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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姜景竹之谜
    孟文蕊不顾白青冰身上的伤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往后拽。

    修斯没有受伤,而白青冰也只不过是警告他一下。

    “你…你很少这么激动。”

    修斯躺在床上大喘着气,抬起脑袋就见孟文蕊一手插着兜一手抓着放弃挣扎的白青冰。

    “托马斯儿你放开她,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大力气,平时文邹邹的动真格时也挺吓人的。”修斯一边说一边艰难的坐了起来。

    场面瞬间宁静起来,应孝容就站在白青冰的身边,他头也不敢动就用余光瞄着她。

    “别吵了,这两个女人和那个月娘到底像不像!”

    李瑞依在楼梯口处伸出个脑袋对着修斯他们嚷嚷着。

    见没人回应他又不耐烦的走了下来,李瑞虽身子灵活可体虚无力,想着把白青冰扛过去,可身子一蹲就站不起来了。

    “修斯…跟我出来一下。”

    孟文蕊带着修斯来到了外面栅栏深处的角落,他从兜里拿出了一颗红宝石塞到了修斯的手中。

    “这…这是那些黑兔…”

    “仓库秘存黑兔雕像十二只、宝石二十四颗,镶嵌在黑兔眼睛上的红宝石从未缺少,现如今被人偷走了也是二十四颗全部偷走,而我手里这颗却不是这仓库里的。”

    “不是仓库里?那是从哪里拿到的?”

    “幺宝的刀柄。”

    修斯将宝石对准太阳,反射的光芒异常耀眼,与形态大小各异的黑兔宝石比较还算大颗,而幺宝的刀是那拿鞭子的女人送的,顺理成章推测的话这个女人来头定与幺宝阿暖她们不同。

    “现在才说…我们应该审问她们了。”

    “先别着急,陈涟之看起来并非真的心甘情愿被抓,说不定她是故意进来的。”

    “你这种推论不是没有道理,白青冰的僵尸曼陀罗就是为了咱们而下的毒,这个陈涟之手段残忍轻易投降确实离谱。”

    二人返回地牢将李瑞和应孝容带了出来,一番商讨后应孝容主动提出要画师跟着他回应家,应家习武的弟子们有一半多没有离开,这些人最大有四十多岁最年轻也是十六七。

    而月娘失踪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找出几个见过月娘的同他一起描述样貌定能画出跟真人差不多的画。

    “应孝容…应家密室墙上的宝藏图是姜景竹所画,不仅如此你母亲月娘失踪的画像也出自他手。”

    修斯突然提起的姜景竹要比月娘藏的更深,几十年来听到姜景竹这三字都会形容他是英俊潇洒书生意气之人,可这样貌并没有因时间而改变,在别人口姜景竹似乎没有老过。

    而冰窖中作为八命案受害人之一的姜景竹也如此,不仅帅气还有才华,只不过他一生两种身份示人,多半疾苦难熬。

    “我知道…而且有一种预感…姜景竹是我的父亲。”

    “你的预感我也有想过,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应老师你母亲和可能是你父亲的姜景竹关联很大,我怀疑这个姜景竹也在用替身。”

    听到修斯这么说孟文蕊也插了一句:“冰窖里的尸体说不定就是他的替身。”

    “那么重金拍下兔子的人,难道不是他?”

    修斯再一次陷入了推理漩涡中,应家的藏宝图是张疆宝藏,而修斯揭开善修堂秘密后发现了宝藏在地下,所指的就是这二十四颗红宝石。

    月娘以及红鬼白鬼就像是宝藏守护者一样,可她为什么要杀八个人弄出这么诡异的事。

    一顿商讨后修斯派出英旭一个人跟着应孝容回了家。

    此时的已经夜深修斯坐在徐老大办公室门口发呆,孟文蕊走了过来坐在他旁边递给他一杯水并说道:“不睡觉?”

    “你不也没睡吗?”

    “我在整理徐局长的尸检报告。”

    修斯转过头看着孟文蕊的侧脸,他知道孟文蕊也是有感觉的,他也在为徐老大的死而悲伤。

    “我通知他家人了,到达盐港还需要两天。”

    “修斯…他的头是被一种奇怪的利器直接一刀砍掉,我用多种武器做实验都没有可以匹配的。”

    “幺宝是可以伸缩的宝刀,陈涟之是沾了毒药的鞭子,阿暖是几根可以任意飞去的钢针,这几个人的武器都很奇怪,这个凶手的凶器找不出来也很正常。”

    “白青冰呢?白青冰的武器是什么?”

    “对…白青冰是用吴放的手枪杀的埃琳娜,她与我们交手的时候还有过剑,在工厂也用过毒。”

    说完孟文蕊拿着蜡烛摸着黑只身一人去了地牢,只留修斯在大厅内发呆。

    深更半夜除了牢房有警探就只剩下大厅内的修斯和地牢的孟文蕊,突然门口传来熟悉的歌谣,并伴随着随风摇摆的门把手声传入修斯的耳朵里。

    他猛地站起来眼睛瞪向门外,手摸着受伤的胸口然后从身后拿出金色小手枪。

    只听其声不见其人,这歌谣就是胡同里红袄女孩唱的兔子的故事。

    修斯眯起眼睛放慢脚步一点点靠向门外,迈出大门之时四处张望不见人影,是人是鬼一时间分不清,后悔让同事们全部回家休息一天。m.166xs.cc

    就当他举着手枪准备回身时,炙热的手被一双冰冷的小手握住,紧接着那小手趁着修斯慌乱之际夺走了手枪。

    一身金丝红袄披着乌黑亮丽的长发,整齐利落的刘海遮住了眉毛,一双如兔子般的红瞳又大又亮的看着修斯。

    这女子就是胡同里的红袄女孩,只不过现在的她更加美丽迷人,灰白无血色的皮肤脸角多了一到血痕,就像是一张白纸里渗出一滴血一样。

    “是你…”

    “应该叫我恩人。”

    女孩背着手看在修斯面前,小风吹的她的发丝微微飘动,樱桃小嘴微微上扬,走到修斯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受伤的胸膛。

    然后将头靠在了慌了神的修斯胸前,听着他的心脏跳的比小鹿都快,女孩退后几步用手捂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

    “害怕了?”

    女孩笑声甚是诡异,回荡在修斯耳边就如鬼魅绕着他转了好几圈一样。

    见修斯不支声,女孩表情无奈走到身前对着他的耳边晃动两下手中的铃铛。

    清脆铃声如神明之手瞬间从幽深无光地狱将修斯拉了回来,他退后几步身子靠在柱子上惶恐的看着她。

    “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记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