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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偶遇
    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像看看戏一样的盯着这一幕,甚至有几个已经在打赌看看这酒鬼多久能拿下这女人。

    就在这时,林鹿溪突然冲出来,“干什么你!再动手动脚我可报警了。”

    “大家谁来酒吧不是这样玩的?再说只是让她说一句话,这都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滚!”林鹿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什么人啊!玩不起就不要来酒吧啊!”男人骂骂咧咧的离开。

    林鹿溪护住舒漾,“漾漾,你刚才不是在吧台那里喝酒吗?怎么突然间来这边了?”

    她狐疑的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舒漾还没回过神来,只说道:“来洗手间。”

    她本就情绪低落,还看到容煜扶着温盏离开了酒吧,

    那一瞬间,彻骨的寒冷从心脏蔓延开来。

    酒吧里到处都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她轻声问道:“鹿溪,跳舞的时候真能忘记烦恼吗?”

    “试一试呀,试试又没关系。”

    舒漾二话不说直接冲进了舞池里,跟随着周围人晃动在一起。

    香烟和美酒的味道交杂,混合在空气中,夹杂着暧昧气息。

    林鹿溪以为是舒漾已经想开了,也跟着进了舞池。

    她们两人跳动着,带着浓浓的魅惑。

    剧烈的跳动让舒漾不一会儿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可是这音乐的加持之下,她又觉得自己可以再跳一会。

    当疲惫充斥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器官和每一个细胞时,她终于觉得很累,而她已经快一个小时没去想那件事了。

    墨色酒吧,傅臣玺神情恍惚的走进了酒吧大门,昨天一整晚他都没有能睡着觉,就是因为在想舒漾的事情。

    想了一整晚都没想明白他到底对舒漾是什么想法,原本燎原大火中燃烧的名字都是顾以宁,而现在他在一片红光之中看到了一片绿意,那里写的是舒漾的名字。

    原本只是一颗小小的枝丫,但越长越大,知道,现在他再也无法压抑住,那蓬勃生长的树苗,它散发着焕然的生机。

    他从空旷寂静的马路上,投身于灯红酒绿的酒吧内,震耳的音乐声强行驱散着他心底的各种悲伤情绪。

    在一片嘈杂声中,他走向吧台,要了一杯鸡尾酒。

    他看向舞厅,却看到了一个让他呼吸一滞的人。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她会在舞池里跳舞?

    这画面冲击着他的心跳,他现在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把舒漾给拉出来。

    这一刻,她脱去了傅臣玺对她的所有认知,原来在那儿所谓的三年婚姻里,她被压榨的只剩下温驯,所有属于她自己的灿烂都被扒的一点不剩。

    “舒漾......”他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想把她拉住出来却没有身份。

    只能坐在吧台里喝酒调制的鸡尾酒,呆呆的坐在这里看着。

    “漾漾怎么样?心情好点了吗?”林鹿溪疯狂的跳动着。

    变幻莫测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是迷离的美。

    “嗯。”她累了。

    “我先回去坐一会。”舒漾从绚烂多彩的舞池走出来,刚才在舞池里发现的时候还不觉得,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冲动似乎很愚蠢。

    明明就不喜欢,却还是为了想要暂时麻痹神经而走进去。

    回到卡座,一杯清水推过来,抬头一看,竟然是傅臣玺。

    “怎么是你?”她眉头微蹙。

    傅臣玺大概知道她对自己的厌烦,“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你都看到了?”

    “如果你是指刚才跳舞的样子的话,我的确都看到了。”傅臣玺轻声笑道。

    舒漾将清水给他推回去,“傅先生自己喝就好了。”

    “一杯水都不愿意喝我的?”

    舒漾面无表情的说道:“当然不愿意,万一被人看到了,诬陷说是我故意喝你的水怎么办?”

    “不会的。”

    “还是不用了,傅先生不打扰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她不想看到傅臣玺,更不想面对他。

    傅臣玺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漾漾,你就这么讨厌我?”

    舒漾瞥了一眼他,“你才知道?傅先生,请叫我舒漾。”

    傅臣玺不敢示弱的说道:“那为什么容煜可以叫你漾漾,你还对他抱有希望?舒漾,你要想明白,容家势必要和温家一起的,温盏和容煜的事情是温老爷子和容老爷子约定好的。”

    “和你有关系吗?我对他抱有希望还是没有希望都和你没有关系!”舒漾冷声道,但有一句话他说的很对,容家势必要和温家一起的。

    傅臣玺无奈的说道:“容煜不适合你,忘记他吧,就算有希望,也趁早放弃。”

    舒漾冷笑道:“傅臣玺,他不适合我,你适合我?我用的着你这样劝我吗?”

    “漾漾,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但是我是在真心劝你,温盏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傅臣玺语重心长的说道。

    可偏偏舒漾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就因为容煜说温盏不敢对付,所以一直避着她。

    而现在傅臣玺也来她的面前和她说这句话,她自嘲的笑道:“傅臣玺,你觉得我跟她现在这个局面可以收手吗?我没想过去惹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把我当作威胁想要置我于死地,她和你老婆和你妹妹一起陷害过我多少次你还记得吗?她的手段我早就领教过了,不过我不会妥协,她必然要为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付出代价。”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警告你不要再过问我的事情,从离婚的那天开始我们俩就是陌生人了。”

    尽管这种话他已经听过很多次,可从舒漾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他心痛的无以复加。

    “漾漾,我只是想关心你。”

    “傅臣玺,你搞错了吧?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被监视居住的顾以宁,是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傅雅慧,而不是我。”她冷冷的瞥了一眼他。

    如果说从前她对傅臣玺还有一丝情意,现在真的是无感,这个男人之前那么绝情的对她,现在又过来一通关心,是想表现他很关心她吗?