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食晚饭，边吃喝边聊。妈说“今天有没有收获？”江雪英说“妈，乖乖在，收获丰厚，等会乖乖会教妈。”江雪英母亲说“女婿先教心肝宝贝夫妻。”神婆说“阿嫲、外婆，心肝宝贝很快能学会控制宝物，姑爷和儿媳，可能要乖乖花精神，阿嫲和外婆，可能要花更多精神才成。达成嫂自己不敢学。”妈说“为什么不敢学，阿章让你来这里，你就要学，等会三个人一起学。”达成老婆说“多谢阿嫲，我自问不够功力，练不成可能会刺激到乖乖，让乖乖发作就麻烦，等我自问够功力才学。”江雪英母亲说“不成，你是想败坏我女婿的声誉，如果教出个废物，不让黄天笑死。不练也得练，要么就离开这里。”达成老婆连忙说“外婆息怒，我听阿嫲外婆的，我跟阿嫲外婆一起练。”我说“王志峰夫妻一天都在厂里？”儿媳说“爸，干爹干妈一天都在，午饭知道我们去旧屋食饭，干爹干妈自己回家了。干姐夫妻早上忙碌完，食完早餐也走了。刚才舅父说不来家里，干爹干妈自己回家。”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是谁的电话，达成说“乖乖，要么心肝接，要么我来接。儿子过来拿过手机说“谁找我父亲？”对方说“学车的黎教练，叫你父亲听电话。”儿子望着我说“我父亲正忙着，有什么事？我跟父亲说。”对方说“叫你父亲星期六，在村牌坊的榕树头等，阿照已经发了信息给你父亲。”我向儿子递手，儿子说“星期六我父亲没有时间，应该不能去，等一会，我叫父亲跟你说。”儿子递手机给我，我接过手机说“你又回村里住？”对方说“罗贤章，记住去榕树头等。”我说“这段时间忙，我走不开，为什么不在家里搞？”对方说“我怀疑是女儿的舅父，一定要女儿在他家里做，他们还借故骂我不管女儿读书，女儿出嫁就要来管女儿。而且婆娘又答应了她的兄弟，只能在婆娘娘家做。”我说“你叫你舅爷帮你养女儿？”对方说“一直都是老婆给生活费女儿的，舅爷却说我没有给生活费女儿，现在却指责我不管女儿，不让我带女儿回来办婚宴。身边的好友，怂恿我带人去带女儿回来，要么就不去。没办法，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现在宗亲也怒火，大骂我是废物，没有一个宗亲，肯跟我去婆娘娘家。”家人掩嘴笑。我说“你的舅爷都是老板？”对方说“也算是老板，不然那敢挑战我。”家人继续笑，我说“你没有跟你女儿直接联系？”对方说“事实基本上都是老婆跟女儿联系，是我疏忽了女儿

    ，可能现在算是报应。”我说“你直接跟你女儿联系。”对方说“女儿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跟我通话很快挂线。”我说“这个是大女还是小女？”对方说“是大女儿，当时未婚先孕，户口就上在老婆娘家。到了上学年龄接回来上学，一直到初中毕业。由于高考的原因，要回户籍所在地才能参加高考，女儿高中去了老婆娘家读书。”我说“叫小的孩子跟姐说。”对方说“不知道大女儿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敢冒险，怕他们之间的姐妹情、姐弟情也消失。女婿也是老婆娘家附近的人。”我说“我真的没时间。我真佩服你，这样的环境，你还敢叫人跟你去，不怕去的人笑话你，到时传出去，会成为别人的笑谈。”对方沉默一会说“还是你说得对，如果传出去，真会让人笑死我。还是我一家人去算了，叫阿照帮我通知其他人，不用他们去了。不说了，挂线。”

