路来两条腿像是棉花一样,艰难的坐到了司徒毛毛对面抢走了她身上的那瓶酒一饮而尽。

    “很久没这么锻炼了,别往外传啊。”

    “知道知道,你修斯探长爱面子。”

    毛毛趴在桌子上手指沾了沾桌面上的酒水,然后在干燥的地方写下了追风两字。

    “为情所困?”

    修斯八卦起来也很欠揍,他揣手趴在桌子上试图与毛毛平齐。

    “我来这之前又去找追风了,他...别提了。”

    毛毛一说到这里眼泪汪汪的,修斯一看忍住没笑出声来,假装的安抚说:“那个负心汉说什么了?”

    “他让我回黑市,说我一直给他添乱,你要证明啊,我虽然向着萧月辞,但是我没有害过你们啊。”

    “他说得添乱估计是因为瑶意的事吧。”

    “一个花瑶意一个彩蝶,那么多人都爱着她们,甚至可以付出一切,而我呢?我司徒毛毛长得也不差,却没有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