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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只是商人
    傅雅慧身后的同事都紧张的看着傅雅慧,着急忙慌得拉扯她的衣角。

    先生,在这份策划书上,我们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你也是生意人自然知道让利一个百分点是多大的后退。

    她自认为,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可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还是不满意。

    还在纠结的时候,对方去看女却看了看她身后的人,傅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今天这场合作失败的原因是你。

    我?为什么这么说?

    傅小姐,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之后,和我公司相关联的任何项目都不会和你们有任何合作。

    傅雅慧脸色惨白,而这些话也已经被身后的那些人听到了。

    那次从市立医院出来时,她还在想,犹如丧家之犬的温盏还能有什么本事报复她。

    现在她明白了,可惜明白的太迟。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温盏?

    洛禾点点头,眼底一片冰冷。

    傅小姐,好自为之。

    洛禾说完这句话站起来,转身离去。

    傅雅慧很久没有缓过来,她甚至不必转身就能感受到同事的怨恨。

    他们一起整夜整夜的加班,就是为了做这一份策划书,而现在失败的原因却不是因为策划书,而是因为一个人。

    一个被傅雅慧得罪的人。

    洛禾说的那些话就像一个巴掌一样狠狠的打在傅雅慧的脸上,她一定会被顾以宁和母亲嘲讽。

    果不其然,刚回到家,顾以宁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雅慧啊,项目的事情怎么样?顺利签下来了吗?

    傅雅慧忐忑的看了一眼傅臣玺,对方正在客厅里看报纸,不知道是不想理会她,还是早就知道了结局。

    妈,哥哥,失败了。她垂头丧气的说着。

    傅母并不意外,连忙说道:我早就说了你不是从商的那块料,还不如听你嫂子的,直接把分红给你。

    顾以宁也跟着说道:对呢,雅慧,有人帮忙打理还不高兴啊。Z.br>

    傅雅慧脸色突变,她就知道这二人会这么说,随意扫了一眼傅臣玺,发现对方没有说话的意思,她便开口了,哥哥已经把属于我的股份交给我了,我也已经签完字了。

    顾以宁愣住了,什么?

    傅母也没想到傅臣玺这么迅速,什么时候的事情?

    傅雅慧立刻说道:大概是前天。

    傅母冷着脸,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们商量商量?

    许久没有说话的傅臣玺终于开口了,那些股份本来就是雅慧的,现在只是还给她而已。

    顾以宁脸色活明或暗,让人捉摸不透,臣玺,至少也要跟妈商量商量啊。

    没必要,父亲留给她的,那我就要给她。傅臣玺不容置疑的说道,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上了楼。

    至于傅雅慧,自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之后,她就不太在意母亲和顾以宁的感受。

    看到她们急的脸色突变,傅雅慧嘲讽的笑了一声,便也回了自己房间。

    厉桑在酒吧喝酒,看着舞池里形形***的美女,身侧坐着的是漾漾。

    很显然女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容煜的眼前,她很识趣,没被叫的时候就像一个死人一样不会来坏事。

    厉九明恭敬的站在一边,汇报着最近的事情。

    说到温家时,厉九明却有些犹豫。

    说吧。

    少爷,这几天以来温氏的亏空一直由咱们来填补。可是杯水车薪,挺过

    一个月两个月没问题,可如果是两个月之后呢?而且,温氏现在的情况您比我更清楚,受了重创,当一个公司背负着巨大的人命砝码的时候,就离破产不远了。厉九明郑重说道。

    厉桑知道他说的不错,可是这是他和温盏的交易。

    我会仔细想想。厉桑正色道。

    温盏把车停在舒漾的小区下,她并不知道舒漾穿的是什么衣服,住在哪一号楼。

    可她却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卡宴,那是容煜的车。

    她咽了咽口水,眼睁睁地看着舒漾上了容煜的车。

    这一路上,她又是专心致志地跟着跟着容煜,又是胡思乱想。

    这两天,她一直都在跟踪这两个人。

    她备受煎熬,看到的全是两人如何腻歪在一起,容煜上下班接送舒漾,只是为了确认她的安全。咨询室里,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候。

    舒漾手机提示音响起,不用打开消息看,她就知道是谁发来的。

    容煜现在应该到了学校门口,她突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子,口口声声郑重其事地告诉舒勉和容煜不需要别人来接,她自己可以回家。

    但是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她终于还是有些害怕了。

    对于容煜的上下班接送,她已经开始没那么反感了。

    刚走出家门,就看到了熟悉的车辆,漾漾,这个给你。

    什么?舒漾看到他递过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容煜将盒子打开,她才发现里面是一个手表。

    他将手表拿出来,我来给你带上。

    他温柔的将手表给她带上,摸了摸镜面,这个手表里有定位系统,只要你触碰这个按钮,它就会自动发射定位给我。

    舒漾看着手表,点点头,算是接受了。

    他们两人谁都没想到,这一幕早就被别人盯着看了。

    温盏坐在自己的车里,不甘心地拍打着方向盘。

    她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容煜,温柔细腻,看像舒漾的目光都温柔如水。

    给她带手表,给她开车门,给她系安全带。

    每一件事他都做的熟练,却从未给自己做过。

    深夜,温盏去了酒吧买醉。

    回到厉桑家里,满身都是酒气。

    你怎么喝成这样?厉桑微微蹙眉。

    温盏趴在他身上,哀求着:厉桑,帮帮我吧,我不能没有温氏,不能没有啊,温氏一旦破产,我会立刻被某些人撕碎,他们看不顺眼我不是一天两天了。

    厉桑本想答应,却想到了厉九明的话。

    他是个商人,不是个慈善家。

    他可以去帮温盏,却不能明知道那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无底洞,却还往里投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