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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说，不着急。”听着女孩儿沙哑的哭声，赵大宝很像搞清楚状况，但是也没办法逼她说话。
“我们都是被抓来的，它们将我们养着，用来发泄欲望，或者送给炼铜术士。
她姐姐今天上午被送走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也会被送去。”另一名稍微大点的女孩儿坐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赵大宝。
赵大宝一愣，然后转头看向马车。
马车的车门已经被士兵给打开了，士兵叫那些孩子下来，但是他们都麻木的看着士兵，没有动作。
之前没注意到，现在他却发现了，这些孩子都有一个特点，长得可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即便是男孩儿也都化了精致的妆容。
衣着光鲜，但是过于成熟，且略显暴露——对于大人来说。
毫无疑问，这不应该是小孩儿的衣服，即便是欧美也是一样。
“你说真的？”赵大宝心里已经信了，但还是多问了一句。
“你不信？可以问问车里那群人，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了，亲身经历过。”稍大一些的女孩儿看了一眼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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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你的工作，就是查这件事，不仅是天津，整个青帝国，只要有外国教堂的地方……还有人贩子们。”
“查清楚这件事，现在咱们无能为力，但是记账费不了什么心思。”
刘一鸣拿着赵大宝发回来的审讯结果，呼吸都有些急促。
这些人中，以法国人和日本人最为嚣张。
法国人的教堂大多藏污纳垢，且从普通商人到军官到领事馆，都有人参与其中，不知道迫害了多少人。
日本则是买卖人口，该说不说就是，日本不仅买卖一些华人，还买卖日本女人，规模不小。
“是！”姜旺只是点点头。
“人手和经费够不够？”刘一鸣拿起打火机，问道。
“现在开展的话，经费有一切缺额，不过可以从其他方向挪动。”姜旺回想了一下剩余经费。
“我会从皇室再拨二百万给你，查清楚，查明白。钱不够就说，等算账的时候，我希望能干净利落的解决大部分问题。”刘一鸣吐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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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情报部门的工作了，但是刘一鸣只能如此，毕竟南华没有理由对青帝国广大的区域进行直接管理。
而且，在刘一鸣的计划中，未来几年，双方的关系是“不和睦”的，更没理由插手。
“是！”姜旺点点头。
……
“陛下，这件事，赵大宝处理的有些莽撞了。”许辉有些愤怒，但是这点愤怒不足以压垮他的理智。
“军人，就是要有血性，青帝国我们管不到，但是我们拿下了天津卫，那天津卫就要讲我们的规矩。”
“正好，我还想怎么不付出代价就把租界收回来，借此机会也能做到。”
“通知各国大使，告诉他们，我会就此事向各国国王或皇帝提出质疑。”
刘一鸣对许辉的冷静很满意。
作为首相，一国政府的核心，必须做到时刻保持冷静，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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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代表着政府，影响着政府。
当然，作为开国皇帝，刘一鸣的影响力和权力肯定是更大的，那许辉的作用就更重要的，至少关键时刻能掣肘刘一鸣的不理智做法。
如果大家都不理智甚至狂热起来，那结果就是一个日本，全民狂热，最后被这种情绪裹挟着，冲向深渊。
日本并不是没有战略家，但是战略大多是长远的，一时半会儿看不到利益，狂热情绪下，日本是无法接受这种战略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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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军事扩张的收获非常直观，非常能迎合狂热的情绪。
ps:很多东西，写起来需要不断的思考和更改，以至于直观的词语用不了…
“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先将他们定在耻辱柱上，相信他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许辉点点头。
他不反对追究这件事，但是他的想法是，暗中调查，掌握证据后发起收回租界谈判。
这样更加稳妥，不过代价是，一些人能从这件事中摘出去，而这些人，可能恰恰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或保护伞。
“有没有大使找到你那儿去？”达成一致，刘一鸣才考虑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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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造成的影响很大，抗议肯定是会有的，但是也不至于发展到刀兵相见的阶段。
毕竟租界不是殖民地，只是青帝国非常脑瘫的让渡了所有权利，这件事可以看成争夺租界权利。
而且，美租界还是青帝国为了“公平”，主动划给美国人的。
美国人根本没去管过，于1880年宣布放弃天津卫的租界，青帝国却不去接收，1902年，美租界并入英国租界。
“找了，西里尔很反常，仅仅是一通抱怨，然后强调了和青帝国签订的条约，我说这件事尚不能提上日程，他就没说什么了。”许辉脸色有些不自然。
“法国人呢？”刘一鸣熄灭了烟头。
“毕胜虽然做出一副抱歉的样子，但是一直在辩解这件事，对不起陛下，我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和道德观。”许辉脸色变得有点精彩。
“先不管他们，想办法给青帝国施加压力，我们也能做出一定让步，让他们尽快签约，从法理拿到天津卫。”
“然后，再和他们谈取消租界地的事，对了，悄悄的统计他们的官方财产，别让他们钻了空子。”
“陛下，首相，外交大臣到了。”王秘书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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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进来……”
【作者题外话】：这个系列改名为收复，但是我没改第一章的章节名，怕万一出了问题还要更改内容，兄弟们见谅。
另外，欧美佬是真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