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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八十二章奇怪的话
    反而是意味深长的看向舒漾,漾漾,刚才是谁打的电话?

    舒漾带着疏离的笑容,只是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

    是吗?舒夫人的眼神带着探究。

    她越是追问,舒漾越是觉得奇怪,舒夫人到底是怎么了?

    她试探性的问道:伯母,不然你以为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舒夫人笑了笑,我可不知道。

    眼看着时间不短了,我也该走了,我看出来了,你们并不欢跃我。青烟,你是打算跟我一起走吗?倒不如留下和阿勉好好说说话。

    苏青烟乖巧的点点头,看着舒勉说道:希望没有打扰到阿勉哥哥。

    舒勉摇摇头,没有。

    舒夫人走了,苏青烟留下了。

    刚才是谁打的电话?舒勉不放心的问道,刚才舒漾的脸色很难看。

    舒漾说道:是徐富平。

    舒勉的眼神也凝重很多,他没事吧?

    没事,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他在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有些慌乱,我觉得不像他说的那样,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还有一件事,舒漾没说。

    表哥,伯母这次似乎很不对劲。她说道。

    其实不用她说,舒勉也察觉到了。

    两人说话都没有避讳苏青烟,所以她将自己看做是自己人。

    所以她也没有隐瞒自己发现的事情,舒小姐,阿勉哥哥,我觉得舒伯母很不对劲。今天我本来没有想来的,是伯母突然来到我家,要带我来开见阿勉哥哥。

    舒漾眉头微蹙,有多突然?

    就相当于是,来这里半个小时前我才知道她想带我来。苏青烟回忆道。

    我也发现了在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打电话,说好了吗这种话。

    舒漾拳头握起来,表哥,事情已经很清晰了,舒伯母一定有事瞒着我们。

    上次我查了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和奇怪的人有接触。舒勉沉声道。

    先不说这个了,苏小姐这次来,一定有很多话想对表哥说吧,我可就不当电灯泡了!舒漾说罢立刻跑到了楼上回了房间。

    将门直接关上,她在想,从厉桑家里收集的那些信息究竟能查出来什么东西?

    凌晨六点一到,徐富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妻子早就醒了,准备给儿子做早饭,刚好看到他回来。

    快点进去休息吧,一定很困吧?妻子声音温柔。

    徐富平一反常态的拥抱了一下妻子,而后进了洗手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嘈杂的水身淹没了一切的声音。

    他才终于找回了点点的自己,拼了命的搓洗着身体,直到搓出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去他身上的肮脏。

    一直到洗完回到床上,他都始终没有困意。

    他的神经一直紧绷到现在,辗转很久,始终都睡不着。

    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张死人脸。

    很快,困倦席卷了他的脑袋。

    黑暗的空间中,一只带着寒芒的匕首狠狠地刺向他,犹如在冷库里遇到的那样。

    他反手握住把手,下一刻,鲜血喷溅出来,他的眼前变成通红的世界。

    下一刻,锋利的匕首狠狠落下,再一次刺向他。

    很快他发现,有无数个匕首从四面八方朝他涌过来,每一把都想杀死他。

    他痛苦的防备着,可无论怎么防备,那些匕首似乎锁定了他,就直直的朝着他冲过来。

    很快,所有的匕首全都刺在了他的身上。

    一张巨大的脸猛地浮现在他面前,他瞬间尖叫起来。

    从噩梦中惊醒,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让妻子有些担忧,你这是怎么了?儿子还想和你亲近亲近,一看到你这样子,他都害怕了。

    徐富平抽出纸擦了擦汗,做了个噩梦。

    他坐起来看向儿子,别怕儿子,过来。

    过了好一会,那小孩才敢走过去,重新抱住徐富平,奶声奶气的说道:爸爸,我们老师让我们把课堂上画的画拿出来给爸爸签字。

    徐富平揉揉孩子的头,柔声道:行啊,把画拿过来,让我看看你画的怎么样?

    孩子兴高采烈的将画从书包里拿过来给他看,老师说我画的最好了。

    徐富平将纸张摊开一看,一身冷汗。

    画里,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匕首刺向另一个男人的脖子,红色的血滴了男人满脸。

    他立刻看向孩子,哪里来的?这画哪里来的?

    孩子立刻哭出声来,上课的时候我画的。

    他还是没打算放过孩子,急声问道:谁让你这么画的?

    孩子边哭边说道:是老师发了图片让我们画的。

    图片呢?徐富平伸出手。

    孩子摇摇头,一画完,老师就把所有的图片都收走了。

    随着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妻子终于过来,直接将孩子搂在怀里,埋怨的看着他,你到底怎么了?儿子在哭你看不到吗?

    徐富平有些心虚,却还是解释道:我是太震惊了而已,没想到学校的老师竟然这么不负责任,竟然教孩子画那么血腥的场面。

    他将画拿起给妻子看,红色蜡笔触目惊心在纸上一条一条的。

    妻子有些不满,我明天就拿着这画去找老师问个清楚!

    不用了!直接转学吧。这所学校未必是南城最好的学校,明天就不要送孩子去上学了,我来给他安排。

    妻子却开始犹豫了,仅仅因为这点小事,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点。

    这不是小事,难道你一定要看到彻底出事了,才后悔莫及?徐富平态度很坚硬。

    他将那幅画直接撕碎,丢进了垃圾桶里。

    下午。

    舒漾出现在市立医院,带着两份粥,一份是给容音的,一份是给林鹿溪的。

    陆清河将粥接过去,温柔的给容音喂着粥,这两天她情绪缓和了不少,但还是不肯说话。

    舒漾尝试过去窥探容音的内心,她迫切的想知道那天容音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导致她今天这样。

    容煜已经查了很久了,但依旧查不出来那天究竟是谁将容音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