    女儿说“老豆，不可能的事，开家长会都是她父亲去的，她还说零用钱都是父亲给的，她不会讨厌自己父亲。”老婆说“女儿不要分神，听完就算，当时你跟她的关系只是一般。”江雪英说“宝贝听妈说，如果当年，你跟她是亲密的同学，现在可以叫父亲帮她，现在你父亲也不管她父亲。”女儿笑着说“妈，我没事，只是感觉不可能。”达成说“宝贝，可能你同学，去了外公家乡读书后，她父亲没有关心过她，只是她母亲关心她，她对父亲有怨气。”陆梅说“宝贝，刚才你也听到她父亲说，一直都是她母亲联系她，她父亲却一直都不跟她直接联系，心里自然不好受，应该再加上舅父们的挑拨，父女关系更差。”胡淑敏说“可能当年教练不想要这个孩子，但舅爷们一定要姐妹生下来，宝贝的同学才存在。宝贝的同学现在知道了，憎恨她父亲。”儿子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妈说“闺女说得有道理，可能是当年教练，为了自己的前途。如果一定要生下来，在这里要交一笔不少的罚款，而且可能连工作也保不住。应该在老婆娘家那里生了，对教练的前途没有影响，同时不用交罚款。”江雪英母亲说“女婿，那个教练家境应该很好，当时的汽车教练猪笼入水。”达成说“婶婶说得对，教练有基本工资加提成，大头还是学员的孝敬费。学员要想顺利快点拿到驾驶证，就要孝敬教练。”周笑丽说“她老婆不知怎么想的，除非她离婚。如果不离婚，要面对老公的宗亲，宗亲有什么喜庆事，肯定不请她，村里的其他人，知道后也会排斥她。”

    我打电话给阿照，阿照说

    “阿章，教练刚刚打电话跟我说，不用我们去。”我说“教练实际有多少个儿女？”阿照说“三个，家里还有一对儿女，儿子最小，现在还在读书。去年二女儿大学毕业，花钱托人拿了个铁饭碗，教训说差不多花了十万。”我说“他老婆也不想在家里办婚宴？”阿照说“他老婆也想在家里办婚宴，无奈她女儿不愿意，好像这个女儿不想回家。连教练夫妻也不知道原因，教练咬定，是他的舅爷教唆女儿这样做。”我说“教练跟他舅爷的关系不好？”阿照说“应该双方关系可以的，我几次陪教练去他老婆娘家，三个舅爷都热情招呼的。就是想不通，他女儿为什么不愿意回家办婚宴。现在教练咬定是舅爷教唆女儿，我怕教练去到会跟舅爷发生冲突。我跟他三个舅爷也算有交情，我还是打算陪他一家去。”我说“不说了，挂线。”一家人继续吃喝聊天。

    吃喝完，女人收台，收拾完继续聊天。江雪英望着我，我说“宝贝有什么事？”江雪英说“乖乖回来后没有发作过，乖乖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神婆说“美人不说真的忘记了，乖乖从酒堂出来，就没有发作过。”江雪英母亲说“女婿是不是按照黄天说的做？”我说“不是。”陆梅说“可能黄天已经受到毒妇干扰，他现在说的话都是屁话。”周笑丽说“莫非毒妇又去了黄天家里？”神婆说“如果毒妇，真去了黄天家里还好办。”陆梅说“神婆，什么意思？”神婆说“陆梅，如果毒妇不在黄天家里，都能干扰黄天，这就大件事。”江雪英说“神婆说得对，毒妇如果有这个能力，黄天就有难。以后心肝宝贝，接到黄天的电话，都要推敲验证过才成。”周笑丽说“乖乖，毒妇的功夫，应该是师承女祖师的，我用黄天教的功夫，一点便宜也占不到。乖乖，我现在有些明白，男祖师的功夫是全力主功的，女祖师的功夫是主守的，有机会马上反击。”

    我说“儿子自己拿小玩具练功。”儿子去拿小玩具练功，妈说“先输功力给儿子。”我输功力给儿子，输完功力，儿子双手各拿一个小玩具，盘腿坐在地上，开始用宝物练功，我站在儿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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