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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她在哪里
    山上,舒漾被司机带到了山上,再次醒来之后,舒漾只觉得全身酸痛,冷意让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出租车司机并未把她关起来,这身上原本就没有什么破屋之类能抵挡暴雨的地方。

    这歹徒只是简陋搭起雨棚,把她绑在了树上。

    她被迫坐在树根处,用绳子紧紧的把她和树根绑在一起。

    被雨冲刷过的山路到处都是都是泥,她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

    身处在高处,又被狂风骤雨侵袭着,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想要挣脱开,可是俨然不行。

    一旁的歹徒穿着雨衣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嘲讽能看着舒漾,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他慢腾腾地走到舒漾面前蹲下,拿出冰凉的匕首在舒漾的脸上拍打两下,知不知道什么是绞刑结?

    舒漾没回答,依旧想要挣脱。

    看来你真是不知道,不要再乱挣扎了,难道你没有发现你越挣扎,这绳子就越紧吗?挣扎到最后我只怕你自己把自己给勒死。

    舒漾心头剧震,却不敢再动分毫。

    尽管雨棚挡在她的头上,但因为绑着树的原因,她不能完全的置身于雨棚之下,后背紧紧贴着树根的部位已经湿透了。

    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过得冰冷,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刚才的话你不是听得一清二楚吗?别在装傻了。

    舒漾面无表情继续开口,我是说,除了钱之外,你们还要的是什么?

    歹徒玩味的笑了笑,因为常年吸烟牙齿全都是黄色的斑,甚至还能看到因长年累月咀嚼食物,没处理干净留下的结石。

    他距离舒漾很近,张口闭口之间散发的气味令人作呕。

    舒漾强忍着没有吐出来,这种苟延残喘得恶人最敏感的大概就是别人的嫌弃。

    那只拿着匕首的手慢慢落下,将匕首插在地上,而后抬手摸摸她的脸颊。

    一股寒意攀上舒漾的心头,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歹徒,你敢!

    怕什么?那人突然笑起来,严重的猥琐更浓了。

    你不敢!我劝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敢动我,我立马死给你看,保证让你一分钱都拿不着。舒漾眼神坚毅,宣誓着她说的话不是假的。

    歹徒猛地握紧了她的下巴,狠狠的抬起来,你当真以为老子不敢?

    那张俊俏的脸庞,只可惜一双眼睛写满了决然。

    他将舒漾的脸甩到一边,要不是为了钱,你以为老子会忍你?

    当然,也不全是为了钱,他还记得那人的吩咐。

    白秀宁在下班后一直坐立难安,她坐在客厅,手里紧紧捏着手机。

    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如注,她知道此刻的舒漾已经被带到了山里。

    她不确定舒勉是否会给钱,但是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拿不出来赔偿的钱,就只能听温盏的话。

    大门被狠狠踹开,巨大的声音让她身子一颤,她恐惧的看着来人,竟然是舒勉。

    此刻他的身上被雨淋湿,那双眼眸寒芒四射。

    白秀宁强逼着自己镇定,表,表哥,你回来了,我,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她慌乱的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要去厨房,刚转身的一瞬间就被抓住了手腕。

    表哥,你......

    她在哪里?舒勉的手用力,白秀宁的手腕被他捏的发白。

    白秀宁痛苦的想要从他的手里把自己的手腕抽回,表哥!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

    么?她是谁?

    别装傻,我知道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当初把策划案偷出来给温氏我就没跟你计较,犯下如此大的错误,你猜舒氏的人会放过你吗?在我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之前赶紧把你做的事情告诉我。舒勉眼神冷漠。

    白秀宁第一次见到舒勉是这种眼神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舒勉这样令人恐惧的模样。

    她一边颤抖着一边往后退缩,表哥,我好疼呀,你快放开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勉,你在干什么?

    一道振聋发聩的雷声惊醒了舒勉,在那斗刺眼的闪电下,他看到了母亲的到来。

    她快步走过来狠狠分开两人的手,白秀宁立刻缩到舒伯母的身后,姨母,你救我,表哥一定是疯了!

    妈,你别拦着我,我有事情要问她。

    你如果想要问她就好好说话,我就在这里,你问吧。舒伯母将白秀宁护在自己的身后。

    舒勉也不在隐瞒,他冷声道:当初吧公司的设计图偷出来给了温氏的是白秀宁,这件事我没有和其他人说。但是今天,漾漾在下班回去的路上被人劫走了,半个小时之前歹徒打电话给我索要三个亿。

    他重新看向白秀宁,这件事是你的手笔吧?

    表哥!真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怎么做?就算我真的想伤害她,又为何向你索要钱?你是我表哥,我一向很敬重,你我怎么可能会害你?白秀宁恐慌的说道。

    舒伯母赞同的点点头,阿勉,秀宁说的对,她正想跟你一起长大,断然不会做这种伤害你的事情,更何况她现在也在公司上班。

    呵,白秀宁,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上次的录音事件被曝光之后,温盏找你了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付出的代价就是赔偿,又或者帮她做件事?舒勉仿佛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白秀宁。

    白秀宁怎么也没想到舒勉居然会猜到一切,可是她和温盏的见面十分隐蔽,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为什么把你安排在一个分公司,而不是在总部,你真的以为仅仅是让你远离我?舒勉没有说的是在安排白秀宁进分公司的时候他就已经安排了,两个人之间是白秀宁的一举一动。

    恰巧,那天白秀宁在洗手间的谈话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白秀宁脸色苍白,但是她又怎么可能会承认?

    伯母,我真的不知道!舒漾失踪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一定要相信我呀!白秀宁扯着舒伯母的袖口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