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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八十一回 炸药
九月下旬,朝阳下了一场小雪,气温逐渐变冷。

    杨承应盘腿坐在土炕上,身上还穿着厚厚的袄子,暖气不断地从炕下往上冒。

    这里比他想象中冷的早,而且冷得多。

    与锦州隔了一座山,就好像隔了一个世界。

    难怪喀喇沁各部到了冬天,就一副活不下去的样子。

    宋应星挑开毛毡,走了进来。

    他的脸颊冻得通红,搓着手盘腿坐在小桌旁边,扫了一眼杨承应写的东西,好奇地问道:

    “经略,您这是在画什么?我怎么看不懂啊。”

    “制造火药的示意图,以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